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玲接到张宽电话,激动的不行,先劈头盖脸地训斥,把张宽当儿子一样地骂:“你个狗怂一天到晚都不叫人省心!是不是活腻了?活腻了拿根绳子自己寻歪脖子树,别整天地害人。一天能不能学点好?安安心心地当你的老板不行?手贱了?脑子养鱼了?……”
逼叨逼叨训了将近三分钟,张宽生厌,对她说你再骂我就挂电话。
艳玲就疯了,在电话里嘶吼:“你挂试试,你还牛逼了?敢挂我电话?你要在我跟前你看我要不要抽你?长本事了哈?啊?老娘今儿把话撂这,从你曰我那时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走哪都得听我的,别跟我逼逼,信不信我分分钟杀到?”
张宽听着一阵头疼,早知道艳玲是这相,打死都不曰。这女娃跟女人就是不同,变化天壤之别。
原本温温柔柔的一个女子,变成女人,就泼辣的不像样,难怪历来都是丈母娘凶,女子乖。看看张桂芳的德行,再看看他们把果果教育成什么样子,艳玲能好到哪去?
再者,人家女子也是因为关心自己,关中一带的女子就这性格,难得会有几个温柔的。
艳玲训完,这才询问监狱生活,有没有被欺负?吃的什么饭?晚上睡觉热冷?有没有蚊子?胖了瘦了?黑了白了,最后干脆挂电话,开视频。看到张宽的劳改犯发型,脑壳一道白印子,就哈哈大笑,说这一下子就成了流氓混混,难看的很。
对于艳玲大咧咧的性格,张宽表示无语,对她道:“你骂够了就歇歇,我还有事要忙。”
艳玲就鼓着腮帮子问,“你忙啥呢?刚劳改释放出来也不知道休息几天,看你都变黑了。”
张宽就回答:“我准备去寻个女子娃开房,在牢里憋了几天,扛不住了。”
艳玲就羞涩地剜他一眼,“狗怂,等着,我周五黑来回渭阳。”说完屏幕就黑了。
张宽看着手机愣半晌,心说,完犊子了,这辈子估计都要跟她牵扯不清。
当下也不紧张,打电话给宋佳,联系开房事宜。
要说起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从原始社会开始就是如此,男人的能力体现,势力高低,基本都是以占有女人数量的多少来区分。能力越强的男人,其配偶也就越多,这是人类自己骨子里的劣根性释然。
随着文明社会人类素质的提升,道德规范,这种劣根性得到抑制,但在某些特定条件下,当人类自身的权力和能力高出同类太多时,这种劣根性就会冲破枷锁,得到释放,泛滥成灾。
君不见,当今社会,但凡手里有权有钱,没玩过几个女人,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全国范围,从上到下,由高到低,由城市到乡村,从平原到山区,莫不如此。庙堂之上做出榜样,全国人民见样学样。
文化娱乐更是如此,报刊,书籍,音影,莫不是以肉戏为噱头,否则必然销量不佳。国家虽有法令禁止,却屡禁不绝,竟有越演越烈之势,其中原因,一言难尽。
张宽一个混混子,自小父母缺失,任人欺凌,虽有爷爷奶奶照看,毕竟年岁已高,思想老旧,如何管的了他。
这厮成人以来,吃穿用度,莫不是用坑蒙拐骗之手段得来,如今一朝得势,行事张狂乖张,私欲膨胀,也是正常。
说起宋佳,当日在出租屋内,张宽逗弄她,让她喊自己老公,又要她做玉女吹箫张弓射雕抱日揽月倒挂金钩等等羞人姿势,宋佳哪里愿意,本就是怀着杀人的心,。
眼下倒好,终于得偿所愿。
两人见面,依旧是先吃饭,宋佳为此还特意打扮一番,端是一个青春靓丽娇艳动人,加上原本肤白可爱,很有一番南方水乡女子的感觉。
土鳖看的欣喜,着急忙乎地吃饭,宋佳却不紧不慢,细声劝慰,“莫着急,你有整整一晚的时间。”
土鳖鼓着眼珠子道:“就是只有一晚上,我才抓紧时间,像你这样的女子,能过一晚上,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必须得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宋佳就笑,“那你娶了我,就能跟我一辈子,天天晚上一个被窝,你看这样可好。”
土鳖正在喝汤,闻言扑哧一声,喷了半桌。
宋佳哼哼两声,摇头轻笑。
两人去了宾馆,土鳖急乎乎的就往上窜,宋佳阻拦,“我都是你锅里煮熟的鸭子,你还怕飞了不成?”
土鳖就嘿嘿讪笑,“我这,嘿嘿,本来都憋了好久,你又长的皙,嘿嘿。”
宋佳不里一件一件往外套东西,居然是两件大红衣服,拿出一件让张宽穿。
土鳖吐舌头,“这都马上脱了,还往身上穿?”
宋佳不答话,自己拿着红色衣服,去了洗手间。土鳖无奈,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拿着红色长袖往身上套。大红的喜服,穿在他身上,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沐猴而冠。
反观宋佳,推开卫生间门,端是一个惊艳,美的如同画上仙子,土鳖下面立即高高扬起,如同蓄势待发的火箭。
“嘿,到底是文化人,开个房也整的这么浪漫,你穿大红,这是要结婚呀?”
宋佳答道:“你不愿意娶我,我就自己嫁你,毕竟,我骨子里也是华夏传统女人,不能跟你不清不白的乱来。”
土鳖闻言怔住,他向来都是考虑自己,何曾揣摩过别人心思感受?
见宋佳说起名分,就去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好。宋佳又拿出红烛点上,又拿出一对喜字贴上,整理完了,郑重地对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