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宽说连哑巴也来做小姐,哑女气的伸手就打张宽,一脸的委屈。
张宽往后退一步,惊奇道:“咋,还不服咋地?”
哑女口不能言,气的无法,忽然扑上来,从张宽口袋里夺去手机。张宽见状赶紧上前去抢,哑女急忙转身,用自己背对着张宽,手却麻利地解锁,输入一窜手机号码。
张宽本来还慌,以为哑女要抢自己手机,结果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哑女是想要自己的手机号码,也就不急了。
哑女输完手机号,就开始拨,很快,一阵好听的铃声传来,哑女拿出自己的手机,朝张宽晃了晃,微微一笑。
还别说,这小丫头,笑起来还有些可爱,尤其是两个小虎牙。
张宽忽然记忆有点模糊,面前这个哑女,真的就是自己kāi_bāo的那个吗?怎么看着,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此时包厢里只有孤男寡女,张宽又喝了几口酒,看着眼前的哑女忽然来了兴致,就问,“说吧,多少钱一次。”说话的同时,张宽就开始解皮带。
哑女脸就红了,连连摇头,张宽一愣,“哈,你不是小姐?”心里有点郁闷,这么好看的一个妹子,居然不是小姐~!然后把皮带又插了回去,嘴里都囔着,“装什么呀,头一回都给了我,现在到这地方,又装良家,还不是想多要两钱?老子才不上你这当呢。
张宽系好皮带出去了,哑女还红着脸低头等哩,忽然眼前一亮,发现恩客已经开门出去了。哑女就追出去看,临到门口,又没了胆子,只好拿出手机发信息。
张宽上到二楼萧文成的包厢门口,感觉手机震动,掏出来看,是个陌生号码,发信息道:你为什么不要我?是嫌我像木头吗?我已经看过教学视频,还欠你一百次哩。
看到这个信息,张宽瞬间就乐了,搞了半天,人家哑女摆手是说不要钱,而不是说不做。
正要掉头回去找她,包厢门一开,萧文成出来,刚好碰上,笑道:“呦,你小子也找来了,进来吧,先陪雨柔聊聊,我去拿个东西。”
张宽闻言,只好硬着头皮进去。里面雨柔正在摆弄一把二胡,见了张宽微微一笑,“你来了。”
一见雨柔,张宽那骚包的心思就开始活泛了,嘿嘿笑着,有意无意地厂牌晃悠。
雨柔看到了,却看不真切,但毕竟是个台柱子,比其他女人沉稳多了,即便好奇,也按捺下去,伸手给张宽倒了杯红茶,继续调二胡的音。
不一会萧文成回来,手里拿了束马尾,要给雨柔的二胡换弦。
完了一抬头,看见了张宽的厂牌,大感惊奇,伸手拿起看了一番,问道:“你今天打电话,说朱老师替你公证,难道就是为了这厂长的事?”
张宽点头称是,“我手里有订单,万源愿意分我两成干股,然我做股东,只要我的订单优先发给万源就行。”
“哦,原来这样啊。”萧文成笑道,“那恭喜你了,商场如战场,人心叵测,以后行事可千万小心。”
张宽点头,“晓得了。”
萧文成又道:“你们签了协议吗?上面怎么写的?”
张宽就把协议内容大概说了一番,萧文成就变了脸,“那你可知道,万源是否有欠款?”
张宽一愣,“应该...没有吧,他们每个月都有盈利呢。”
萧文成就皱了眉,“这事你不应该那么着急的答应,至少多和几个人商量一下,有钱一起赚自然是好的,有债一起还可就坑了。回头你去查查,这事马虎不得。”
张宽闻言说好,这时门开,一个怯生生的服务员妹子进来,在雨柔旁边坐了。
雨柔就笑着对张宽介绍,“这是哑哑,是新来的服务员,她不能说话,但很聪明,我就让她跟着我,教她吹拉弹唱。”
张宽心里发笑,这些做小姐的,也分高低档次,像唐雨柔这样的,一晚上怕是得不少钱了。人家从来都不显得轻浮,正经的就像个女学生。还吹拉弹唱,吹啥呢。
可是看萧文成的样子,应该是从来没睡过她,不然这男女关系一旦有了第一回,后面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根本止不住。
那还能这么纯洁的干坐着,光是谈些风花雪月。
萧文成却是对那哑哑很敬重,对她点点头,道:“上帝为你关了一扇门,必定为你打开一扇窗,你跟在雨柔老师身边好好学习,若是可以,我推荐你去西京音乐学院。”
哑哑就对萧文成感激地点头,又羞涩地看了张宽一眼。
还去音乐学院?
张宽瞪大了眼珠子,心说你别糟践那神圣的地方了,这去了还不得败坏学院风气?难怪那么多女大学生求包养的,都是骨子里坏透了,外面也跟着学坏。
萧文成见张宽瞪眼,还扭过头来教训他,“你也是,既然学了埙,就多练习,如果你学的好,我也推荐你去学民乐。”
张宽就笑了,“我自己吹着玩,学院什么的就免了,去了还不得带坏学生。”
雨柔也在旁边娇笑,“带坏学生倒不会,主要人家是做了大老板的人,没必要去学那些东西。”
萧文成却道:“那不一样,大老板怎么了?越是大老板,越是要注重个人修养,音乐是最能陶冶人情操的东西。”
张宽本是来显摆自己升职的,没想到来了就被萧文成一番教训,心里不美,早知道不来了。同时发现,那哑哑一直偷偷看着自己,心里有气,心说你装什么清高,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