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安然跟瞿天阳,刘钟文同样也感到很意外,尤其是他旁边还站着个任可琳,这个被他称之为前妻的女人,他潜意识的不想让她跟安然碰面。

除此之外他还有些失落,嫉妒,不甘.

从始至终她竟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过自己,与瞿天阳并肩而立,十指紧扣,淡然,微笑,大方,得体妲.

那画面真是该死的和谐,同时又该死的刺眼。

几个男人都是各自公司的决策人,聚在一起,明为打球实则更多地却是在谈论经济,项目,前景,等与生意场有关的事,当然也免不了要比试一番,比如刘钟文与瞿天阳。自打一上球场刘钟文就一直在跟瞿天阳较劲,明里暗里的无不是在跟他一较高下,殊不知自己在瞿天阳眼里连对手都称不上。

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其他人自然也都感觉到了,看着两人打出去的球,李康永笑着拍马屁:“瞿总,刘总,果真是后生可畏,这球打的可比那些个职业球手好得多了。”

瞿天阳淡笑不语,他从小便接触这些东西,将他与那些个职业球手作比较,还真是贬低了他。

不是他自是过高,而是他本就有这个资格窀。

对于他们谈论的话题安然并不是很懂,也没多大兴趣,本想到太阳伞地下去喝喝果汁,稍作休息,奈何瞿天阳却不让,硬要她站在一旁“观战”一会说:“老婆,好热,毛巾给我擦擦汗。”,一会又说“老婆,好渴,我想喝水。”.

每当这个时候安然都想问一句,你丫的是不是没有手呀?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又配合着。

他那点心思,她懂。

只是太过幼稚了些。

前段时间瞿天阳结婚这消息在整个上流社会掀起一股热浪,无论是名流夫人还是待嫁秀,无不在谈论,惋惜,羡慕,嫉妒,比比皆是,至于瞿天阳夫妇感情甚笃这话李康永也是听过的,当初他只当是传言,现在看来却是真的。

传言瞿天阳聪明睿智,冷峻坚毅,只是此时的他哪还有半点冷的感觉?

“瞿总与瞿太太的感情真是好的让人羡慕。”李康永道。

”李总与李夫人的感情也很让人艳羡。”瞿天阳说完,挥杆打了个球出去。

“啊.”远处忽然传来李嘉琪的惊叫声,一行人齐齐转身朝太阳伞那边望去,只见李嘉琪惊慌失措的站在桌椅旁,果汁从头上流至脸颊,下巴甚是狼狈,而任可琳则端坐在她对面,抬着头一动不动。

背对着球场没人看见任可琳的表情。

“琪琪.”李康永扔下球杆,率先跑过去扶着李嘉琪,目光冷冷地盯着任可琳,“告诉爸爸发生了什么事?”

“爸,你不要怪任秀,都是我不好。”李嘉琪紧紧抓着李康永的手臂,抢先为任可琳求情,实则却是在变相的告诉所有人,她这身狼狈是任可琳所为。

果然李康永怒了,但碍于身份他并没有直接谴责任可琳,而是将目光转向刘钟文,“我知道任秀她不仅是你的员工还是你前妻,但我还是希望刘总能够秉公处理,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李氏虽比不上恒辉,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他在用公司给刘钟文施加压力。

任可琳冷笑一声,慢慢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在看到简子誉的时候她停了几秒,最终落在刘钟文身上,她倒是要看看他会怎么处理。

刘钟文下意识的看了眼安然,又将目光转向任可琳,她看着他的眼神很冷,没有羞涩,没有含情脉脉,那隐忍的模样让他有些心疼,毕竟是自己的前妻,跟了自己六年,就算对她没有爱情但感情还是有的,对这个女人他始终是感到愧疚的。

“跟李秀道歉。”最终刘钟文还是选择了公司。

他甚至连问都没有问,就那么直接的判了她有罪。

任可琳的眸底在那瞬间暗了下来,她怎么会这么蠢,蠢到现在都还对他抱着一丝期待,忽然她笑了,笑容凄迷欲绝,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直至眸底有泪光闪动。

简子誉的心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

“你凭什么让我道歉,我又没做什么。”任可琳的笑声停了下来。

“没做什么你都能泼琪琪一头果汁,要真做什么那还得了,好歹你也是个大家闺秀,怎么会有如此泼妇的行为?”李康永冷哼一声,“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

作为父亲,他首先想的是护着自己的孩子,誓要为自己的女儿讨个说法。

“说事就说事,别扯上我父母。”任可琳冷冷地说,清冷的眸光落在李家父女脸上,“我任可琳就算再没素质也好过那些贼喊捉贼的强,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件事我没有做过,别把这么大的屎盆子扣在我头上。”

“爸,你就别怪任秀了,这事是我不对在先,我不应该跟她说刘总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么激动。”李嘉琪再次为任可琳“求情”,头发湿嗒嗒的搭在脸上,到真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安然一直在观察两人,李嘉琪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躲闪,身侧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看似在为任可琳求情,实际上却是在加深矛盾,尤其她还刻意搬出刘钟文,对于刘任之间的关系再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任可琳会因刘钟文情绪激动也不奇怪,可安然还是选择相信任可琳,她虽清冷可也足够坦荡,即便是面对质疑她也能大方的迎上他们的目光,毫不躲闪。

如果不是真的问心无愧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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