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粮草、渡船,两样留下一样也好啊。”四夫人插话道:“烧了粮草留下渡船,我们大军可以出去抢,我们的将士谁能抵挡?反过来留题,一年半载不用发愁。”
提起军马粮草被烧一事,虎譬耸越想越窝火,“你们大家谈谈,到底是谁干的?谁有那么大胆子?把我们的行动摸得那么清楚。”
“这不明摆着吗?”四夫人分析道:“是白天和我们争地盘地黑胡须老富翁和他的一帮打手干的。”
“他们干的!”虎譬耸摇了摇头,他决不相信一伙老百姓会烧粮草、盗渡船,这些,对他们有什么用处?
这时,一头领慌慌张张地赶来回报:“报告元帅,我们把洞庭山七十二峰全部搜查了一遍,没有搜到一人,只是发觉搜到一堆换掉的百姓服装。”
“好,知道了,下去休息待命。”虎譬耸这时才明白,“看来黑胡须老富翁不是老百姓,是有人故意化妆的,他会是谁呢?难道他们是清军?”
“对,”二夫人一旁插话道:“他们就是清军,那些换掉的百姓衣服可以作证。”
“你们是事后诸葛。”赛天仙对四夫人地发言不满,“我早已讲过了,是清军征讨元帅张智化妆地。”
四夫人撇了撇嘴,碍于脸面不好讲出;你不是事后诸葛,为何不早些不认出来,也免得粮草被烧。
“张智?”虎譬耸摇了摇头道:“他们中间没有一位他与我多次交手,见了面肯定认得。如果是他来了也就好了,我们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要报一箭之仇,见了我怎能忍的住,早打起来报仇,来过几次。”赛天仙提起往事,“都被我挡回去
“我真希望他来,比老富翁好辨认,不至于把他当成一帮瞧不起的土老百姓。”虎譬耸叹了一口气,要是与张智打打杀杀那才真正痛快,不会出现这种斗心眼耍诡计的事情,“免得上当受骗,老富翁不知是谁扮装的?我倒是佩服他的胆量。”
“胆量?”稆朝廷放下茶杯,扭扭捏捏不敢肯定地讲道:“说起胆量我倒想起一人。”
“谁?”虎譬耸训责道:“讲话不要吞吞吐吐,直接了当讲出名来,我们大家共同分析一下?”
“我怀疑是我的军师隐山先生到来了。”稆朝廷稆涡心里只是怀疑,不敢肯定,故扭扭捏捏,“他可是智勇双全,胆大有为,对于战争,善用心计。”
“是啊,此人胆子够大地了,几十号人,在老虎嘴边耍来耍去。”先锋赛天仙鼓吹道:“他就不怕老虎发起怒来,把他吃了,竟然在牛魔王肚子里耍横,自己的性命有危险而不顾,不是想办法逃命,反而沉着、冷静,盗船、火烧粮草等等,一系列行动,好像是他提前编织好了似的。”
“隐山先生?此人胆子确实够大的了,我怎么没想到他呢?要知是隐山先生化妆的富翁,昨晚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灭掉。”虎譬耸后悔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只因一念之差,壤成后果,“那是老天不作美,正当我们追击假富翁,突然黄昏来临了,由于山地道路不熟,就没有急于捉拿他们。反正是瓮中之鳖,特安排大军把好各个交通要道,等天明捉拿。”
“还查什么原因,原因只有一个,是元帅看不起富翁。”赛天仙倒说了句实话,“一帮土老百姓反不了天,结果,谁能料到他们竟然捅了天呢。”
这时,野猪精卢照秉慌慌张张赶来报告道:“报告元帅,末将奉旨巡逻,弄回了船了?”虎譬耸闻听心中大喜。
“不是,是我抢老百姓的渔船,他们盗走我们的渡船,我们就抢老百姓的渔船,这叫以牙还牙,刚才有位打渔的老翁登岸休息,被我抓到,所以弄回了船只。”
“这倒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四夫人随即站起夸奖道:“末将随同卢照秉到洞庭湖里打探一下,再抢些渔船来,用不多时,我们又拥有足够地船只。”低不了渡船,有渔船也行,只要有船只,一切都有了,还愁什么军马粮草,我们有地是人马,能抢渔船就能抢粮草,经常派出小股部队,到附近老百姓那里抢粮草。”赛天仙终于拿出了一套可行的办法。
“好主意,从即日起,每天派出一位将领带队,到附近百姓处抢粮草。”虎譬耸心中地疙瘩解决了,安排道:“小心,不要碰到了清
“清军倒不害怕,除了征讨元帅张智以外,他们哪一个也不是我们将领的对手。”先锋赛天仙也是傲气十足,事实也确是如此,清军几次进攻都没取胜,“就是他们的先锋神出鬼没也几次差点被我擒拿。”
“知道了,我们去了。”四夫人等待赛天仙把话讲完后,向众位将领告别,即刻走出大帐,紧走几步追上卢照秉。
“他们去搜罗船只,我们大家继续开会。”虎譬耸向在座的将领道:“第一个问题解决了,船只和粮草都有了解决的措施,下一个问题就是讨论一下,如何建设我们的驻地……”
欲知后事
第二十四卷 第二百九十六章 初次行动
清晨,太阳从浮云中钻出来,好似明亮的火球,洞庭湖水里显现出一根火红的支柱,从天边垂直躺落洞庭湖中,光焰四射,灿烂辉煌,蔚蓝色的湖面上,飘荡着一片耀眼的彩光。清风拂散浮云,天边渐渐烧红了,绚丽的朝霞铺散开来,把深沉的天空染成美丽的
此刻,洞庭湖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