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她吵得心烦,更怕她会把设计她们的人给引过来,连忙制止她,“别叫了,没用的!”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死吗?”任可琳无力的靠在门上,此时她是一点主意也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妲.
安然也在问自己怎么办,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定会有办法,一定会
她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她们应该要找人求救,对,找人求救!
安然连忙掏出手机,太过害怕,太过紧张,她的手有些颤抖,点开拨号,点击通话记录里的第一个号码,拨出。
时间紧迫,她没有去看这号码的主人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包间的门突响了起来。
有人在外面开门窀。
听他们的说话声,至少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人。
任可琳吓得花容失色,瞪大眼睛看着安然,似是在问她怎么办?
安然也没比她好多少,脑海里闪过上次的出租车事件,下意识反应就是不能让这些人进来。
两个女人死死的抵着门,外面的人推了几下没推开,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两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喂,然然"聂家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安然吓的差点没把手机掉地上,她连忙把音量调低,把手机放到唇边,压低声音,“爸爸,你快给天阳打电话,让他过来救我。”
声音太小,聂家深可能没怎么听清楚,应该是又问她再说什么?
因为任可琳听到安然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爸爸,你快给天阳打电话,让他过来救我。”
门外的人连推了好几次都没开,心里也明白了,于是边推边叫他们开门,似是怕别人听到,他们的声音也是压着的。
不过是多了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
至于聂家深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安然听不见了,因为门已经被打开了。
她们两个女人根本就敌不过眼前这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安然与任可琳下意识的就要往门外冲,却被其中一人给挡住,推了进来,门也随之被关上。
“挺厉害呀你们,有本事再挡,再跑啊,怎么不跑了?”其中一人粗声粗气的吼。
现在门关上,他们说话都敢扯着嗓子吼了。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设计我们?”任可琳紧紧地挨着安然,红着脸问。
安然两手背在身后,悄悄把手机扔进包包里,撞门时的动静,那男人的吼声,她相信爸爸已经听到了。
她不能让这两个人知道她报了信,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拖延时间。
“我们是谁你们不需要知道,至于为什么要设计你们,你们应该去问那个设计你们的人。”前面那人将他们推倒在沙发上,仔细看了看桌上的两个酒杯,笑着问,“很好,自己喝了,省了我们一番麻烦。”
什么叫省了他们一番麻烦?
安然突然升一种不详的预感,不安与恐惧瞬间被放大到极致,几乎将她淹没。
“安然,我好难受.好热.”任可琳面若朝霞,呼吸急促,拽着安然的手软弱无力。
“任可琳!”安然扶着她,愤怒的瞪着那两人,“你们看到底对她好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两男人笑得一脸淫jian,“不过就是给你们喝了一些会你们情不自禁地东西。”
“别急,很快你也会有反应了,哈哈."
这两女人可都是人间极品呀,两男人觉得自己今晚赚到了。
整个包间充斥着男人得意的笑声。
混蛋!安然扶着任可琳站起来,只是刚走了两步,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带着任可琳一起摔回到沙发里,身体的热气一瞬间涌到了脸上,顿时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该死,安然知道自己体内的药力发作了,挣扎着坐起身,却发现身体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越来越使不上力气。
“都跟你说了别急。”其中一人走到她们面前,弯腰挑起安然下巴,“我们也是收人钱财,受人之托,只要你们肯乖乖配合,我们保证会让你们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走开."安然使出浑身的力气挥开他的手,咬咬牙,她挣扎着坐起来,目光直盯着桌上的水果刀。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场约竟是一场别有心机的鸿门宴,更没有想到这些人竟会提前在那些吃食里面下药。
“哟,还挺烈,我喜欢。”那男回头对另一个男人说,“这个归我了。”
他一把将安然摔倒在沙发上,双眼放光,浑身的兴奋因子在叫嚣,目光紧紧地盯着安然,只要她稍稍动一下,那犀利淫邪的视线就一路跟着她。
这种被人当作猎物的感觉,让安然浑身不舒服,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蹭蹭的蹿了出来!
另一个男人也走了过来,一把将任可琳捞了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任可琳拼命挣扎,生生将嘴唇咬出血,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被体内那股狂升的火控制。
男人一把将她扔到另一个沙发里,欺身甩了她一巴掌,“给我省着点力气,等会有你叫的时候。”
鲜血至任可琳最近流出,男人将她按在身下,动手去扯思淅锵炱鹑慰闪掌嗬鞯慕猩。
混蛋!安然深吸了口气,哆嗦着手摸到包包,使劲朝男人脑袋砸去,乘着男人回神之际狠狠地朝男人下身提去。
尖尖的高跟鞋重重的戳在了男人的重点部位,男人顿时哀嚎起来,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