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8是个蛋疼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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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星空,陌生的世界。
安·瑞文戴尔·西法赫默默的抱着自己的双腿,漂浮在舷窗的旁边,看着外面深邃的星空。这些闪烁的星星是如此的遥远,而飞船的外面是如此的空旷。除了这些星斗几乎就是一片纯黑色的太空中,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孤独。
因为没有参照物,或者说参照物太远而看不出变化。虽然这艘飞船以每秒上千公里的速度航行着,可是安依然感觉不出这艘船在动来。
漆黑的太空,感觉不出移动的战舰。就好像,处于一个巨大的监狱里面。
自己不是软弱不堪的地球人。安这样想着,虽然自己长在深宫,但是,已经跟亡国奴没什么区别的生活,让她很坚强,坚强的超过别人的想象。她从自己的老师那里知道,地球人虽然建造了能在太空中航行的大船,但是在太空的适应性上,他们拍马也赶不上自己的同胞。不管是在g值的抵抗力还是对0重力环境的耐受力上。而且,亚述人在对寂寞的耐受上也不是地球人可以比拟的。亚述人可以靠一本诗集轻易的打发掉一个月的独处时间。而已经把享乐渗透到骨头缝里的地球人半天没有什么可以感兴趣的事情做一下的话,就会发疯。
但是,远离故乡的酸楚和对命运的愤慨依然萦绕在心头。
是啊,嫁到地球去,成为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地球男人的新娘。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不知道这个人是高是矮,长的什么样子。但是,自己却不得不嫁过去。这种婚姻怎么可能愿意!自己算什么公主殿下!
但是不愿意能有什么办法,西法赫王室有拒绝的权利吗?快一百年了,亚述星在地球人的炮口下已经颤抖了快一百年了。自己的父王,已经是第三任在地球人的链锯下坐上王位的西法赫国王了。这个所谓的王室,也仅仅是一个被地球人插在旗杆上的一层纸而已——看吧,你们的国王依然在,我们只是这个星球的客人而已,所以,反抗我们就是反抗你们的国王!
就算是抛开地球人的武力不谈,已经控制了亚述人的电力,钢铁生产,能源利用,各种从地球人来了之后才出现的工业等命脉的西法赫王朝,真的有对抗地球人的勇气和决心吗?想着自己被迫穿上地球人长长的白纱,手捧花束一步步走上地球人的车队的时候,父王那充满歉疚,乞求,无奈和愤怒的眼神,安就无论如何也恨不起自己的父母。是的,他们没有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安自暴自弃起来,不就是嫁到地球去吗,这些年被地球人掳到这里当性·奴的姐妹有多少了?恐怕都数不清了吧。自己也就是个高级妓·女,要是能给西法赫王朝多争取一些好处也就值了。
敲门声响了起来,紧接着,舱内的显示器上就出现了一个小女仆的画面,声音也一同响了起来。
“殿下,您在吗,我进来了。”
只有自己的贴身侍女还在固执的坚持着主仆之间的礼数。虽然安已经对这种礼数感到了厌倦。当然会厌倦,因为自己就像是一名囚犯一样,还摆什么公主殿下的排场啊。
但是,夕菲亚·夕雷德里卡·奥古斯塔非常在乎这些。对于从小就生活在自己身边的她来说,保持一个女仆的仪态,就跟保持住自我是一个样子的。
“殿下,我拿来了饮料。”门打开了,小奴仆用一个圆形的金属盘子端着一瓶饮料飘了进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没有重力的空间内完成“托”这个动作的。看她开门熟练的样子,这不足两个星期的日子里,小女仆已经完全掌握了在这艘在亚述人看来好像童话故事里的飞船里生活的要领。
“夕夕,不用敬语也可以的。”安随意的伸直了身体。没有重力的条件下,床铺什么的毫无意义。但是自己这个房间为了表示一下对自己的某种不存在的尊敬——里面有一个夸张的四柱床。而自己,就在四根柱子中间漂浮着。
“我还不是被地球人一条命令就要嫁给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人。所以,我算什么殿下啊,在地球人看来,我这个什么公主殿下,恐怕荒唐的可笑吧。”
“唔~”把盘子里的饮料递给安,小夕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想起来。
“不明白!不过呢,殿下就是殿下啦,夕夕不懂的。”小女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过呢,夕夕会一直陪着殿下啦。”
安笑了起来,也许什么都不懂是一种幸福啊。小夕从小就生活在王宫里,也没有接受过什么精英教育。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地球人是什么概念。在陪伴着自己坐上地球人的空天飞机飞到太空上的空港时,她显的非常兴奋。而登上这艘船的时候,她的好奇和兴奋已经达到了顶点。
球形的大地就在脚下,自己处于三万六千公里的高度,一艘闪着金属光泽和各色灯光的,在宇宙中航行的大船。这一切的一切,都太有意思了。
地球人,真的好厉害好厉害好厉害。小女仆在这一切超文明的冲击下,给地球人按上了这样一个标签。
就这样吧,安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只要同胞们能够平静的生活,作为西法赫王朝的公主,这些牺牲也是值得的。
但是,不速之客从来都在你最讨厌的时候到来。两名地球人,打开了自己房间的自动门,闯了进来。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