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着,因为有计程车司机在场,我们都不方便谈论刚才发生的一切。
车子到了酒店,我让老徐等一下,我到路口的便利店买了几个生鸡蛋。
回到我的房间,将便利店里买来的鸡蛋扔进开水壶里煮熟以后,我让老徐坐在了射灯下的椅子上,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看着他仰起的脸,脸颊上那两块淤青看起来颇为醒目。
叫你别冲动了,你看,淤了这么大一块。我柔声道。
怎么,心疼了?老徐微微一笑,但估计是牵扯到了脸部淤伤处的神经,让他禁不住皱了皱眉。
别动,让你还贫。我将剥好壳的鸡蛋敷在了他淤青的地方,慢慢地转动着。
老徐又是一阵皱眉,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疼啊?我赶紧缩手。
当然疼啊。
那怎么办?要不还是去医院吧?我看着手里的煮鸡蛋,其实这种土方法我也是第一次尝试,并不知道是否有效。
没事,开玩笑呢。老徐安慰般拍了拍我的手。
讨厌,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娇嗔着,再一次把鸡蛋敷上他的伤处。
老徐这次不再说话,只是怔怔地注视着我,我敷得很仔细,所以我们的脸挨得很近,几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看着他的眼神有种迷离的痴态,我的心跳居然变得很快,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
这种感觉对我而言已经很陌生了,那是什么时候?应该是高中时代吧,暗恋隔壁班上的班草,课间故意从他们班窗外走过,就是为了看他一眼,那时候我的心也是像现在一样,跳得飞快。
我沉浸在青涩年代的回忆之中,思绪有些飘忽,也忘记了手里正在做着的事情,直到老徐哎哟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我的手劲稍微大了一些,鸡蛋压在他的淤青处把他弄疼了。
呀,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了?我忙不迭地道歉。
疼啊。老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夸大,哎哟哎哟地又呻吟了几声。
真的假的?我瞪了他一眼,我去换个鸡蛋。我想去拿个干净的鸡蛋,老徐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鸡蛋好像不管用呢?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怎么不管用,那什么管用?
依我看他话只说了一半,双眼却直勾勾地看着一个地方。
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原来替他用鸡蛋敷淤青的时候我是俯着身子的,身上的晚裙本来就是深v 的设计,我那对白皙丰满的rǔ_fáng这会更是春光外泄,深深的乳沟一直延伸下去,直到球体的顶端那翘起的深褐色的奶头,全被他一览无遗。
还闹,疼死你活该。我脸一热,轻轻甩开他的手。
那么残忍?我今晚好歹也算英雄救美啊。他这次则是双手揽住了我的纤腰,顺势一拉,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失去重心的我几乎是摔在了他那宽厚的胸膛上,我惊呼一声,本能地扑腾着双腿想站起来,但是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把我牢牢箍紧了。
挣扎的时候,我晚裙左边的肩带不小心滑了下来,露出了我那硕大饱满的rǔ_fáng,在射灯暖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圆润无暇,那粒娇挺的rǔ_tóu像熟透了的草莓一样,散发着诱惑的光泽。
晶晶,你太迷人了。老徐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我甚至听到了他喉结蠕动的声音。
我一边伸手拉起晚裙肩带,一边慌乱地撑着他的身体,想站起身来,却没想到手忙乱间按在了他两腿中间那地方,触手之处像是支起了一个帐篷,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热乎乎的棍状物体。
呀我赶紧缩手,身体又一次失去平衡摔进了他的怀里。
温软的香躯在抱,老徐忍不住双手在我身上一阵乱摸,除了我本能护住的隐私部位,几乎其他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遍,爽得他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
你还要不要敷了?我窘迫地扭腰站了起来,这一次他倒是没再胡搅蛮缠,只是牵了我的手不让我走开。
那你先奖励我一下,看在我今晚表现那么神勇的份上。他像个孩子般轻轻摇晃着我的手。
你要什么奖励呀?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念念不忘,上次在我们医院那间教室里看到的东西,我要再看一次。什么东西?你知道的。我不知道。其实男人想看的无非就是那些东西,我故意装傻。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就好比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是这里。老徐用手指了指两腿中间。
想得美。我作势要转身,嘴皮子虽硬,但是想起那天晚上,在医院里那间教室跟老徐角色扮演,我是老师他是学生,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他看光光?
晶晶,我都想了好些日子了,满脑子里都是你的身体,你就让我看一眼吧,就一眼。这么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哀求撒娇,看起来颇为滑稽,我忍不住想笑,却还是强忍住了。
唐老师,我以后会认真听课的。老徐还在不依不饶地纠缠着。
哪有你这么赖皮的学生。就看一眼,就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
那你可得答应我,看一眼就乖乖敷伤口。我黛眉微蹙,就像面对着一个不听话的问题学生。
唐老师,我保证。老徐嘻嘻一笑,做了个敬礼的手势。
再不敷你就破相了,还贫。我没好气地说道,往后退了一步。
老徐靠在沙发靠背上将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在观看一场精彩的球赛,他那修长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