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儿并未听清武功阿哥之言,训练异常的刻苦。武功阿哥察看娇儿赤裸的上身和腿脚时,非常心疼,居然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他忍不住道:“疗伤,疗伤要紧!”。
娇儿并没停下,而是双手猛力往石壁上插去,呲牙咧嘴的样子,似乎每一下都扯动着武功阿哥的心。武功阿哥冲将过去,拉了娇儿一把,震得手臂发麻,他吃惊不小,两三天时间,真的要刮目相看了。
娇儿拼命地将手指插入石壁之中,指上血肉模糊,他忍痛道:“旧伤新伤一起治,岂不节约时间,岂不更有盼头。”
武功阿哥隐隐地感觉娇儿领悟武功速成之道远远超过自己,他猛然想起自己内力不够深厚,肚子上的抗击打能力此足,这便是弥补的良机,也可借抗教授娇儿。于是,他用最强烈的吼声与娇儿制造的声音抗衡,还用肚子在岩石上旋转的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娇儿识得这种武功,他看了看浑身的伤痕,又看了看肚子,心气高了,人也乐观了,他用血糊糊的中指在肚子上写了一个“伤”字,便像师傅那样咆哮着,旋转着。真可谓一对师徒,两个疯子!
娇儿比武功阿哥想象的还要自觉,还更看重自己的生命,他的肚子在旋转之时,觉得背部和腋窝两侧均有强烈的气流涌动,他深知离钢筋铁骨之躯不远矣,他仰着旋转并吼叫,侧着撞击并吼叫。他心想,伤便是一种荣耀,一种自信,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