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老姑举杯表示了一下道,“回娘家居住,又有侄儿侄女为伴,岂不舒坦!”
“岂止于此!”柳三变开起了玩笑,“‘老辈阿哥心痒痒,娇妻扶掖费思量’,此乃吾徒儿刚才吟诵的诗句,道出了个中情份。”
“呵,柳大师招新徒,不知何人有此荣幸?”老姑饶有兴趣地问道,“此人可否引荐于吾,日后也许有求于人。”
“老姑此言,岂不折煞于人?”娇玉忙道,“恐怕老姑还没有见过娇家小辈吧!”
“啊,出了柳大师看得过眼之人,了不得,了不得!”老姑兴奋起来了,她将酒杯在餐桌上磕了磕,“为娇家后生之荣宠干杯!”
“想必老姑没有见过戏曲魁首娇儿吧!”炒菜师傅在操作间伸出头来,“娇儿者,娇家二百年之后出的奇葩者也!”
“汝称呼吾为老姑,想必知道吾乃何人?”老姑道,“汝见过吾乎?”
“没有!也许吾之父辈见过尊容。”炒菜师傅要证明自己餐馆名不虚传,甜言蜜语之后便问道,“老姑,将来乃阿哥镖行之大夫人,以后吾之生意还望大夫人多多照顾。老姑觉得这菜肴与皇家菜相比,是否合意?”
“当然,彼此彼此!”老姑爽朗地答曰。
武功阿哥向炒菜师傅挤眉弄眼地曰:“莫非饥不择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