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变与柳昶夫妇穿越到武夷山市的途中,柳三变简直不敢睁眼,坐的汽车一声鸣笛呼啸前行,对面的来车,在他眼里,似乎直接撞了过来,而且被快速倒伏的树木和电杆弄得头晕目眩,十分难受。
更让他头晕目眩的,周围全是穿着内室中的衣物,柳昶和刘莹的穿着已经让柳三变觉得不雅了,而车里有的少男少女们穿得更是不雅,他悄然问柳昶道:“怎么可以这样?”
柳三变实在是热,大滴大滴的汗从额头上往下滚落,柳昶去帮他脱外衣,柳三变裹得更紧了,周围的人也觉得奇怪,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刘莹对司机师傅叫道:“打开空调,凉快凉快吧!”
司机师傅服务态度够端正,柳昶帮柳三变调好出风口,一会儿工夫,他额头的汗没有了。他用手捂住眼睛,然后时不时地张开缝隙,偷偷地观看选定的目标,他差点叫出声来:一个小姑娘穿着透明的薄纱,里层的背心都看得清清楚楚,在柳三变看来,跟没穿衣服似的,上身各部位的轮廓都很分明,而且还枕在一个小伙子的臂弯里睡觉,成何体统!
更不能容忍的是,居然同排的中年女人也如法炮制,贴在柳三变身上打起了瞌睡,这怎么可以,令柳三变如芒在背一般。到了一个小站,柳三变实在难以忍受,他趁乘客下车时,他也起身,差点把那个倚靠他打磕睡的女人摔在地上,那女人起身抬头,用手扒了两下头发,双目圆瞪,正想骂人时,柳昶微笑着道歉:“对不起,他是想伸伸懒腰!”
走出武夷山市客运站,乘上公共汽车,柳三变似手适应多了,车上人不仅穿得少,而且很拥挤,难免人挤着人,肉挨着肉,还好,柳三变的注意力不在这方面,而是鳞次栉比的商铺,晃眼看去商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熙熙攘攘的人流。
“下车了!”柳昶拉了拉柳三变的手,“旅馆到了,下车!”
柳三变并没有动身之意,他问道:“这城市很大吗?”
柳昶点头后问道:“你不是想跑遍全城吧?”
“要很长时间吗?”柳三变盯着柳昶询问之后道,“走走看!”
柳昶让刘莹下车安排住宿,他亲自陪同柳三变逛城。柳三变感到很闷热,柳昶抓住他的外衣一拉,衣服到了胳膊肘上了,柳三变还要挣扎,柳昶指着柳三变里层的衣服道:“专门让你穿上,挺漂亮的,不脱,我下去了!”
柳三变没办法,脱下衣服,两只胳膊抱在一起,而刘莹拿着他厚厚的衣服下了车。
公交车走走停停,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到了一处钟楼,钟楼正在敲响,柳三变问道:“此为何种声音,鼓不像鼓,锣不像锣的!”
柳昶指着钟楼解释道:“这就相当于更漏,计时用的,现在是下午酉时时分,我们应该回旅馆了,时间晚了,刘莹该等得着急了。”
到了武夷山招待所,门口有一张大幅的广告画,上面画着一位妙龄美女正在弹琴,柳三变问道:“这座**是否有特别名?”
柳昶赶忙阻止道:“千万别胡说,那个词古今词义差别大着了,切勿自找麻烦!”说着,他把柳三变拽着往里走,走进大厅,刘莹迎了上来,埋怨道:“两个小时过去了,城里逛逛也用不了这么久吧!公交车一个单边也该跑了几十里了!”
柳三变对路程的距离感还是有的,惊讶道:“这座诚市这么大了,当年没几户人家的!”
他们去旅馆中的一家传统餐馆就餐,柳昶点了一些传统佳肴,然后跟柳三变讲起了“**”这个词的演变情况。柳昶道:“求求你,别胡乱说话,当年的**是伎院,演出场所,现代人称为**的地方,是卖身之所,正经人家是不屑一顾的!”
“说错了会怎么样?”柳三变紧张地问。
柳昶回答道:“就相当于指着别人的鼻子骂道,下贱,无耻,道德败坏,不知廉耻!”
柳三变听懂了,问道:“过去的**,现在应该叫什么?”
“电影院,剧院,还有公共演出场所!”刘莹回答后道,“今晚正好有演唱会,如果有兴趣,可以去观看,开开眼界!”
柳三变很兴奋,草草吃罢晚饭,赶往歌舞剧院观看演出,途中,柳三变问道:“他们的水平可以跟我比吗,能达到我独树一帜的高度吗?”
一起赶去观看歌舞剧的人们听柳三变如是说话,而且咬文嚼字的,都很佩服他,以为巧遇了了不起的大导演,纷纷围了上来,柳昶见势不妙,在前面开路,闯出一条路来,而刘莹断后,像现在的大明星出场那样玩起了保镖。
好不容易脱了身,消失在观众席上。观看过程中,柳三变十分激动,赞美着演奏技艺的高超,旋律的优美,演唱技巧与内容的处理恰到好处,舞蹈也很有激情。总之,柳三变经受了一次深刻的艺术洗礼。
演出结束时,柳三变激动地问柳昶:“这种水准相当于皇家水准吗?”
周围的观众都觉得这话够幽默,大家哄笑起来,柳昶笑着道:“这只能算是二三流水准,亦即次级皇家水准!”
“演出水平如此了得呀!”柳三变实在是惊讶。
可出了旅馆,打开电视,柳三变就更加惊奇了,一个盒子简直就是百宝箱,话剧、歌舞、快板、杂技等应有尽有,柳昶拿着遥控器,演示给柳三变看。
柳三变惊诧莫名,他走到电视机跟前,四周查看,什么也没有,最后发现电视后面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