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点疼,“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宝贝,要不,我们一起,就像以前一样。”
萧炫迟疑了下,随即点点头,“……好。”他喜欢肖阳,但他这个洁癖跟了他很多年,他怕到关键时刻不举失了男人的面子。
有这个毛病也是因为年轻时玩的太疯,有次,是个多人群聚,早上他醒后看到被他们玩的少年身上一片狼藉,鼻翼也是那种挥之不去的糜烂气息,他当场吐了出来。自那以后,凡是面对不干净的人,他身体就算在热情高涨,也会瞬间软下来。
但要跟肖阳在一起,他必须克服掉这种洁癖!
两人说性|事就像吃饭一样简单,三言两语就敲定了晚上的性|事的模式。
少年刚想插嘴两句,却被吴幼君狠狠瞪了回去,只能识趣的闭紧嘴巴。
“我们先喝两杯。”吴幼君在前面带路,又回到了原先那个昏暗的角落,叫来服务生点了两瓶烈性的威士忌。
吴幼君给随时抓着自己衣摆的少年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服侍萧炫,随口说道:“炫,这里的氛围很不错。”
萧炫喝尽杯里的白酒,道:“这些天你逃通告就是来这里鬼混?”没等吴幼君说话,萧炫又径自说道:“这里很好,难怪你会舍弃工作来这里。”
“呆久了你就更能知道这里的好了。”两个大男人谁也没提彼此的感情伤口,喝着酒聊着无趣却变|态的话题,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放浪不羁的日子。
40晋江独家发表
炫半搂着靠在自己胸膛乖顺的少年,灌口酒,随口问道:“君,你家那个彻底抛弃你了?”不然君这个贵公子还有什么烦事让他逃工作来这里鬼混。
“切,是本少爷甩了他,不要歪曲事实真相。”吴幼君喝尽手里玻璃杯的白酒,后躺在沙发靠垫上,眼神渐渐模糊,脑袋也眩晕的厉害,呵呵,那个混蛋,敢甩他,笑话!
萧炫愣了下,随即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跟他平时优雅的笑容截然不同,“甩了好,我就不明白你喜欢那小子哪一点,又不是处,还一天天装高贵,你说,他有什么令你动心的地方。”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透明的酒水随着破碎的玻璃杯撒了一地,吴幼君猛地站起身,目含厉光的看着对面沙发上的萧炫,吼道:“不许你贬低他!你…嗝…收回刚才的话!”
“呵,”萧炫愣了下,继而嘲讽的一笑,“吴幼君,你自己说,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别管我什么样子,把话收回去!”
看着身形微晃的吴幼君,萧炫无奈作投降状,“好好,我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这可以了吧。君,你喝醉了。”
“这还差不多,我没醉……嗝……我告诉你,别给我说你那套‘处男情结’理论,我没那种洁癖,”吴幼君身子重重落在沙发上,又打了个嗝,吐出胃里的浊气,顿时觉得清醒了些,于是慢慢坐直身体,从口袋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接着又递给萧炫,“抽?”
萧炫伸手接过,也叼在嘴里,做了这么多年的公众艺人,为了不破坏高雅完美的形象,他从来不碰这些东西,此时倒想像吴幼君这样无所顾忌的颓废一下。
见此,受到惊吓刚缓过神的少年赶忙拿过桌上随时准备的打火机,帮两人点上火。
萧炫拿下嘴里的烟,吞吐一口烟雾,俯身在少年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下,笑看着少年对吴幼君说道:“君,你找的这个倒是挺乖的。”
“那当然,我的眼光一向很好,不过他早被我上过,你还下的去手。”吴幼君嘲讽一声,不过并不是恶意的嘲讽,而是看不惯萧炫脑子里的那种“完璧”思想。以前,他们一起玩时,找的都是干净的少年,萧炫先上,而他后补,但他用过后,即使身体上的欲|望再强烈,萧炫再也不会碰那个男孩,切,又不是女人,再说也戴了套,有什么脏的!
霎时,萧炫脸上的笑容如最后一丝夕阳一样褪去,声音带些迟疑道:“我想克服掉这个洁癖。”
“……难怪你会同意我们两个一块玩,不过,你早就应该这么做了。”吴幼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突然神色一变,拍了下脑袋,“糟糕,喝太多喝糊涂了,我忘了告诉你,袭先生刚打电话说来找你。”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闻言,吴幼君脑子顿时变得清醒无比,空笑两声,“好像是我的问题。”
萧炫立刻脸上布上一层阴霾,咬牙切齿道:“吴幼君,你好样的啊!”看样子出卖他出卖的很爽啊!
“还好还好,不过,炫,你遇到了什么糟心事?难道跟你那个小情人有关?”
“你别管,”萧炫喝尽杯里的酒,站起来,搂着怀里的少年径直向门口走去,走到一半,扭过头,斜睨着吴幼君道:“你不走?”若是袭业来了,他们今晚的性趣肯定会泡汤的。
“走,为什么不走,”吴幼君回过神,快走几步追上萧炫,揶揄道:“我突然发现你避袭先生跟避老妈子一个样。”
“是这样吗,萧炫?”冷冷的,沉稳的声音,但绝对不是萧炫声音,吴幼君心里突然生出种不好预感。
“不是,是他嘴巴欠抽了。”简略且毫不迟疑的回答,成功避开了敏感的问题,这是萧炫声音。
听到此,吴幼君心里那种不好预感更重了,他心情复杂的侧过脸,当清楚的看到来人是谁后,心顿时凉了半截,为什么他只发了一句牢骚就会被这个人逮到,而且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