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声音在这火山中回『荡』,没有人看到说话的人,但是他们却知道这人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看到说话人的面貌,但是谁都知道,说着话的人是谁。
“诸葛庄主,他说的很对,你低估了他,也低估了我。”
无刃,不对,他的面具已经被那池中激『荡』的剑气割破,现在的他,是尘风,那个将诸葛豪野打成废人的尘风。
“是你!”
诸葛豪野的眼睛瞪得老大,但是他却也只能瞪着尘风,因为他还不能动。
“是他将你打成这样!”诸葛鸣一大声问道。
“是我,我是尘风,但你是谁?你绝对不是诸葛鸣一。”尘风大声质问着,他的问是那样的坚定。
诸葛鸣一忽然大笑道:“不错,我不是他,不是那个废物,他有什么能耐,凭什么可以骑在我的头上,凭什么!”
他大叫着,脸上的皮肤似是被撕裂一般剥落下来,在那里面的面孔,竟是诸葛夜狼。
看着那张脸,尘风淡然道:“我果然没有猜错,这里的一切都是你们安排的,但是我想知道,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会来这里的?”
诸葛夜狼大笑道:“当然是魔君,我们逐个家族被魔君看重,想要我们纳入麾下,但是那个家伙,他却不识抬举,居然敢拒绝魔君,于是,我索『性』将他除掉,然后代替他。”
尘风向前又走了一步,说道:“看来你的确有一颗魔心,但是魔君却似乎忘了要给你一些保命的力量,现在,你认为你还可以活着?”
诸葛豪野忽然大笑道:“要死的,怕是你们,你知道为什么诸葛鸣一要你在今晚洗剑吗?因为在这池底有一把上古便传下来的凶器,你的剑激起了它的凶『性』,现在,你们就等着被他碎尸万段吧!”
诸葛豪野在笑,大笑,他在笑即将失去『性』命的尘风,在笑他即将得报的大仇,他是该笑的。
只是……
丝丝!
那是什么?
像是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只是那条毒蛇不是活的,而是死的,而且,那也不是一条真正的蛇,而是一把剑!
尘风和孤日同时转身向发声之处望去,而那里正是洗剑池所在,只是此刻那里的剑气已经『荡』然无存,那里,只有一把剑,一把形式怪异的可怕的剑。
那剑并不像是一把剑,而是如一杆『毛』笔一般,通体浑圆,只有剑尖有一极锐利的点芒,剑耳在剑尾向上七寸之处,也是如剑身一般粗细,一般浑圆,而且没有半点花纹。
但是这剑最特意之处并不在剑身,而是依附在剑身之上的一条不知是什么金属打造的青蛇,那青蛇盘绕剑身,但却没有任何地方与剑相连,就如御空而走一般。
而这蛇也正是这剑最特异之处,剑本无华,但是却将这蛇打造的极其生动,每一块鳞片都似是精确计算过的,拼在这蛇的身上,没有一块会显得多余,也不会有人觉得哪里会少些什么,而这蛇盘绕的角度也恰到好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蛇都是似在游动一般。蛇头处则更是煞费苦心的打造,蛇头那等腰的三角形,蛇口张开的大小,蛇信吐出的长度,甚至是那蛇的眼神,都做的如真蛇一般,甚至比真蛇更真。
“这就是这洗剑池中真正藏着的东西——夜影凶剑,我看你们如何不死!”
诸葛豪野一边大吼着,一边被诸葛夜狼推到这火山之外,而在他们离去之时,那千余斤重的闸门也立时落下,就连山顶那极圆的缺口也被瞬间堵死,看来这次他们真的是『插』翅难逃了。
“你怕吗?”尘风淡笑者问道。
孤日看了尘风一眼,也淡笑着说道:“现在,还不到怕的时候,先解决了那剑再说。”
尘风依旧在笑,但是他却还没有出手的意思。
夜影依旧在吸取洗剑池中的剑气,剑身旋转,那青蛇也在随之旋转,初一看来,宛如活蛇一般。
而当剑气吸尽之时,那蛇的眼睛竟然一闪,寒意立刻传遍这不小的空间。
看着那似已吃饱的剑,尘风忽然问道:“你猜这剑如果没有人用,它会怎样?”
孤日看了一眼那剑,答道:“不知道,也许会更凶吧。”
尘风道:“你错了,不是更凶,而是凶『性』尽『露』!”
话音尚未传入孤日耳中,夜影却已向尘风奔来,那剑无锋,剑气却比尘风见过的任何一把剑都强,都邪!
“重月!”
尘风大喝一声,两道满月一样的屏障在尘风前后展开,夜影从中穿过,却没有伤到尘风半分。
“很不错嘛,居然连这招也会。”孤日在一旁笑这说道,不知怎的,那剑居然不去刺他,而是死跟着尘风不放。
尘风一边躲着那如附骨之锥一般的夜影,一边急声应道:“当然。”
“你可想到对策了?”孤日还在笑,却没有半分相助的意思,也许他知道,尘风根本不需要帮忙。
“当然!”
尘风的声音很大,但是却有一个更大的声音传进了孤日的耳朵,那是巨石崩落的声音。
“很不错嘛,居然这都被你想到。”孤日嘻哈这说道,而他的身体也同时上跳,在他的上面原本没有出口,只是在刚才,尘风身体上跃,引那剑也向上飞去,而后又以重月之法让那剑穿过自己的身体,刺破了那本来极其坚硬的石板,这才让这两个落难的人得以逃出升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诸葛豪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