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事件对领头阿哥的触动很大,他的心里总是萦绕着一件事:如何才能避免类似的事件发生。
可男人就是男人,再开放再豪爽的性格,遇到重大问题时都始终处于独自领受的境地,默默地在问题交织的复杂情境之中慢慢地摸爬滚打,即便是天大的苦痛折磨,也不会轻易地向别人透露出来。
领头阿哥此时此刻正处在如此境地,他冥思苦想着,并且假设了多种境况。
爱屋及乌的设想:娇妻玉儿乃土生土长的美人谷镇长大的,她喝着美人谷的水成长,呼吸着美人谷的清新空气发育,美人谷人的性格塑造了她的乐观、旷达和进取之胸怀,可谓这方山水养育了她,美人谷镇的繁荣,使娇家更有颜面,使娇妻更有口碑,也使美人谷的女婿之一的自己种下感恩的种子。
的确,领头阿哥正在将这种设想变为现实,你看看,日渐繁盛的人口,日趋繁华的街市,鳞次栉比的旅店,大气豪华的商铺,真的称得上日新月异,令领头阿哥颇感自豪。
娇儿夫妇领衔的娇家舞台,就是商业启蒙的坚固阵地,观众们心情舒畅地置身于美的春风里,沐浴着春的美丽,享受着春的惬意,春天的朝气蓬勃激发出他们蠢蠢欲动的进取之心,使他们心甘情愿地跳进经济繁荣的大潮之中,他们或在大潮的边缘小打小闹,一试身手,或在大潮的激流中劈波斩浪,放手一搏。
领头阿哥设想着将钱币替换成更轻更容易携带的帛绢,他为此可谓绞尽脑汁,他在稀罕的纸上涂抹着,娇玉陪伴在他的身边,将粉脸贴在他的后脑勺上,娇滴滴地,像婉转歌唱的布谷鸟似的:“何时在花圃中穿梭,赏花、赞花、醉花和将花烂熟于心,诉诸于丹青帛画了?”
领头阿哥对缠绵的情感、温柔和温存的陶醉,使之更加神思飞扬,创意叠出,他在帛绢上画出了大大小小的金元宝,其形状酷似圆形的土台,并根据土台的大小和高矮有不同的颜色加以区分。
“亲爱的,如何为之着色?”领头阿哥指着帛绢,将娇妻搂在怀里问道,“女人是最懂美感的,尤其是美艳动人的女人!”
娇玉听着,岂有不陶醉之理,她将领头阿哥拉进内室。领头阿哥诧异地道:“亲爱的,大白天的,此乃……”
“说什么哩!”娇玉本来就红扑扑的脸上更加娇艳了,领头阿哥情不自禁地紧紧地搂着娇妻,紧紧地。
娇玉用领头阿哥的原话提醒着激情四溢的夫君。
夫妻俩坐在床边,并没有将秘密之事继续下去,娇玉轻轻地推开夫君,将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拉了过来,正要抖开时,领头阿哥像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压在娇妻的身上。
娇玉没有动弹,她温情默默地欣赏着呼吸急促的夫君,还是用夫君的原话提醒道:“亲爱的,大白天的,此乃……”
领头阿哥强忍着,忍着,呼吸渐渐恢复了平静,他慢慢起身,有意扭头躲过娇妻灼热而温情的目光,他坐在床边:“玉儿,此为何意?”
“别难受,玉儿永远陪着夫君,永不分离!”娇玉安慰着夫君,她伸手出来,领头阿哥拉她坐起,她指着被褥上的色彩道:“这些色彩不是一般人能染得出来的,是吧?”
领头阿哥点头道:“当然,此乃皇家专用工坊之物。”
“用此着色,模仿不出来?”娇玉问。
“那还用说!”领头阿哥回答道,“此等工艺乃皇家工坊的机密。”
领头阿哥回答之后,突然兴奋起来,赞之曰:“真有你的,我明白了!”
他们夫妻来到钦差府衙的办公室里,外面来了不少人,都拿着锦旗等待着。领头阿哥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笑着感谢道:“承蒙厚爱,此乃本阿哥应做之事。”
“我们去查找了一些资料,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不好意思!”娇玉解释着,态度很诚恳。
接下来的仪式是不必赘述的,接受锦旗,礼让一番,笑声四起,互相礼赞,讴歌皇恩浩荡,感念阿哥深情,相互祝愿。
看热闹的人也围得水泄不通。
领头阿哥喜形于色,他将画的金元宝帛画提将起来:“各位老板,看看此乃何物?”
老板们本来是为感谢领头阿哥清退海盗劫持货物而来,嘴上早就抹上了厚厚的浓浓的蜜,见领头阿哥这种画作,都大加赞赏,称绘画的笔力雄健,笔法娴熟,立体感强,构思精妙绝伦,乃不可多得的好画。
苏绣专营店的两个伙计也欣赏着,摇头道:“画当然是好,老板让利四成于我们,我们都狂喜不已,兴奋得脸是关公,这画如何这般素净?”
“对,太对了,真有见地!”领头阿哥同其他老板不同,其他老板听这两个伙计之言,觉得太不识实物,说话一点都不应景,而领头阿哥为听到了真话而兴奋异常,“想一想,若是钱货,该如何着色?”
这问乃出乎所有老板及其在场伙计的意料,大家不敢相信眼见的是钱币,这也太抽象了吧,能行得通吗?只是,大家没有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告诉诸位老板,如果日后生意发达了,规模大了,进货出货付款方式将发生大的改变。”所有在场之人都热烈鼓掌。
“颜色呢?”苏绣专营店的一个伙计问后又道,“倘若黄色代表一百,红色代表五十,半黄半红代表二十五,粉色代表十,半红半粉代表五,那就方便多了。如果按眼下,老板给吾等两匹苏绣,一张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