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规矩真多!”夫人慨叹曰,“避亲避嫌并无不可,但起码的亲情交往也应该有吧,否则,情感缺失太多,有何好的?”
领头阿哥问道:“娇家是否美女如云?”
“当然!”师爷答曰,“非一般之美,的确称得上‘绝色’二字,因此,她们眼光也高,常人是不屑一顾的,娇家的几大房人的美女均是如此。”
“是何原因?”领头阿哥问道。
“当然与美人洞有关了。”县太爷又开始借机进言了,“想必娇家坐享美人洞之利久矣,美质进入骨髓,美男美女多如牛毛,并非所谓美人洞的美化神奇功能那么简单,如果能分利于众人,岂不是更好。”
“说得是!”领头阿哥回答之后又问,“师爷既然乃当地人,是否知晓娇家建立皇亲关系的还不止一人吧?”
“这个还真不知道。”师爷道,“平常人家操办喜事,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十里九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嫁入皇家,可知之者甚少,又不走动,何以得知!”
然后谈及土财主时,县太爷道:“此人死有余辜,领头阿哥以为如何?”
“按律当斩!”师爷建议道,“但要将其罪行公之于众,让世人知晓。”
“甚好,如此便可。”领头阿哥道,“不必节外生枝,娇家之事能隐则隐。”
“照阿哥之言,土财主只能走地方审判程序了。”师爷冷静地道,“用尚方宝剑就不妥当,也会引起有识之士的疑惑,而且有小题大做之嫌。”
领头阿哥起身告辞,临行时,还不忘提醒县太爷夫人的委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