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的确非常刺激,长那么大,还没试过一烫一冰的,让我有想射的冲 动,却偏偏又出不来。”
“我现在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测,你真的只交过一个男朋友?”他挤眉弄 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开玩笑。
“嘿!什么态度?谁说懂这些就一定是从男人身上学的?我是自己翻书看的 啦!”我不满地轻捶肯胸膛一下。
“看书学来的呀!?看来你挺有天份的喔!那以后我多买几本这方面的书给 你看,嘿嘿嘿~”男孩脸上挂着夸张的〝yin笑″。接着又讲:“可以把我的手解 开了吧?”
“嘿嘿嘿~急什么呢?还有别的玩法唷!”我余光瞄向巧克力塑料瓶,边奸 笑边说。
“什么!?”肯眼睛睁得老大,仿佛担心又被“算计”!
(四)
我扬扬手里的巧克力塑料瓶,肯一脸疑问,说道:“伊娜,你该不会要把它 倒在我身上吧!?”
扭开瓶盖,将瓶身一倒,我回答:“宾果!!”手加力挤压,细丝条状的巧 克力酱便洒在他的男根上。
没理会他有点目瞪口呆的模样,我手扶着沾满巧克力的rou棒纳入嘴里,仿佛 它真的是甜品一样,含得啧啧作响!
“帮我解开手吧~!”男孩鼻息粗重,几乎哀求的讲。
在确定分身上的巧克力痕迹都tiǎn_shǔn干净后,我才起身替他松开围巾。
原本以为被松绑后的肯,会一股劲儿的扑过来!但他没有,即使股间的坚硬 反应出男人正常的yù_wàng,男孩却只是把我拉进怀里,让两具赤裸裸的ròu_tǐ拥抱在 一起。
窝在肯胸膛间,眼掠了一下挺直的rou棒,我抬起头,纳闷地问:“你不会想 吗?”
他把我按回胸上,不疾不徐的说:“呵呵~~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会想 啰!只是……”
“只是什么?”
肯温柔地抚着我的长发,下巴轻靠在柔亮乌丝上,回答:“伊娜,你是个本 质热情如火的女人,但……刚刚那个不是真正的你。”
我肩膀一颤,心里仿佛有个脆弱的东西被击中,方才花招百出、故作风骚的 虚势全都消失殆尽!敛下黯淡的双眼,手贴上温热结实的胸肌,我还是不死心的 讲:“你就这么肯定?像我这种偶尔会泡吧,且轻易就跟头次见面的你回家上床 的女人,搞不好骨子里正是无比骚浪yin秽的呢!肯,你识人的眼光是否太善良了 些?”语毕,我还嘲讽地轻笑。
“真正骚浪yin秽的女人酒吧里多的是,她们不甘寂寞,为了追求短暂的ròu_tǐ 欢愉,可以不惜随便勾搭不甚入流的陌生男子;我还见过三四个打扮花枝招展的 年轻女孩,同时围绕在一个状似轻浮的黑人身边。”
“不管你再怎么故意贬低自己,我只相信从眼睛可以看出一个人真正的本质 来;而你……蓄意放纵的言行下,仅是为了纾解胸口的郁闷,却也困住了一颗受 伤的心。”他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他的心跳声。
肯突然转了个话题,问说:“你怎么会想到在胸口刺一朵蔷薇,而且还是紫 黑色的?”
“跟流行嘛~”我讪讪然地回答。只是胸前的蔷薇刺青,隐然有种刺痛的感 觉。
“嗯,睡吧!已经凌晨五点了。”肯拥着我,将被子盖在彼此身上。
在五味杂陈的心绪中,我渐渐入睡……
前晚睡得晚再加上酒精作祟下,我一直到中午才悠然转醒,清冷的空气里已 没有肯的身影。床旁矮柜上摆着女性衣物跟皮包,我起身穿上并拿起皮包,赫然 发现有张纸条。
《伊娜,我先去上课了,已有你的连络号码,以下是我的手机0699-3 xxxxxx,肯》
算算他的年龄,应该是在读大学,难怪带有点书卷气,随手将字条塞进皮包 里,简单地在浴室漱口、抹个脸,就离开肯的住所。
坐在电车上,只有寥寥几个亚洲人独坐在尽是西方人的班车里。车窗外的景 像一一飞逝,街头人们脸上的表情似乎是颇快乐的,而我……快乐吗?这句问号 不断在心里扩大,却没有答案。
当初因和胜杰分手,不顾众人惊愕的眼光,排除父母的反对硬是来到巴黎, 不是为了留学,也不是想来观光,纯粹是想把自己丢到世界另一端的自我放逐!
怪胜杰吗?这是肯定的!试问当你投入三年的爱恋,全心编织彼此未来的时 候,却发现对方竟是个双性恋的变装癖好者,有谁能够平静以待?我失神的望向 远方……
他是我大学时认识的学长,虽然自己身边追求者众多,但在彼此有好感的情 况下,我们在一起了。没有太多鲜花攻势、浪漫的爱语,但跟胜杰在一起,总有 平凡里的小快乐;我不渴望轰轰烈烈的爱情,因为很快就燃烧殆尽,细水长流的 感情反而有它吸引人的质朴。
与前男友交往期间,我一直觉得很安定,并甘于这种现状,彼此的家长也是 乐观其成。当胜杰的母亲拉着我的手问:“梦梦,你啥时要嫁入我们张家呀?”
不胜娇羞的我瞄了他一眼,其中除了贯见的温柔,也有一丝不易查觉的挣扎, 但疑问只在我脑里短暂闪过,天真的想法里,尽是我跟胜杰共组家庭的美好画面, 可梦再如何美,总有醒来的时候……
在一天下了课后,胜杰的同学吴建华来找我,平凡五官上挂着爽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