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天阳目光一厉,抱紧安然,沉冷的看着楼下的人,“看什么看,想跑一百圈是不是?”

“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少爷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保镖逃也似地跑开。

不说还好,这一说安然的脸越发红了,这感觉比上次更不美好旆!

“不是说好等事情了解后我去接你吗,怎么自己跑回来了?”瞿天阳低头深深的看她,“是不是想我想得受不了了?”

安然环着他的腰,瞿天阳穿着米白色的衬衫,身体散发出无穷的热力,她靠着他,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悸动又安心。

她“嗯”道:“我就是想你想得受不了了,我想站在你身边,无论前面是苦还是甜,我都想陪你一起面对,你不要试图推开我,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真的。”

她抬头看他,目光认真,执着。

一路都是他护着她,疼着她,宠着她,从不舍得让她受半分委屈,可是他们是夫妻呀,夫妻本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怎能在他内心最受煎熬的时候安然度日?

她不要,她不要一直活在他的羽翼里,拒她什么也帮不了他,但她至少能帮他分担些内心的苦楚,在他心力交瘁的时候,至少她是在他身边的窠。

她对他的爱由最开始的躲躲藏藏,不敢承认,到后来勇敢面对,大方直接,她爱他,他知道,纵使如此,他现在还是忍不驻动,狂喜

瞿天阳骤然抱起她,双手托着她臀部,转身闪进房里,抵在墙上,所有的感情都化作最直接的行动.

后背是冰冷的墙面,前面是他如火的胸膛,这感觉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安然双腿环在他腰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仰着头热烈回应他的热情

她已然洗过澡,真空的上身简直是方便他为所欲为,大手伸进裙内覆上那一处美好,轻轻地揉捻着顶端的樱红。

安然的呜咽声都被他吻去,电流从脑海窜下来,一直窜到手脚,最后集中在泄间,如火烧一般。

“天阳"安然背脊泛过一阵麻痹的电流,忍不装他的名字。

他尤为喜欢她此时软软的声音,他的名字在她嘴里变得格外动听。

辗转肩带滑落,睡裙也被退到腰间,瞿天阳的唇扫过每一寸令他渴望的肌肤,轻咬,吸允,留下专属于他的忧。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ai,两人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从墙面到地上,再从地上到床上,又从床上转到浴室,最后又回到床上,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瞿天阳才放过她,安然自是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她不禁想起前几日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所有的白天都甜甜蜜蜜,所有的夜晚都特么筋疲力尽!”

她想说,这话现在用在姑娘我身上真特么贴切!

律师一再强调沈瑾悦若想要无事,重点还是得征求瞿天阳夫妇的原谅,无控诉,无人证物证,这事也就可以不了了之,反之则胜算不大,瞿天阳这次是做足了准备,可是沈母呢,她不仅没能求得瞿天阳放沈瑾悦一马,反而还大闹两场。

现在别说求情,她根本连瞿天阳的面都见不着,于是听说安然回来,她又想把注意打到安然身上。

可惜她的愿望落空了。

基于她前两天在瞿家闹过一次,这次警卫连门都不给她开,万般无奈,她只能在别墅外隔空喊话,任凭保镖如何驱赶.

“我没有进去,你们在敢赶我我就一头撞死在瞿家门口!”沈母一副决绝的模样。

再过几天就要开庭,现在,安然是她唯一的希望。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动静的安然款款而来,待看到沈母时,脚步一顿。

瞿天阳并未跟她提起沈母曾大闹公司,瞿家的事,不过她大抵也知道沈母今日是因何而来。

总算是把安然叫出来,沈母扑到门上,“扑通.”跪了下来。

安然一惊,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弄懵了。

“安然,我求你放过我们家瑾悦吧。”沈母磕着头,脑门一下下的撞在水泥地上。

别说安然,就连一旁的警卫,佣人都惊讶至极。

这前后态度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若不是前几日见证过沈母的泼辣,他们现在都忍不住想要同情她了。

“对不起,你这个请求,我恐怕不能答应。”安然平静而理智的回复她。

这事既已采取法律途径,那就应当由法律来制裁。

沈母的额头都磕青了,头发乱糟糟的,眼泪鼻涕横流,毫无半点贵妇人雍容。

她没想到安然竟完全不动容。

沈母拧拧发红的鼻子,她说:“你已经抢了她最爱的男人,你不能再这么残忍,你现在什么都有了,我女儿什么都没有了,你们若在不肯松口,她这辈子就毁了,律师说像她这种情况最少也要判五六年,到时候她都临近四十,我跟你沈伯伯在不在也都不确定了,我只求你看在我们两家以往的交情上放她一马吧,我保证她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再也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

一番话说的声泪俱下,可到底是责怪还是求情?

有待考究!

“沈瑾悦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我不是圣母,心底也不善良,更不会被你这又哭又求的可怜相打动,死心吧,你女儿坐牢坐定了,我是不会心软的。”安然冷酷无情的说道。

“安然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瞿天阳真是瞎了眼,说我们瑾悦狠你又好的到哪去?”沈母气愤极了,此时她已然忘记自己今日来这里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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