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笑呵呵的,似乎给吕孜蕾暗示,吕孜蕾何等人物,马上警觉:我警告你啊,你敢碰利君芙。
怎么会。
乔元这次笑得很不自然。
穿好了高跟鞋,拿起手袋,吕孜蕾勾住乔元的瘦肩,丰胸故意压过去:这时间,你该下班了吧,先送我去莱特大酒店,你再去接君竹她们。
乔元几乎像木偶般随吕孜蕾走出会所,那丰胸好结实,乔元心思思。
吕孜蕾原以为要坐那辆宝马,没想乔元吹了吹口哨,示意吕孜蕾上崭新的银色保时捷。
吕孜蕾愣住了,以为乔元开玩笑,没想乔元开了车门鑽进去,吕孜蕾赶紧上车,美目勐眨,车子上路了,她才回神过来:哟,行啊,鸟枪换炮了。
乔元正色道:我一直是大炮。
话刚说完,两人不禁哈哈大笑。
无论如何,吕孜蕾对乔元彻底刮目相看了,她芳心裡,乔元所佔的位置越来越重要。
承靖二中静悄悄的。
学生们几乎都走光了,天色渐暗,一辆保时捷像银鱼般滑入校园,停在教学大楼前。
两声喇叭响,教学大楼骤然响起脚步声,三位如花似玉的校服小美女从三楼走了下来,看得出,三位美少女都脸色不佳。
乔元早准备好了说辞:我准备下班的时候,孜蕾姐来找我洗脚,其实,她不是来找我洗脚,她是来找我买房子,我听你们爸爸的话,不卖西门巷的房子给她,她就叽叽喳喳,囉囉嗦嗦地求我把房子卖给她,我还是听利叔叔的话,坚决不卖,孜蕾姐就叽叽喳喳,囉囉嗦嗦地求我,我就想啊,利叔叔的话必须听,坚决不卖,孜蕾就
闭嘴了,你才叽叽喳喳,囉囉嗦嗦,快开车。
利君芙火大了,小肚子咕咕叫着,不知为何,给乔元pò_chù之后,利君芙很容易饿,老想吃东西。
乔元赶紧发动引擎,保时捷驶出了校园: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利君兰脸色迅速转好,能见着爱郎,就没什么生气了:我不怪你阿元,你什么时候来接我,我都等。
副座上的利君竹咯吱一笑,娇嗲道:老公什么时候来接我,我也会等嘛,等到花儿谢了,也等嘛。
话音未落,后座的利君芙做了个呕吐状:我要吐了,这种肉麻假话你也说得出口,刚才是谁骂那个姓乔的不守时,不帅,不高,除了jī_bā大之外,没半个优点来着。
车裡一片笑声,利君竹很不好意思,涨红着小脸蛋:肯定不是我说的,我怎么会这样说自己的老公。
没说你,是sāo_huò说的。
利君芙没笑,一直没笑,她的话惹怒了利君竹:你才是sāo_huò。
这下,利君芙笑了,很得意,很狡黠:哼哼,说漏嘴了吧。
利君竹情知说漏了嘴,之前在教室裡左等右等都不见乔元来,她当然生气了,说了几句乔元的怪话,没想到妹妹爆了出来,美目一眨,利君竹欢叫:阿元,车子好漂亮哦,谁的车。
乔元绷着脸:别吵我,我在开车。
心裡特恼怒,说他不守时没问题,说他不帅不高也没问题,但不能说他除了jī_bā大之外就没优点,至少洗脚很棒的,乔元越想越气。
对对对,司机开车很重要,不能让司机分心。
利君竹瞧出爱郎生气了,嗲得不行,小蛮腰一拧,从副座侧身倒下乔元,小脸蛋靠在乔元身上。
一旁看热闹的两妹妹都在后座裡掩嘴偷乐,看大姐姐如何收场。
我在想一个事。
乔元牙痒痒。
什么事嘛。
其实,利君竹也在偷笑,乔元本来不知她偷笑,这一靠过来,乔元感觉肩膀发颤,就知道利君竹在笑了,他更气恼,冷冷道:我在想,晚上要不要把你利君竹吊起了,然后
利君竹倏然一惊,坐直了身子,漂亮的大眼睛瞪圆了:然后强暴我么。
车后座响起了两声惊呼,乔元差点笑出来,他强忍着,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不错。
谁知利君竹一点都不害怕,不但不害怕,反而很兴奋娇嗔:大jī_bā阿元,你好狠心?,竟敢强暴校花。
车后座的两人坚决反对利君竹是校花,都说校花是她们。
乔元最讨厌女人喊他大jī_bā阿元,利君竹激怒了乔元,正要发飙,二丫头利君兰娇滴滴道:我听说女人被强暴时,最容易怀孕,阿元要记得戴套子哟。
利君芙用力一吐:我呸,没听说过流氓强暴女人会戴套,强暴就是强暴。
利君竹讥笑:你懂得真多,你被流氓强暴过吗。
利君芙两眼一亮,勐点头:说对了,我真被流氓强暴过一回。
二丫头利君兰脸色阴森:君芙,你敢说流氓是谁,我就信你被强暴过。
她言下之意,是不许利君芙乱说乔元。
利君芙岂是随随便便被压制之辈,她瞪大眼睛看乔元的后背,气鼓鼓的,憋红了脸,眼看着就要说出流氓的大名,这时,乔元突然引吭高歌:我是流氓我怕谁,我是坏蛋我怕谁
蓦地,保时捷裡爆发震耳欲聋的笑声。
利娴庄的饭厅上空音乐悠扬。
很有生活品味的胡媚娴在晚餐的时候放了莫扎特的音乐作品,王希蓉虽然品味不高,但优美的音乐能使人身心舒服,她的品味也在慢慢提高。
利君竹和利君兰都换上了便服,唯独利君芙仍然穿着校服,好久不穿校服了,她很不愿意脱下,今天重新回到校园,很多见闻和新鲜事必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