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阿哥与小王爷正在王爷府的院坝里切磋武功,两人在那棵大黄葛树上你追我赶,你争我夺,吓得鸟儿们惊叫着赶快逃逸。
娇悦在树下开玩笑道:“那家的孩子,如此调皮捣蛋,地上不够玩,还玩上树了,摔下来可怎么办?”
只听见树叶唰唰地飞舞着,树条颤动着,弹射着,娇悦看得过瘾,不时地还在地上挥动着拳脚,紧咬牙关,使着浑身之力。
“别着凉!”小王爷叫道,一大把树叶散落开来,向娇悦飞去,娇悦不得不应对,她侧身,微笑,能接的便接住,接不住地便打落地上,剩最后一匹时,她大拇指和中指合并用力,弹将出去,趁树叶飞向小王爷时,叫道,“礼尚往来,奉还!”
“收到!”小王爷见那片树叶飞过来,两个指头夹住,向武功阿哥扔过去,“夫人的关怀,传递给你!”
武功阿哥接住那片树叶,从树上飘然而下,递予娇悦:“多谢馈赠!”
小王爷也飘然着地:“一再示爱,当本王不存在吗?”
“存在!”武功阿哥指着门外的小路道,“一定是皇上宣王爷有事了!”
小王爷仰面微笑道:“说不定是皇上追究有些人之越礼行为吧!”
眨眼工夫,太监笑容可掬地来到他们身边,施礼后道:“皇上宣王爷和武功阿哥觐见,有要事相商。”
小王爷和武功阿哥不敢怠慢,立即随太监觐见皇上。
出府第,穿宫门,径直来到金銮殿,叩见皇上。
沿途风景无异,而今日之皇上有异,他不等小王爷和武功阿哥下跪,先说免礼,并赐座,还让人奉茶。
这算什么召见,明明就是聊天嘛!两人的情绪松懈下来,小王爷一边落座,一边问道:“吾皇心情爽朗,想必有闲谈之意?”
皇上点了点头,他与小王爷的目光相触,问曰:“王妃多久未回娘家了?”
武功阿哥惊奇地望着皇上,认为爷们在金銮殿上聊天之时,居然聊娘们之事,这演的是哪一出呀,用意何在?他揣摸着圣意。
而小王爷仍反应很平常,亦可谓平淡,兄长关心兄弟家事有何不可,所谓长兄如父嘛,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应该有几年了吧!”
“王妃是否很想回去?”皇上进一步地问。
“想回去如何,不想回去又如何?”武功阿哥觉得越来越奇怪了,“还请吾皇明示!”
小王爷突然发笑,笑声阻止武功阿哥继续说下文,他将茶杯盖子揭起来,故意敲出声响:“圣意乃回去看看又有何妨?”
“对,对对对!”武功阿哥反应过来了,连声道,“现在好了,原以为娇悦照顾老阿哥的小儿子前去美人谷有问题,王妃连婴儿均可照顾,还会有何麻烦的呢?”
“王爷觉得王妃去方便吗?”皇上问道,“有无这个必要?”
武功阿哥则一股脑地将小王妃的对等原则和盘托出,让皇上另眼相看,而且一副根本不相信的表情:“果真如此?”
“是不妥,还是与吾皇的想法不谋而合?”小王爷问圣上。
“与朕如此想法的还不止一个女人!”皇上甚为欣悦,“看来这个时代兴女官制是有成效的,也有女中丈夫在!”
“皇上是在肯定领头阿哥举荐女官之功,太好了!”小王爷高兴起来了,“看来,美人谷县知县的确没有辜负圣上擢拔之恩,培养了一个使圣上信得过的女官!”
武功阿哥对此事也是略知一二的,他也没有少受知县大人照顾,他道:“知县大人的肚子越来越胖,行动多有不便,但脑子少有不开窍之时,把前任之女培养成才,的确不易,太了不起了,值得嘉奖。”
皇上微笑地问:“小阿哥不只是当保镖吧?都做了些什么?”
“新经济蓝图事体复杂,需要跑腿的事情很多。”武功阿哥汇报道,“做了一些调查了解工作,将行动置于领头阿哥统领之下,具体的也数不出来,但的确没有偷懒,也没有闲散之时,做得可认真了。”
皇上一个劲地肯定,好啊,做事就应如此!皇上又问道:“小阿哥,你心目中的对等原则应该如何实施?”
小王爷正要启齿,皇上举手阻止了:“朕就是愿意听听小阿哥背后的声音!”
武功阿哥没敢放肆地说出心中之言,这皇上怎么回事,绕来绕去,又绕到女人身上去了!他看着小王爷的反应,得到的则是小王爷的首肯。于是道:“根据各地条件,将有特色的产业兴建起来,形成突出优势,实现赚钱效益。”
“嗯,除了因地制宜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圣上问道。
武功阿哥回答不上来,或许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些问题。
小王爷正要说出自己的想法,可皇上道:“这问题很复杂,在众多的建议之中,只有小王爷的想法与那女官的想法于朕的想法不谋而合。”
小王爷已经感觉出来了,皇上总是在武功阿哥面前树立我之威信,并将能力宣传到极致,莫非皇上在用人方面受到置疑甚至是非难?应该不会吧!小王爷心里快速的盘算着,随后便摇头否定,不会有何非难之事,最大的可能性是委以重任,展开吾之全能!
小王爷用征求意见的目光望着乐哈哈的皇上,皇上微微点头后,小王爷道:“此法称之为相似引进,有气候条件、土壤条件和基本出产类似的种植项目可以引进,成功率应该很高,这是可行的。但这嫌不了大钱,还称不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