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孔二狗觉得这事还得杨叔出马,就凭自己,根本拿不出那么些钱,况且自己也不认识道上的大佬,只能找杨叔想办法。
当下就对张宽道:“你在屋里稍等,我去寻杨叔商量。”
孔二狗出门右转,直接奔着麻将馆去,刚才电话里听的明白,八万九筒的,不是麻将馆能是哪里。
去了杨叔果然在搓麻,见二狗进来就一脸不喜,教训他道:“瓜怂式子,人家啥背景也不打听,就跟人动手,这回捅篓子了吧?”
二狗一脸委屈,“是他先骂我的。”
杨叔就气的拍桌子,“骂你咋了?凭人家小伙那本事骂你两句都是轻的,打你一巴掌你还得赔笑。人家来买浴池,你不赶紧寻个合适的价格出手,还狮子大开口,换了谁不骂?”
杨叔一番训斥,二狗不敢应声,末了祈求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杨叔你看看,有什么法,现在人坐我家不走。”
杨叔也是社会上的滚刀肉,不然做不了菜市口的扛把子,闻言一哼,“那就让他坐着,你就告诉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看着办吧,我不信,他还能把你吃了。”
二狗闻言,想想也只能如此,人至贱则无敌,耍起赖来,他能有什么办法。如果他敢动手打自己,那事情就好办了,往医院走,就凭现在医院的黑心程度,几十万连个水花都飘不起。
如此想着,二狗牛气冲天地回去,往张宽跟前一坐,“就这相了,没钱,大家都没钱,你看着办吧。”
张宽就倒吸凉气,“你们这是集体耍赖皮呀。”
二狗手一摊,“没办法,真没钱,经济不景气。”
张宽也不多说,扭头就走。
看着张宽主仆上车离去,二狗才松一口气,给杨叔打电话,“嘿,您教的法子真管用,那小子屁都没放一个就走了。”
“幺鸡!”杨叔打出一张牌,马上要胡,很高兴,正要吹嘘一番,一想不对,这种混社会的,咬一口就见血,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肯定有别的后招。
想到此,老头麻将也不打了,赶紧吹哨子喊人,把刚才一伙下注的人都召集起来,研究对策。
却说张宽离开菜市口,就去了天骄公司,已经十多天,他去找徐娇娇求爱,都不行,不是这样借口,就是那样借口。
搞的张宽很郁闷,追问徐娇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徐娇娇回答:“心理因素吧,不见你时想的很,看到你就想起你跟别的女人好过,我心里就恶心。”
张宽解释,“已经说过了,那个照片是ps的,专家都破解了。”
徐娇娇就勉为其难的让张宽试试,做些普通动作还好,一旦要舌吻,她就恶心,干呕。
“是不是有了?”
两人经过起初的慌乱,变的惊喜,如果是真的,这可是好事。张宽当下就想给长贵打电话报告。徐娇娇羞涩地拦住,“别急,确定了再说。”
张宽买了试纸,结果测试没有,很失望。
徐娇娇依然干呕恶心,就道:“要不再等几天,说不定现在娃还小,所以测不出来。
两个没经验的年轻人,就把这事捂下来,也不给徐妈妈说,私自商议,只要确定,立马奉子成婚。
至于婚房,开玩笑,张宽有十六栋高层,上千套房,想住那间?
结果紧张了十多天,徐娇娇给张宽报告,亲戚来了。
对张宽而言,没孩子倒不是多么伤心的事,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又得憋几天。
万幸,张艳玲每个周末都偷偷回来,两人免不了一场盘缠大战。每次张宽干活之前,都虔诚地跪在艳玲跟前,先抽自己几个嘴巴,惹的艳玲惊奇。
“你抽自己耳光做什么?”
“因为我马上就要做伤害你的事。”
艳玲就笑,“瓜怂,你办这事我快活的很,哪里是什么伤害?”
张宽也不解释,他自己都是个糊涂鬼,根本不敢去想后果,反正艳玲波大水多,跟徐娇娇的娇弱羞涩两种风格,到了床上彪悍凶猛,别有一番滋味。
他很迷恋这种感觉,就不想对艳玲说实话,把住一条真理,坚决不让她知道徐娇娇的事,免得她也跟娇娇一样,觉得自己恶心。
周末和艳玲过了两天,爽歪歪,出入云龙都跟在后面,尽忠职守。这天要去天骄,张宽特意叮嘱云龙,“那个女学生是我未婚妻,家里订的。等下上去,有个女朋友,是我自己谈的,你千万不要露馅穿帮,不然我就完了。”
云龙听闻此事,瞪大了眼,想了半晌,才对张宽道:“原本我以为你是个铮铮硬汉,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现在国内女人资源本来就少,你一个人还占两。”
张宽无奈地摇头,“你不懂,不是我想要的。”
云龙就哼,复而叹气,“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你放心了,你是老板,我是保镖,我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其他事情,我不会说。”
两人上去,文龙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继续在天骄上班,训练几个小子打拳。
云龙跟着张宽上去,看到十几个小伙全部一个姿势,弓步向前,打一拳往前一步,左脚比右脚稍微多出半步,很是惊讶,问张宽:“这是谁教的?”
张宽手一指文龙,“那是文龙,我喊他叔,你跟他多聊聊。”话毕,就去里面寻娇娇。
云龙走到文龙跟前,客气地点头,“师叔是打寸拳的?”
文龙惊奇地抬眼看他,“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