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欲锁格外的热闹,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蔲尧端着酒杯冷眼看着这些人肆意挥洒热情。
生活在这座充满着钢筋水泥味的城市里,无论你是公司老总还是普通的送水个工,又或是公司白领,家庭主妇,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压力,这压力的来源有可能是工作,有可能是舆lun,有可能是家庭,也有可能是自身,又或是其它更多的原因。
无论哪一种你都需要一个宣泄口。
白天你得穿着一身白衣,努力向上,奋斗不息,夜晚你披上一身黑纱,在这些昏暗的国度,在这些谁也不认识谁的世界,肆意狂欢,肆意发泄,尽情释放。
最后无论你的压力有没有得到缓解,第二天都得继续踏上征程燔。
视线突然映入一道亮丽的身影。
蔲尧蹙起眉头窠。
女人上身穿着一件抹胸小短衣,平坦的泄在衣摆下半隐半露,下面一条超短热裤,露出白嫩匀称的长腿。
女人在吧台前第一排的高脚凳里找了个空位坐下,视线斜对着舞台,右手在台面上敲了两下,距离太远,蔲尧只看到她的嘴唇在动,具体她点了什么,不得而知。
蔲尧的目光深沉。
那张脸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那是出自他的手。
那是他当初送给瞿妍冰那张。
她是唯一一个拥有他作品的女人。
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酒,淡淡的海蓝色,晶亮透明,瞿妍冰微仰着头抿了一口。
从坐在这里她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一直有双眼睛在暗中盯着她,这感觉不像以往那些爱慕或是对她有企图,这道目光并不赤\裸,但却让她很不舒服,她好几次都想把这双眼睛给揪出来,可她并未发现半个可疑之人。
或许是她想多了。
“秀,一个人吗?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有人过来搭讪。
瞿妍冰转身看了眼来人。
这男人长得还挺不错,但对她这种见惯帅哥的人来说,很一般。
瞿妍冰轻摇着手里的酒杯,没搭理他。
见她忽略自己,男人也不生气,就在瞿妍冰身边的位置坐下,对调酒师说:“一杯威士忌,一杯”男人转头看向瞿妍冰,“不知秀你喜欢喝什么?”
瞿妍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并不差这一杯酒钱。”
并不是第一次来酒吧,像他这种泡妞方式她见多了。
“我也不差。”男人淡淡一笑,“给这位秀来杯bloodmay。”
男人自作主张。
瞿妍冰有些不悦,也有些意外,在这种地方,有些男人打着,“秀我请你喝一杯”的口号,专点那些高浓度的烈酒,目的就是要把人灌醉好任他们为所欲为。
可这男人却只点了杯,bloodmay。
号称喝不醉的番茄汁。
瞿妍冰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我只是想个找人说说话,没别的意思。”男人淡笑着解释。
瞿妍冰勾起今晚第一抹笑意。
虽然很浅,很浅。
她也是一个人呆在家里太闷,太无聊才跑出来消遣,如果他没别的心思,说说话也可以。
角落里蔲尧目光凌厉的看着两人,心里涌出一股怒气。
她到底懂不懂保护自己?
不知道这些地方都很乱的吗,竟然还敢穿成这样跟陌生男人喝酒!
男人很健谈,瞿妍冰大部分都是在听他说,偶尔也会回应两句,而那杯bloodmay也在倾听过程中慢慢被她喝完。
渐渐地瞿妍冰感到一股燥热在体内升腾,身上也出了汗。
她感到口干舌燥,胸口发烫,她喝过无数次酒,也醉过,但这感觉跟往常喝醉的感觉很不一样。
更何况以她的酒量,这点酒还不至于让她如此。
瞿妍冰看了眼台面上的空杯子,那杯被她喝完的bloodmay是男人亲手递给她的,而她先前那杯
调酒师没理由这样做。
瞿妍冰起身甩手就给了男人一巴掌。
妈淡,竟敢算计她!
怎么说瞿妍冰也算是个练家子,这巴掌又尽了全力,男人脸上火辣辣的疼,脑子有那么一刻转不过来。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
这与他设想的场面全然不同。
周围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两人身上。
角落里蔲尧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点燃一根烟,并没有起身上前的打算。
男人连忙起身扶着瞿妍冰,“亲爱的你怎么了?我知道刚刚说错话了,我跟你陪不是,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两边的人都听清楚。
他在想人们传递一个信息,ta们是一对情侣,而瞿妍冰之所以打他不过是他惹她生气了。
向来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这些人只是想凑热闹。
他说话时的呼吸全都喷在她侧脸及脖颈上,他的手就隔着她腰上,那块肌肤立即变得滚烫,瞿妍冰心底那股燥热越发的难耐了。
她不是无知少女,又经常出入这些地方,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也会着这些人的道。
瞿妍冰强行压下那股蠢蠢欲动,一把抓着男人搁在自己腰上用力一拧,一推,上前迅速掐住他脖子,一双美目愤怒地瞪着他,浑身透着一种不属于女子的狠戾,“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这一系列极快动作,男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他只是本能抬手抓住她掐自己的手,企图解救自己的脖子。
瞿妍冰非但没有松手的迹象,反而还加大了力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