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叶臣受到一顿训责。只好按照主帅李成栋所讲的去办,见大堂门前右边的堂鼓,一边拿起鼓垂狠狠地猛击堂鼓,一边口里大声喊叫:“冤枉啊!冤枉啊!”
把守衙门的卫兵见有人击鼓鸣冤,伸过头来张望。竟然是两位身披盔甲全副武装的清军将领。心里一惊,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得赶紧报知大人,让他好有个思想准备。于是,又把大门关起,不让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他们二人进去,众位弟兄一边把门顶起,一边派人告知黄成大人。大将叶臣再次敲门,把守衙门地卫兵隔着门缝。对着他们讲了一声:“要鸣冤告状的话,请二位长官在此等候,待小人禀报大人后,再做定夺。”
大将叶臣听后心里不悦,遂向主帅李成栋讲:“一位大清军的追缴元帅来此小小县城,没让他一个七品知县出门迎接。已经够低下的了。再说。那边还等着打仗,时间宝贵。****哪儿来的闲功夫在此等候。”二人有些不耐烦。大将叶臣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对着守门的卫兵亮了亮,大脚踹开衙门,二人直接冲进大堂。
这时,黄成大人正在大堂上,刚刚听完贾令普的回报,战局一夜之间生了变化,心里烦躁,正想着如何收拾残局。见卫兵跑来报告有人击鼓告状,心不在焉地道了一声推辞,“告知击鼓人,本县身体有恙,不能升堂问案。”
还没有等到守护衙门的卫兵站起,抬头见清军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将帅二人气冲冲地往县衙大堂上一坐。
二人的突然到来,可真个吓坏了佳鼎知县黄成大人,刚刚送走了一个伤心,紧接着又一个打击,似乎遇到了晴天霹雳,浑身都震悚起来了,心在猛烈地跳动,如同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地胡乱猜想。“是不是我们劫清营的事?”
于是,又自信地摇了摇头,不会的。尽管黄成大人多么沉着老练,见此架势不得不心虚,“唉!”可翻过来想想,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怎么这么快?难到我们内部有奸细?难到他们现了什么线索……?
这个时候黄成大人的额头和手心直冒冷汗,但,他还是故作镇静,安慰自己,一定要沉着、冷静。不管怎么讲;清军主帅和大将二人亲自驾到肯定是有重大事情。
时间紧急,不容多想了,赶紧走向前来,双手拍了拍袖子,聊起衣襟,一手掂起蟒袍衣角,一手逐地,行半跪之礼:“佳鼎知县黄成给二位将军请安!不知二位将军大驾光临小小县衙,为何不提前通报一声?下官也好出门迎接!”
“免礼……。嘿!嘿!你到落个便宜怪,没让你出门迎接,倒成了我们地错了。”主帅李成栋冷笑一声,翻起他那厚厚的嘴唇,露出那大板牙。
“二位将军见笑了,下官失礼!身体有恙,偶感风寒,正在汗。”黄成大人站起,扯理由拿出手帕,擦去额头的汗珠解释道:“不是将军的错,纯属下官的错,请将军定罪!”其实黄成大人是在试探二人来地目的,也好心中有个谱。
主帅李成栋收起笑脸道:“你有什么罪!这定罪是你们文官的事,我们武官只会杀人,不会定罪。”
黄成大人胸中已经有数了,“但不知二位将军驾临小小县衙是为了何事?”黄成大人每讲一句话都十分谨慎。
主帅李成栋瞪起鼓鼓地眼睛道:“没事谁来你这里扯淡,来就是有要事相告!我军大营被烧,所有粮草兵马不知去向,本帅是来告状的。”
“啊!大营被烧?”黄成大人故意装着惊讶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烧清军大营?这不是往太岁头上拉屎吗!”黄成大人故意讲是“往太岁头上拉屎”来讽刺李成栋。
李成栋听后真是哭笑不得,真显得我们无能,“那有什么办法呢?”眉头绷得紧紧的。
黄成大人继续讲:“二位将军手下二十万大军都没办法,我一个小小的县令怎能破获此案,待下官身体康复后,忙完这阵子,给将军慢慢地私访。”黄成大人是推辞话,心想,这案子还用得着破吗,是自己亲手干的。他只好讲:“也可能是你们手下将士无意走火。”
主帅李成栋突然变脸了,显得阴森可怕:“放屁!将士无意走火,粮草兵马怎么也烧不完。不要找任何借口推辞,立即破案,给你限制时间,定期破案,三日内捉到凶手,倒还罢了,否则本帅灭你全家。”李成栋咬牙切齿,狠狠地一字一字的吼叫,他地眼珠子要暴出来了。
将帅二人交代完毕即刻起身,匆匆忙忙地走了,顺着线索赶往三清山继续追缴国宝“紫金”玉玺……
清军李成栋的案子可难坏了黄成大人,真是祸不单行,一个告急,紧接着一个迫切,压得黄成大人喘不过气来。
他着急的搓着两只手,在大堂上来回的走动着,脑子里在思考着即将到来的险恶,自言自语的道:“天要灭我黄成啊!这一次恐怕是躲不过去了。看来我必须做好牺牲地准备。”
让我交出放火地凶手,我能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