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凡事都跟着心走的男人,当初想帮她实现三个愿望,他便允了她那样的承诺。
养伤的时候他也会有意无意的想起这个人,想起她初自己时的害怕,恐惧,可就是这样害怕的她却主动提出要送他去医院,想起她要自己做的第一件事,还有她当时眼里的光,明亮,纯粹,于是那张人皮面具他做的格外用心你。
再后来看见她被人欺负,见她受伤他会莫名的觉得心疼,很想帮她出气,所以那次即便没有瞿天阳,那几个人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
再到今天,陪她过节,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从来没有细细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他只当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把这一切都当作是在报恩妲。
诚如白亦辰所说,他蔲尧何曾对谁这样过?
报恩的方式和其多,他为什么就选了这种慢吞吞地方式窀?
倘若当日帮助他的人不是瞿妍冰,他是否也会许那人三件事的愿望?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他以前拒绝去想。
当他看见她在舞池里跟别的男人跳那种暧昧的舞,看见她的身体几乎与那些人贴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开始在想白亦辰问的那些问题。
直到看见那个该死的男人把手伸到她胸前,他忽然就明白了,换作另一个人,他一定不会这样,至少他不会为那个人生气,不会为那个人心疼,不会浪费时间陪她逛街,不会再被吻了过后还陪她吃饭,喝酒,不会像今晚这样被气的冒烟,更不会像在这样情不自禁。
对,就是情不自禁。
此时瞿妍冰是真的相信这男人是初吻,即便是没有经验她也知道这男人的吻技很烂,好几次都磕到她牙。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蔲尧体内的火不仅没有平复反而越烧越旺,这让他感到难受的同时也感到刺激,单单一个吻已不能满足他的yu望,他想要得到更多。
手本能的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捏着她腰上的软肉,感到一股凉意侵袭,瞿妍冰猛的清新过来,抵着他胸口一把将他推开。
她浑身发软,双手也使不上什么劲,不足以将蔲尧推开,但却足以让他恢复一些神志。
双唇分开,手也从她衣服下摆抽了出来,两人气息微乱,蔲尧的眸光直直的锁住瞿妍冰。
那眸光,如漩涡,即要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瞿妍冰满面霞光,心跳如雷。
使出浑身的力气,瞿妍冰甩了蔲尧一耳光,逃离他的控制范围。
一阵风吹来,吹不散她脸上的潮红与娇羞。
她觉得,自己再不离开蔲尧的气息,再不呼吸新鲜的空气,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种感觉……
很陌生,很可怕。
让人期待,也让人恐惧。
该死的蔲尧,竟敢把把她当作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她让她哥哥灭了他。
蔲尧被她这一耳光打得愣在原地,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甩耳光,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还是被他吻过之后。
“怎么,别人摸就可以,我摸就不行了?”蔲尧从后面拽住她胳膊,不让她走。
一想到她刚刚被人欺负时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他就气得什么理智都没了。
他甚至想,如果他没有出面,那她是不是就跟那些人走了?
“你混蛋!”瞿妍冰转身,凌厉的手掌像他劈去。
“难道我说错了么?”蔲尧抓住她挥过来的手掌,“你刚刚分明就很享受,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
“啊.”瞿妍冰肺都快被他气炸了,抬腿狠狠朝他踢去。
手不能动,她还有脚。
蔲尧侧身闪躲,手上用力一拽,将她反身扣在自己身前,瞿妍冰不甘心,用那只没被他控制的手肘狠狠地向后顶去,蔲尧再一侧身,用力将她反转面对着他,迅速将她两手反控制在她后背,脚下一扫将她两腿分开,双手稍一用力就把她带入自己怀中。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随便跟人动手,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蔲尧语带讥消。
实在是太过分了,占尽她便宜,还敢说这样的话。
什么娇羞,心跳加速,真的是只是场错觉。
“臭流氓,你放开我!”瞿妍冰抬头愤怒地瞪着他,无论她怎么使劲都睁不开被他控制的双手。
谁能想到刚刚还抱在一起亲吻的两人,现在就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蔲尧抿唇看着她,即不说话,也不松手。
“吻也吻过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瞿妍冰这心里是既窝火又委屈,想到蔲尧对她做的事,想到蔲尧刚刚说的话,想到她现在还被蔲尧“抱”在怀里,这委屈就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滚到最后眼眶开始泛红。
眼看她就要哭了,蔲尧心里有些慌,思绪开始回归。
他原本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在这种情况下跑掉,至于那些话.他确实是被气昏了头。
“送你回家。”面对这样的瞿妍冰,蔲尧的语气也放软了不少。
“用不着!”瞿妍冰这心里还憋着火。
“上车吧。”蔲尧不容拒绝的把她带到车前,他是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放她一个人走的。
瞿妍冰站在车前不动,瞪着的眼神带着一股倔强与坚持,隐隐的还有些提防。
蔲尧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将她塞进车里,“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做那种事。”
从酒吧到瞿家,接近一个小时,两谁都没有说话,狭小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