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来到书房,平时习惯动作,拍打一下椅子,坐下来稍作休息。这时,有丫环送来茶水,王爷接起,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杯盖,刮了刮上边漂浮的茶叶,喝了一口,由于茶水太烫即刻放下。直起腰来,想起昨天那桩滑稽闹剧,什么古画真迹天女下凡一事,竟敢把格格装进箱子里,戏弄格格,这还了得,要查明事情的真相。
这时李成栋也跟着进来了,王爷看了看道:“坐吧,来得正好,我们一起查问一下昨天的事情。”
李成栋打了个哈希,伸了伸胳膊道:“昨天喝多了,到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而后笑了笑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主要这些天闲得无聊,没仗打了心里难过,有仗打你就不昏沉了。”王爷说了句笑话。“都是你们出的馊主意,过什么六十大寿,竟然出了昨天那种事情,让本王一天都不舒服。”
“哎!过六十大寿对了,要不然把格格送到别处,到时更加麻烦,亏得六十大寿送到了王府来了。”李成栋安慰王爷。
给王爷过六十大寿,却是李成栋与李遇春二人的主意,那天在南阳把王爷接回到武当山,等到神农架大军,房陵大军及所有追剿大军到齐后,在武当山搜查了一下。据探马报来消息,听说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被平西王吴三桂的大军拿去,现已押往云南。
王爷想了想,解救驸马李玄已经有了消息,只是玉玺下落不明,不必在劳师动众。无线索地到处搜查,让大军休息整顿一下。
故,李成栋与李遇春二人借此机会,才提议给王爷补过六十大寿,其实王爷的生日并不是昨日。
也该洛阳豪富胡闹台的事情暴露,这才阴差阳错的把仙子格格送到王府,在王爷六十大寿上,把什么古画真迹天女下凡一幅献于王爷。
“这件事情确实太离奇了。亏得胡闹台把贺礼送错了,要是送到其他王爷那里可真的麻烦。”李成栋眯缝着他那小猪眼睛道:“是不是把洛阳豪富胡闹台提来审问一下,那小子还真有种,他是如何把仙子格格拿下当作古画的?”
李成栋从昨天观看仙子格格擒拿胡闹台他们二人地经过,感到如今的格格武艺高强,胡闹台他们二人根本不是对手。
“是的。”王爷点了点头,“本王也想知道其中秘密,凭格格的武艺,再说还有丫环春红在她身旁一天到晚不离左右。丫环春红哪去了?”
“末将认为还是先把格格请来查问一下,凭二人的武功怎能轻而易举地被他们拿住。”
王爷即刻吩咐卫兵,“速去绣楼把仙子格格请来,本王要了解一下情况。”
不一会儿,仙子格格奉命来到,先拿起手绢一扬,屈膝向王爷施礼道:“小女仙子向父王请安,愿父王身体安康,长寿百岁。”
“平身,起来坐下讲话。”王爷看了看仙子格格道:“少林习武已经结束。纵有一身武艺。为何被胡闹台装进了箱子?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一言难尽啊,怪就怪在小女年青,不知人间世道险恶,一时麻癖大意。”仙子格格一边坐下。一边讲道:“具体详细情况,让丫环春红讲吧,来龙去脉她最清楚的。”
“丫环春红回来了吗?为何不见她前来问安?”王爷厉声的问道。
“回来了,是昨天筵席结束后,才慌慌张张赶回来的。”仙子格格回报,遂吩咐卫兵道:“把丫环春红喊来问话。
这时,丫环春红听到喊叫赶紧进来,向王爷施礼问安道:“奴才丫环春红向王爷请安,愿王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王爷板起面孔大吼一声道:“大胆春红竟敢不好好伺候格格。擅自离开岗位,使格格遭人戏弄。把格格装入箱中当做古画献人,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吓得丫环春红直喊叫:“冤枉啊!不是奴才不真心伺候格格,故意离开格格左右,而是另有原因。”
“冤枉!你还喊叫冤枉,有什么冤枉?胡闹台把格格装入箱子,你哪儿去了?为何不在格格身旁伺候?打你四十大板还是轻地,万一格格有个好歹,斩也是理所应当。”
仙子格格闻听父王怒,赶紧走向前来为丫环春红讲情,“父王息怒,理应听听春红辩解才是,也可能内中藏有冤枉,让她讲一讲经过,看看她有没有失职的地方,而后再处置也让她口服心服,免得再喊冤枉。”
王爷闻听格格一番言语,心想,有理,“既然格格替你求情,你即把前后经过统统讲出,特别是格格被当做古画装箱那一刻,你哪儿去了?格格被运往京城,为何不在左右干什么去了?要详细地交代清楚,待本王听了看看你是否有错,而后再做出处理决定。”
丫环春红闻听小姐替她求情,心里感激不尽,即哭诉道:“王爷,您听啊!自从下山归来路过沙滩客栈,我们二人是初闯江湖,不知世间处处藏有险恶,原来此客栈是个黑店,把格格的包袱盗去,害得格格露出女扮男装真容,胡栈,用**香迷倒格格……等等,一五一十的,一直讲到她是如何搭救,刚刚把格格从洞中救出,在此等待多时的胡闹台,听到她的喊叫,突然按动机关,撒下大网才把她拿住。
“既然被大网吊起,你是如何逃出来的?既然能够脱逃,为何不去追赶搭救?这一段时间耽误在哪里?要详细讲来。”王爷带着疑问继续审问。
“当时,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