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进出的阻力小了很多,袭业轻笑道:“里面软了。”
季铭脸上的红色再次染深,他感觉身体被往下面拉了些。
——这时。
“叩叩……叩叩……”
季铭脸色一白,“袭业,有人在敲门。”
“别管他!”此时袭业脸色黑的吓人,好不容易有个水到渠成的机会把他这个义子吃了,哪个不长眼的来破坏他的好事!
坏人好事是会不举的!
“叩叩……叩叩……”
“袭业……”季铭不满的喊了句,房门没锁,万一人闯进来看到这种场景,就麻烦了。
“……好吧,不过下次你得补给我。”袭业不爽的嘎嘎嘴,拿出床头柜子里的湿巾,先帮季铭擦干净,然后擦净手,系好裤扣,腰带,把身上有些皱的皮肤抻平,去开门。
在这期间,季铭也快速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看到门外的人,袭业不着痕迹的挑挑眉,是他,跟季铭一块回来的那个男人!
看着袭业不善的脸色,计辞尴尬的问道,“请问,我师弟在吗?”
师弟?这是谁啊,别说的这么暧昧好吗!“这没你师弟!”说着,袭业就想关上门。
“计辞,你怎么来了?”下床过来的季铭,见到来人是计辞,脸上顿时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快跑过来。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听此,季铭有些急了,“是不是发烧还没好,对了,你不能冻着,快进屋。”
看着季铭不容置疑的把那个男人扯进房间,袭业脸顿时黑了大半,外面冷?怎么可能,这种酒店都有中央空调,过道里的温度跟房间差不了多少,还能冻着他?
季铭对计辞那种随时可能毫无预兆的晕倒产生了心理阴影,所以与跟计辞在一起时,总是不由的下意识照顾他。
季铭给计辞倒了杯热水,用手摸摸他的额头,有点烫,“计辞,要不你再去医院看看吧,这样下去不行。”
计辞却孩子气的扭过头,抿着唇,打死也不去,他从小到大最怕扎针,若是能避免,他绝对不去扎。
看着计辞死拧的模样,季铭叹口气,“不去就不去,医生开给你的药呢,吃了吗?”
闻言,计辞不好意的挠挠头,他好像忘了。
季铭看到他这种不好意思的样子,就猜到了答案,“你先去吃药,接着再睡一觉,若是明天还好不了,就必须得去医院。”
“好的。”计辞很高兴的点点头,睡一觉后他的病绝对会好的,这可是几百次实验的结果,“那我去拿药。”
说完,计辞刚想站起来,腿上却一软,又栽倒在了地上。
季铭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他手忙脚乱的把计辞扶到床上,累的喘几口气。别看计辞体弱,但那高大的身形可不是当摆饰的。
没有办法的季铭只能提议道:“若是你信得过我,就告诉我你把药放在哪了,我帮你去拿。”他第一次发现,有偶像也是件很累人的事。
计辞眼睛笑的眯了起来,显得那张脸更加阳光帅气,“我把药放在床头柜上了。”
季铭蹬蹬的又往外跑,却从头到尾忽视了那个靠在墙上脸黑的一塌糊涂的男人。
“你是谁?”袭业警惕的打量着坐在床边上人,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计辞同样正眼打量着倚在墙上的男人,“我只是个作者。”
大概要在这个词前面加个前缀词吧!觊觎他义子的——作者!袭业心里冷哼一声。
“哎哎,你别这么看我,我是真的不舒服才来麻烦师弟的,看你脸黑的程度,难道我无意中破坏了你的好事?!”计辞可爱的眨眨眼,又低头看看自己这具脆弱的身体,无奈的叹口气,他也不想这样的好不好。
袭业缓缓走过来,和计辞毫无感情的对视着。
突然,袭业动手揪起计辞的衣领,“吃完药就给我滚回去,听到了没有!”不管这个人是觊觎还是真生病,他都不想让这个人留在季铭身上,他的感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
计辞难受的将手放在袭业手腕上,想让他放开自己,被提着时,不管生理还是心理都是很难受的。
手腕刚被这个男人的手碰触到,袭业就反射性的松开了手,好烫的皮肤,这个人是真的生病了!
计辞认真的把自己的衣领弄平,随即抬起头笑道:“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正好这时季铭拿着药回来了,他看着对视的两人,眼中有些茫然,摇摇头,跑过去,“计辞,我把你的药拿来了。”
吃掉药,计辞的体温以神速恢复了正常,笑道:“师弟,谢谢你,如果没有碰到你,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办。”
季铭还在惊奇计辞的身体,吃下去的药应该还没消化,计辞的体温怎么就降下去了,听到道谢,他赶忙摆摆手,“这是应该的。”
应该的?季铭说这是应该的!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袭业疑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着。
计辞又待了一会儿,直到身体彻底好利索了,才回自己的房间。
门一关上,袭业就背后搂住了季铭,闷声闷气的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一直叫你师弟?”
这种疑似被遗弃小狗的“嗷呜~~”声是这么回事?这个人真的是袭业吗?
“他只是我大学的学长,他叫我师弟也合理。我们今天才认识,别多想。”
听到这,袭业心里才重重松了口气,只是学长啊……不对,学长,那就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