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反而牵连家族。柳吟月天下怕地下怕,却深惧成为柳家的千古罪人,挂上下孝女的罪名,但她也不愿屈服在他的威吓之外,所有的不愿和反抗表现在贝齿咬住的唇办上,已隐隐泛出了紫红的血丝。
李文靖看了有些心疼,禁不住想要抚慰那花办一般的朱唇而隐忍的冲动,他低首靠近。
“王爷……”她撇开脸,拒绝他的腧越,微蹙的秀眉充满不愿。
“为什么拒绝?”
“王爷想要的女人,随手可得,奴家……没有这个福分,容王爷开恩放过奴家吧。”
她是在欲迎还拒吗?李文靖忘下了在醉花楼那一夜的旖旎风光,明明是她先投怀送抱,这会儿却板起脸孔拒绝他的碰触,想必又是女人吸引男人的段数……何妨?反而更对他的胃。
“告诉本王,你想要什么?”
“咦?”她不明白。
“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跟我?锦衣华服,还是金银珠宝?只要你说得出,本王一定办到。”
柳吟月变了脸色。他居然将她视同其他女子般爱好虚荣,实在可恶!早明白他是个不折不扣的fēng_liú男子,以为用荣华富贵就可换得女人的贞操。
贞操……噢!她居然如此下小心地给了他。
“我什么都不要,只求王爷放了奴家。”她坚定地说。
“是吗?”他剑眉微挑。
在她还来不及意会李文靖狡黠的微笑时,一张小巧樱唇就被夺去了吻。
炙热的唇毫无预兆地侵占住她的唇舌,连带含下了她惊恐的低呼。霸气的双臂坚定地锁住挣扎的玉臂,任他恣意品尝唇内的柔软馨香,再度回味那一夜的缠绵。
强吻渐渐转为深啜,就是这一张蜜唇,引燃他从未有的渴望,而今再度为他拥有。由深渐浅、由强转轻之后,他离开她的唇。
冷下防的,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李文靖震惊地瞪视这个大胆放肆的女子,而柳吟月也因自己的放肆而怔愣。天哪!她打的是皇亲国戚。
猛一回神,她立即下跪求饶。“奴家知罪,王爷要如何惩罚,奴家都无怨言,只求王爷莫迁怒我全家,所有罪行柳吟月愿一人承担。”
“你——”
李文靖抚著热辣辣的左脸,仍然无法相信她竟有此举。从出生到现在,由于贵为皇子的尊荣身分,一向是被人捧在掌上扶养伺候;一生最严重的处分是在七岁那年,因为贪玩下小心摔坏先帚的遗物,顶多是被罚禁闭一个月,父皇和母亲连打他一下都舍下得,如今却被一个女人家掌嘴……
“求王爷治罪,奴家绝无怨言。”她下后悔自己的冲动,唯一担心的是,三王爷会大发雷霆而牵连柳宅上下三十几口跟著她受罪。
但是接下来的发展并下如柳吟月所预料的,反而是一阵诡谲莫测的沈默,这气氛——比三王爷大发雷霆更令人惊悚。
许久,李文靖冶冶开口。“所有罪行你真愿意一人承担?”
“是的。”
“不后悔?”
“绝下后侮。”态度冶然,柳吟月已抱著必死的决心。
“很好,等著听判吧!”
他拂袖而去,留下柳吟月一人跌坐在地上,失神许久,她缓缓抱住自己,看来这次老天爷没有眷顾到她,终于惹祸上身。也罢,只要不连累爹娘和家人,该受的苦她都全然承担。
在御书房,皇上召见皇儿李文靖,问道:“靖儿,对于纳妃一事,是否已决定了对象?‘
“禀父皇,儿臣已经有了中意的人选。”
皇上喜出望外地站起身。
“是哪位闺秀?快告诉朕。”
“请容儿臣暂时保密,等到诗文宴最后一日,儿臣会向所有人宣布。”
“哟?皇儿如此神秘,连朕也不告知。”
“儿臣向父皇保证,对方是个才貌兼俱的女子,儿臣与她非常投缘,并发誓非她下娶,还望父皇成全。”
“好、好!既然决定了,下管是谁,朕都会下旨让你们成婚。”皇上笑得合下拢嘴,只要靖儿看中意了,谁都好;重要的是,他终于肯成婚了。
于是,诗文宴结束的最后一日,皇上摆酒赐宴予众位干金,李文靖及朝臣作陪于一旁。每一位干金面前的案上都摆满精致菜肴,斟满名贵好酒。
酒宴中,柳吟月纠著一颗忐忑下安的心,始终下敢看向李文靖,他那专注凝视的眸子盯著她快喘不过气来,她努力偏著头,尽量去忽略那两道灼人的视线。
直到酒宴最高潮之时,皇上笑逐颜开地突然宣布。“诸位爱卿以及众家干金,朕今日有两件事特别高兴,一来能聚集这么多优秀才女参与这难得的诗文宴,让朕感到非常开心。”
众人齐举杯敬酒,其中一文官问向皇上。“不知让皇上开心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皇上笑意盈盈,宣布道:“朕将为三皇儿和未来的王妃择日主婚。”
这滑息立即引得席上惊呼,所有人面面相望。王妃的位子已有人选?这可是大事一椿哪!
文官欣喜问道:“可否请教皇上,那未来的三王妃是哪位千金?臣等好恭贺王爷和未来的王妃。”
众家千金的心口如小鹿乱撞,各自暗暗猜测不知谁会雀屏中选?尤以姜玉蓉和杨燕燕最为紧张,两人交集的视线只差没起火花,她们内心都抱著势在必得的自信,而现在,就是决胜的一刻。
“谁是皇儿的意中人,就让皇儿自己来宣布吧!”
“儿臣遵命。”
李文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