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飓风的战力原本比阴血鸩弱上那么一分,何况阴血鸩又召唤出了那头变异的吞血蚕,所以,出手既是狠辣,白飓风祭出了自己的秘术,直接将变异吞血蚕击杀。∈↗,
可是没曾想到,吞血蚕有着变异神通,不但没有死亡,还将体内隐藏的蛟龙血脉激发出来,变成了一头三丈多长的血色巨蟒,这样的结果远远超出了白飓风的预计。
一声嘶鸣,变异吞血蚕对着白飓风张开了血盆大口,同时一条血肉芯子从口中激射而出奔向了白飓风,一旦白飓风被血肉芯子粘住,绝对会被吸入血蚕腹中,就此被灭。
眼见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白飓风狼首双目之中也是闪现出了决绝之色,显然要激发什么秘法,可是就在此时,一道黑影疾驰而至,出现在了白飓风的身前。
在这一刻,赶到这处战场的狱蝶看到白飓风陷入了必死境地,想也没想,直接冲到了白飓风身边,替他挡住了这道必死无疑的攻击。
血肉芯子一下击在了狱蝶的身躯之上,瞬间回缩,将狱蝶一下吸入了血盆大口之内。
“小蝶。”面对突然出现的这样一幕,白飓风一声惊叫,想也不想,身躯猛然腾起,直接奔向了变异吞血蚕的血盆大口之中,一下进入了里面。
一连吞掉狱蝶和白飓风之后,变异吞血蚕昂起头,吐着一丈多长的血色芯子,发出嘶鸣之声,展现出了自己的强大震慑力。
面对着如此巨变。在囚笼之中的血玉掌和银钢两位掌门的脸色都是急速的变化着,显然两位掌门对于白飓风和狱蝶之间的爱恋也是知晓。只是没有想到会是今天这样一种结果。
同时两人的脸上也是闪现出了一股绝望之色,很明显。白飓风和狱蝶都被变异吞血蚕吞噬,多半无法生还,而遭受重伤的乌古丽和狼妖一族再也无人能够阻挡阴血鸩。
只不过狼妖王银钢,看到白飓风也是飞入了吞血蚕大口之中,脸上虽然有着绝望之色,但眼神之中却是闪现除了一股无法察觉的希望之色。
而另外一处牢笼之中的魔寒心脸上则是闪现出了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身边的两位大能说道:
“虽然此时祭出变异吞血蚕会极大的增加血鸩进阶寂灭期难度,但这也是无奈之法。等到我们出去之后,老夫定然请求两位镇守老祖亲自出手帮助他进阶寂灭,我们这一脉的未来可就在他手中了。”
魔寒心的话语也是得到了另外两位大能的附和,三人脸上都是露出了笑容,仿佛他们此时已然逃出了囚笼一般。
“哈哈……,倒是有情有义,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诸多麻烦。”狱蝶和白飓风两人被吞血蚕吞噬,阴血鸩也是一声冷笑。
随即冷冷的瞪了瞪试图靠近的其他鬼修和妖修。转身对着身边的吞血蚕下达了命令:“吞血蚕,靠近一个吞一个,靠近十个吞十个,若是都靠近那就全都吞了。他们的精血可是大补之物。”
说完之后,阴血鸩转身出现来到白色玉笛身边,极为从容的打出了一道术法牵引在了白色玉笛之上。然后开始催动着白色玉笛向着魔族牢笼靠近,不过并不是向着魔寒心所在的方向。而是奔向了另外一个牢笼,那里有着另外三名魔手宗大能魔修。其中一名老者始终微闭着双目,好像对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一般。
看到这样一幕,魔寒心和另外两位大能大惊之后大怒,魔寒心当即一声暴喝:“阴血鸩,我是掌门,告诉老夫,为什么?”
魔寒心的意思极为明显,他是魔手宗掌门,而阴血鸩是他亲手培养的一脉修士,于情于理,阴血鸩都会抢先营救他,但是现在的场景远远超出了魔寒心的承受能力。
面对着魔寒心的厉声喝问,阴血鸩微微一停,转而对着魔寒心说道:“掌门?呸,魔寒心,今日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的亲生父亲是被你所杀,其他的你还需要我说吗?”
“你……你从哪里知道的?”听到阴血鸩如此一说,魔寒心失声问了一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魔寒心,你任命吧!”一声怒喝,阴血鸩不再理会,而是催动白色玉笛向着另外一处牢笼靠近,而此时,魔寒心仿佛忘记了生死一般,连连的呼喊起来:“血鸩,阴血鸩,你告诉老夫,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快点,让老夫死个瞑目,告诉老夫啊!”
面对魔寒心满心不甘的呼喊,阴血鸩再也没有回答,而另外一个牢笼之中的那位一直闭目不言的魔族老者突然站起,以一种独有声音对着魔寒心说了一句:“寒心三弟,你忘了我吗?”
这样一句话语仿佛惊雷一般,让魔寒心周身一颤,同时也让他身后的那两名魔族大能也是一颤,魔寒心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说道:“不……绝对不可能的,当年你已经死了,魔婴也被祭炼灭杀,绝……绝对不可能的?”
显然,魔寒心和这位魔族大能以及其他几位大能之间有着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和不光彩的过往,只不过这牵扯到了魔族上一辈以及高层的斗争,魔族之外的人根本知晓,只是在这样一刻完全显露了出来而已。
而此时阴血鸩则是对着那位老者说道:“祖爷,不要和这样的人渣多说一句,借着这样的机会让他死个明白,也让外面的两位镇守老祖知道知道我们魔族的如今之状,不要整天做着紫琼第一大势力的美梦,免得哪一天被人赶出了紫琼都是不知道原因。”
在说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