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美人,钱我要,你人我也要。等你成了我的压寨夫人,你的不就都是我的了吗哈哈哈。」土匪对求饶的话语倒是听得懂,可见这么多年有多少人遭此山寨毒手了。
土匪们架起扎拉,狠狠的掼在跑车后座上,扯下自己身上的布条,撕扯着她的衣装。豪华的跑车内饰,真皮的宽敞的座椅,在没见过世面的土匪眼里就是最好的洞房。衣服的残褛,被土匪们在车内甩的到处都是。
「不要……放了我……反正你们也没办法干我的!」
土匪们很快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土匪头子兴奋的扯下扎拉的裙子,却没看到预想中的销魂画面,反而看到一个钢制贞操带守护着圣女最后的尊严。
「他妈的怎么洋马子来了咋这啥都没学会光学了这玩意!!!这玩意连我们这的娘们都不用了好么。」
在尝试过扯动却只在手指上留下深深的血痕,气的土匪头子用力扯着扎拉的头发狠狠的甩了两巴掌。
优雅的圣女在土匪的暴力勉强哪有之前高冷矜持的样子,泪水布满的面颊低声求饶着,祈祷着上帝的垂怜。
「妈的这玩意带回去慢慢收拾,老子就是拿电锯削也要把这瓜玩意削下来!现在拿你的pì_yǎn泻火吧!」
土匪狠狠的将扎拉翻了个面,粗大黝黑的ròu_bàng散发着恶臭,涂抹上自己的唾液润滑着,用力顶在扎拉的菊门上。自以为得救的扎拉,哪知道男人对女性的ròu_tǐ的渴求远超过她的想象。
「什么那里??不……不要啊!!那里怎么可以,啊啊啊!!!」
唾液的润滑只是杯水车薪,土匪头子硕大无比的ròu_bàng显然和扎拉未经开发的菊门根本不对尺寸。急于泻火的土匪头子也不想怜香惜玉,娇嫩紧致的后庭还没来得及适应闯入的异物,就被大ròu_bàng狠狠撑开撕裂。嫣红的鲜血顺着后庭渗出将黝黑的ròu_bàng染上淡淡嫣红,宛如处子之血一般。
扎拉紧致的后庭,死死包裹着土匪头子的ròu_bàng,连一丝缝隙也没有留下。娇嫩的菊肉配合的肠道,因为痛苦痉挛着,好似无数双小手挤压按摩着ròu_bàng,让土匪头子极为受用。
大占上风的土匪头子,一脸狂热的双手从背后紧紧环抱住扎拉的娇躯,庞大的身躯将她压在后座椅背上动弹不得。左手顺着腰部曲线向上捏住胸部搓揉着,右手扯着扎拉的秀发。痛的扎拉跟着土匪头子的拉扯转过头去,点点樱唇被土匪的大口包裹。
扎拉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灼热粗长的铁棍捅入撕扯着,痛苦不堪。散发着浓烈口臭的大舌头,强行挤入自己的口中,搜刮着自己的唾液。舌头被土匪头子捕获吸出口中,被他的双唇夹着动弹不得,肥厚的大舌头一遍又一遍刷舔着自己的舌头。
「唔唔唔……恶……」
双方的唾液混在一块,在纠缠中平分,灌向对方的喉间。扎拉恶心的想吐,完美的身躯如同残花落叶,无力的随着土匪头子的动作蠕动着。
随着土匪头子越来越沉重的喘息,粗大的ròu_bàng齐根埋入后庭,顶的扎拉吹弹可破的小肚子上都仿佛顶出土匪头子ròu_bàng的形状。粗暴的chōu_chā让扎拉疼的眼泪口水止不住的涌出。
「好疼……不要……哼……唔嗯……呜」
ròu_bàng凶猛的进出,挤开一道道肉褶,在后庭娇痴的纠缠下直直地突进,感觉被一张小嘴紧紧地咬住吮吸,美妙难言。
「好爽……这洋马子……真的是……极品尤物……窑子那些烂女人根本不能比……带回去我一定干他娘的……三天三夜……」
扎拉全身白皙赛雪的肌肤像被欲火焚烧般变得通红,细细的香汗渗满了全身,下体的剧烈撞击,顶得她娇躯不住晃动,仿佛心脏都要被顶了出来,坚硬的ròu_bàng似乎要顶穿她的身体,刺透她的灵魂,娇嫩的后庭被不停地猛烈冲击,剧烈的感觉让她感觉升上天堂。在土匪头子猛烈的撞击下,只能配合着节奏摇动着腰肢来减轻痛苦,却被围观的土匪以为是在发情,大声耻笑着。
「看哪,这洋马子摇的多猛,被干pì_yǎn都会发情呐」
「才没有……呜……上帝啊……救救你的不孝子民吧……」
扑哧!扑哧!
大量滚烫的jīng_yè灌满的了扎拉的后庭,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扎拉的肠道。超乎想象的nèi_shè刺激的扎拉娇躯颤抖,玉颈高仰,酒红色的美目微微翻白。
剧烈的xìng_ài让土匪头子也有点受不了,晃动着身体爬出了跑车,望着红着眼自慰着的土匪们「轮到你们了!记住这马子是我以后的压寨夫人,玩的时候小心点!一人最多一发,谁玩坏了她的身体老子当场毙了他!!」
「是是是……这洋马子简直天仙化人,我们怎么舍得操死她……大伙上啊!!」
华美的跑车内,塞满了蓬头垢面的肮脏土匪。如同罗马上古传说中绝代美神维纳斯转世美绝人寰的少女,比玉脂更娇嫩的肌肤被土匪们亵渎着,染上了污黑的脏垢和臭汗。
「唔……唔唔唔……救我啊……」
浑身的凝脂雪肌,比丝绸柔滑万倍,被土匪们仔细把玩着。弹性十足,又捏有拉,爱不释手。
硕大的美乳,没有任何赘肉的小腹,被土匪啃咬舔舐着,如同无数毛毛虫带着黏液爬满全身的恶心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