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叔伯的赞美之词比苏州河吹来的河风更让族长爷爷入心,可谓浇开了他老人家的心灵之‘花’,这种‘花’不是孤独的一朵,而是成遍成遍的,娇‘艳’无比。[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79xs.-∮79,
可是,两个儿子的表现,在族长父亲的眼里可不怎么样,当然,身为父亲,没有嫌弃自己儿子的道理,族长爷爷是有几分刁钻,也有几分狡猾,可他不会把自已纯粹的亲情引向刁钻和狡猾,这对于接受过良好教育,尤其是封建礼教熏染的人来讲,他做不出来。
当然,族长爷爷长期的公平公正之心,使他形成了只认公理公道,不会轻易偏‘私’的‘性’格特征。同时,做族长若干年了,也养成了下命令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习惯。
这不,他对两个儿子道:“尔等回去休息,再喝会醉的!”
两个儿子当然明白族长父亲之意,是有话要对晚辈们说。这有何担心之处?叔侄之间又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回去休息,好事一桩,干嘛赖在此处,碍眼,碍事。
两个儿子走了之后,族长爷爷认真地道:“老朽心里有一大疑‘惑’要问……”
听此话,明显后面还有话,尤其是在男权社会,又是从手握家族大权的族长口中说出来,‘女’人是不便或不应在场的,天才神童之妻当然明白这一点,也是她的第一反应,于是,她便主动提出回避的话题。
妻子的要求首先得到了天才神童的首肯:“好吧,‘女’人知道的事情越多越不好,也不应该,回去吧,我随后就回来。”
聪明弟不仅佩服名声如日中天的天才神童哥哥,也同样佩服堪称‘女’中豪杰才能出类拔萃的嫂子,他快速地看了族长爷爷一眼,见没有及时反应。他便道:“吾乃偏房所出,亦应回避,告辞!”他正在站起身来。
“聪明弟,你那点小心思瞒得过谁呀!”族长爷爷不得不发话了,“汝不就是因为嫂子对尔等多方看顾而感‘激’吗,见她提出回避而本人不加挽留,想必心有不满吧!”
“此乃本份之事,有何不满的?”看不出来天才神童说此话的目的到底为何,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客观上起到了刺‘激’族长爷爷的作用。
而聪明弟听天才神童哥哥之言,表面上是轻微斥责他的,他反而最受用此话,而且还颇有些得意,自己还行,居然不动声‘色’地制造出了借题发挥的机会,而且收效颇佳。
族长爷爷则来了一番开明的解释,这个解释的确没有自我粉饰的成分,这是货真价实的实情。他道:“我原以为,我们身为吴家人,对吴家格外了解,对吴家的观念格外明白。不曾想,晚辈居然小看老朽,认为老朽思想僵化,观念封闭。不敢接受活生生的现实。太让人失望,太让人伤心了!”
聪明弟熟悉族长爷爷的悲情牌招式,他在城里生活的时间长。见过的新鲜事不少,新旧思想的较量,新旧观念的碰撞,新人和旧人之间的隔膜,他见得多了,故事不可谓不千奇百怪,但事理则是万变不离其宗。
聪明弟也算是新思‘潮’人物,他岁数比天才神童小一点,对事物的分析和鉴别能力会有些差距,也没有天才神童哥哥那么多心窍,待人也不够宽宏大量。不知道如此之说是否准确,两个的差距表述则是,聪明弟乃七窍少一窍,而天才神童则会七窍多一窍。
刚好是聪明弟在场,他的话通得族长爷爷无路可退:“汝老人家趁此亦可教导我们,说说看,怎么不承认自已是老顽固,老古董!”
“说什么呢?”天才神童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聪明弟,批评道,“跟爷爷说话,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口无遮拦,语言犀利得让人难以接受。你脑子在想些什么?”
此时,正好要离开的天才神童之妻则用‘唇’语告之聪明弟,道歉!
聪明弟懂得起:“虽说话丑理端,但不该对爷爷不敬,该打,意思却是一个啊。”
族长爷爷也不在计较这些,他简明扼要地概述道:所有家人在家族集会或者在家中闲聊时,无端剥夺‘女’子的发言权和申诉权,我都反对,相信大家都知道。
聪明弟回应道:“知道,大伯、三伯和我爹都有这种被爷爷严厉批评,甚至红眉‘毛’绿眼睛地驱赶过,而且还来一大堆地批评教育。硬是达到不得不认错不得不低头的程度!”
天才神童催促夫人离开后,在坐回原位是也已首肯。
族长爷爷难得有这种与晚辈畅谈礼仪的机会,他道:“三纲乃国之根本,人臣之‘精’要!”
“说礼仪,奈何与国拉扯在一起了?”聪明弟提出异议。
族长爷爷可得意了,他轻叹了一口气:“都怪我对晚辈教育太少,很少说这层意思。打个比方说,国家便是装得满满的水井,而家,无论多大多兴旺的家族,都只能从这水源富足的水井中汲水之用,无论家中的一缸水,一锅水,一瓢水,还是一杯水、半杯水或一口水,都得饮茶思源,感‘激’不尽。这是家国的基本之理。”
“对!爷爷真能高瞻远瞩,‘洞’察事理,表达至理!”天才神童一边竖着大拇指,一边夸赞道,“爷爷才是这个时代不可多得的思想家。井水干涸,水缸里哪来的水?上次,在一段评弹中,我说,人要懂得感恩,一饭之恩,滴水之恩,皆为恩,不要日子过好了,就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