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
她低首一会儿,再抬头望着他,满眼笑意。“只是公司的问题,没什么的。难得我们有机会重逢,不要说那些破坏气氛的事情,聊聊你吧,怎么还没结婚,是不是眼光太高了?”舒冰月只手托腮,长腿交叠,整个人面向他。
如果是其他女人,孙柏非百分之百肯定这是调情,不过他清楚舒冰月不是会对他调情的女人,也就试着不去在意她有意无意的碰触。虽然他非常想直接带她上床,不过感情的地基必须先打得稳,既然她仍是单身,那么这次他非得到她不可。
“缘分还没到。”他一语带过。
“呵,你居然也会把这种事情怪到缘分上头,我记得以前的你可是很有女人缘的,几乎是人见人爱,怎可能会没有缘分,你别太挑剔了……不过男人是愈沉愈香,我也用不着替你担心。”她眼神含媚,嘴角微勾,七分醉态、三分诱惑,高跟鞋时不时地碰触他的皮鞋。
这会儿,孙柏非可不敢再认定没有“勾引”这回事了。
以前舒冰月看见他,全身总是流露一股淡淡的防备,不过此刻她散发的是一股女人的气息,彷佛渴望得到疼爱的娇柔。
究竟是他误会了?抑或是她变了?
即使非常在乎她,他也没有昏头到这地步。
他倾身,在她耳边低语问:“你在打什么主意?”
红唇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舒冰月学着他的动作,起身靠近他,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回答:“我、想、跟、你、做、爱。”
顿时,孙柏非几乎可以听见心脏的震动。
这女人五年前让他心死,五年后又轻易点燃他,这辈子,他注定栽在她手上了。
舒冰月再度靠近他,轻语道:“放心。我不会传染什么性病给你,对你也没有任何目的,只是今晚气氛不错,想找个人陪。当然了,如果你有疑虑,也不用勉强,我可以找其他男……”话语未竟,她整个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进他怀里。
孙柏非咬牙,忍住嫉妒的挤出话:“你知不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这种话,无疑是自寻死路?”
她挑眉,含笑开口:“我是在帮你找拒绝的藉口。”
“我唯一在意的是——别拿我当替身。”拒绝?他想要的人终于自动送上门来,他还必须压抑冲动免得吓跑她,怎可能会拒绝。
“替身?我实在想不出来你能当谁的替身……孙先生。”
“你家还是我家?”欲火窜升了,他非常想在她体内发泄。
“对面有一间饭店。”她的声音充满魅惑、挑逗。
“走吧。”
为什么挑上我?
如果不是我刚好在这里,你会找其他男人?
孙柏非懒得再去探究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既然上天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又何必假装清高。
毕竟,早在五年前他就爱惨了这女人。
她说:“帮我洗澡是你的义务。”
他回以微笑,非常乐意代劳。
于是,他脱下她的衣服,以手掌代替海绵替她洗净身体;她整个人浸泡在浴缸里,看着只穿着西装裤的他坐在浴缸旁,而她犹如尊贵的女王般拾高匀称的腿让他清洗。
“我现在才发现你很帅。”以前她的注意力不曾放在他的五官上。
孙柏非挑挑眉,十分得意。“废话!只有你将我当作空气。”好吧,这话隐含三分抱怨,他确实很不高兴她不懂得欣赏他的优点。
舒冰月咬咬下唇,一脸委屈。“可是我只记得你身边始终围绕不少美女,而且一律都是年轻貌美、身材姣好的辣妹。”他翻她的旧帐,她也不甘示弱回以颜色。
“那是以前年轻不懂事。”他太愚昧了,以为将自己的行情弄好就能获得青睐,后来才发现竟是这个蠢举动让他输得一败涂地。“我是欣赏美女,毕竟美女谁不喜欢,不过这辈子我唯一爱过的只有一个人。”该认真的时候,他会严谨以对。
错过一次是缘分不够,再错一次便是自己不够努力。
“谁啊?”她歪头,故作天真。
“那女人伤透了我的心。”孙柏非笑道,一抹浅浅的落寞却难以随着笑容逝去。
当年,他真的很爱很爱她。
年少轻狂时,所有人都相当溺爱他,唯有她——在一次的相亲宴里,毫不掩饰对他的轻蔑。
不求上进,只想要靠家族的庇荫,与其找你这种没有担当力的男人当我的丈夫,我宁可嫁给努力工作的清洁队员。
他记得她是这么说的。
他的一切在她眼中一无是处,他的付出是无聊,他的讨好是滥情,总之,没听她称赞过他一句。当时,他也不能为自己辩解,只因她说的是实话。
除了显赫的家世以外,他没有一样配得上她。
然而,今非昔比,他对自己十分自信。
舒冰月巧笑倩兮的看着他。“那个女人一定是笨蛋才会儍得放弃你,现在掌管”uss“的你,可是价值连城的黄金单身汉呢。”
半个小时前还问他何时回来,现在却清楚他已经接掌“uss”,言词前后矛盾,他却不愿点破,毕竟那不是他的目的。如果她很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不就表示她一直有注意他,这对他来说才是好的。
“那你还会想当那个笨蛋女人吗?”孙柏非指尖轻轻刮着她的脚踝,论调情功夫,他肯定胜过她,因为他已经看见她眼底跳动的情欲。
不是他自豪,他敢保证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