杨遥遥一身的气势凌人,这些官兵哪见过这样的阵势,纷纷往后退,生怕杨遥遥将怒气撒到他们身上,公子只说让他们来震慑一下,没说要对杨遥遥动手,对于公子没有发出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贸然去做的。
而且他不小心说了一句话就让杨遥遥如此反问,不由的后怕,若公子真的怀疑,他们小命危亦,所以再不敢接杨遥遥的话,更不敢再说什么,这杨遥遥嘴皮子还真是厉害。
杨遥遥将气出的差不多了,然后一屁股坐在店里的椅子上,慵懒的靠在那里,闭目养神,发火也是一种体力活。
待做了一会,杨遥遥又重新站起来,来到那官兵面前道“告诉你们的背后那个人,我杨遥遥要见他,有什么冲着我来,做什么跟这些店铺过不去,她们都是普通百姓,靠做生意养家糊口,就不信你们看着也忍心”
那几个守在门口的几个官兵面面相觑,脸色变了变,不过依然冷硬的道“杨姑娘,我们公子是不会见你的”说白了,就是杨遥遥这样的身份,想见他们公子怎么可能,这杨遥遥太不自量力了,曾经勾搭公子,这次想别的办法勾搭,还不是被公子如此报复。
就是京城的宰相小姐想接近他们公子,也要经过公子同意,而这杨遥遥只是一个村妇,还嫁人了,况且如此的粗鲁,简直不像是女人,想到这里,大家纷纷露出怜悯同情的眼神。
杨遥遥看着他们的眼神,哪能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心中无奈,就陵炎烈那样,白给她她都不要,前身做的事情,她现在就是辩解也没人信,她觉得只要身边那些朋友亲人相信她就好,别人不重要。
一整天都无计可施,杨遥遥无精打采的回到家里,张希已经回家了,看到杨遥遥这个样子,上前轻柔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肚子还疼,这几天别去镇上忙活了,就在家里休息吧,我给你做饭”想到杨遥遥早晨也没吃饭,他回家后没看到杨遥遥,那放在锅里热着的饭菜也没人动,便知道她可能匆匆忙忙离开,也没来得及吃饭,心中便一叹,眼中露出心疼的光芒。
杨遥遥听着张希关切的话语,眼中一酸涩,曾经她是最为坚强的,心更是家不可摧,可不知为何,在面对张希如此关切柔和的话语时,竟然觉得好委屈,在外面受的所有一切突然有了发泄口。
张希感觉到杨遥遥的不对劲,似乎不是肚子疼,到底是怎么了?“遥遥,怎么了?”
她不想让张希担心,这事情就算是张希知道,他也帮不上什么,她一个人难过就好,便摇了摇头道“就是有点累,肚子也不太舒服”
张希怜惜的抚了抚杨遥遥的发丝,什么都没问,然后揽着她回到了屋子里,便系好围裙,开始做饭。
杨遥遥就那样看着张希忙碌的身影,心中暖暖的,她如今终于明白了,在现代时候读的那些语句,家是让人温暖的地方,所有的疲惫和压抑此时都散去了,心也松懈了下来,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就感受这样暖暖的时刻便好。
杨遥遥坐了不一会,便来到张希面前,给张希打下手。
“别动,你肚子不舒服,别碰凉水,坐着吧,我来弄就好”张希一把握住杨遥遥的手,生怕她去碰凉水。
杨遥遥听到这话,心里五味杂陈,不知何种滋味,前世,她一直都心中坚强,因为没人心疼,就算是来大姨妈了,依然该做什么做什么,似乎已经习惯了,便也没在意,此时听到张希如此温润的话语,她才感觉到原来自己是个女子,也可以被人呵护着。
张希因为心疼杨遥遥,什么都不让她动手做,饭菜也是补血的,完全对她的身体有帮助,今天张希甚至还做了瓦罐汤,瓦罐汤这世界还没哟,是她有一次无意间提起,说这个可以暖人心肺,尤其对女子最有益,没想到他一直记得。
她觉得如今她是幸运的,碰到了张希,两人就这样过柴米油盐的日子,也不错,因为感受这样的温暖,杨遥遥一天的郁闷心情便消散了。
却说,镇上一连几天都是被这些官兵守着,长华街曾经的热闹已经淡去,变的冷情寂寥起来,都如一个空街,杨遥遥看着着急,想办法要见陵炎烈更是见不到。
这一天,杨遥遥终于在门口堵住了陵炎烈,冷眼眯着道“陵炎烈,你到底想怎样”
陵炎烈看着眼前这个依然盛气不减的女子,眉头紧蹙,瞥了眼杨遥遥,也不说话,径自从旁边走过。
杨遥遥一着急,伸手一拉陵炎烈的衣衫,生气道“陵炎烈,那些都是普通的百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整个长华街生意进行不下去,难道就是你想看到的,亏你还是太守的儿子,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百姓?”
陵炎烈低头看着被杨遥遥扯住的衣袖,眼中闪过厌恶的光芒“放开”
杨遥遥看着陵炎烈那神情,低头看着自己扯住的衣袖,也厌恶的一松,当她愿意扯呢,“陵炎烈,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也不愿意出现在你面前,奈何你做的事情太过分了,只要你将人都给撤走,恢复长华街的生意,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我也不会干扰你”当然她若看不顺眼,还是会做些什么的。
陵炎烈嘲讽的看着杨遥遥,不屑的道“杨遥遥,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