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凰公主首次携麻雀朋友们冲上空中吃尽苦头,对发现熟悉的身影便没有心思和能力去寻找,只是在心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牵绊。
凰公主第二次完成了对友情的承诺之后,虽已疲惫,但心里格外高兴,此等心情促使她不顾劳累,也要听从心愿的驱驰。
她急匆匆地飞到那座并不高大的石头山时,绕行了两圈,奇怪,人都去哪儿了?此时,失望和疲惫袭扰而来,没奈何,选择了一块不大但很光滑的石块倚着坐下,眼皮老是打架,不知不觉便迷糊过去了。
“嘿,醒醒,何人在此小睡?”似乎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背上似乎还有一只胳膊护着她的身子,她并未睁眼,而是继续迷糊。
那说话声大了起来:“为何挡住去路,让开!”
凰公主的背被人推着,她清醒了,有两个仙童一般的孩子站在她的身后,她回头看时,大惊,笑容可掬,肤色白里透红,皓齿,有一股逼人的仙气。凰公主打量了片刻,不好意意地欠了欠身,并没有即刻让路之意。
苏妹将玉面姐妹女扮男装,随着情节的发展,不知迷倒了多少观众。
“看汝之模样,非仙家也,不过凡间的尤物罢了。” 一位仙童笑问道,“姐姐如此倦容,想必有何熬煎之事,可否说来听听。”
“偶遇也是缘。”另一个仙童笑言,“或许吾等帮汝并非难事,说吧!”
“凡女先行谢过两位仙童。”凰公主道,“若能得仙家指引,求之不得,且感激不尽!”
两位仙童正等待之时,凰公主问道:“敢问仙童,大约一个时辰之前,是否有一队凡间精通武功之人在此路过,像有急事一般。”
“是否有武功。我却不知。”一位仙童挥舞手臂,那座小山连同人一起悬空转动起来,“凡间之武功我们并不觉知。”
“仙家神奇,凡间岂可相提并论!”凰公主借机移动身子。让出路来,奇怪地问道,“二仙本事超卓,奈何不移开我而去。”
“仙家自有仁心,不是怕你摔着吗?” 另一位仙童答过之后玩笑道。“仙家形容瑰丽不难,凡间若汝之模样者却不易,谁忍心有伤尤物?”
“又来了,方才吾不介意,是尊重仙家,珍惜仙缘。”凰公主佯怒曰,“原来仙家也争风吃醋,嫉妒美丽,出言不逊,不过尔尔。”
两位仙童相视而笑。其中一位道:“失言,失礼,失敬,弥补失误可乎?”
“好,依尔所言!”凰公主道,“刚才提问之答案是……”
“也许是一对恩爱夫妇的下人或者朋友。”一位仙童郑重答曰,“昨日,一对夫妇被一队人马送来该岛时,已是老态龙钟,气息奄奄。毫无活气。”
“如何才能找到他们?”凰公主急忙问道。
仙童一指门内,飞身携凰公主而去。来到一处地方,凰公主惊奇莫名,说是金碧辉煌吧。非凡间可比,说是别有洞天吧,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说是人来人往四通八达吧,可眼下却没有道路的痕迹,凰公主情不自禁地迸出一个词来——千奇百怪!
凰公主东摸一把。西摸一把,好奇之心总是无法收回。
两位仙童正离开时,凰公主笑盈盈地道,“帮人帮到底嘛,半途离开,合适吗?况且将美女扔在这里,仁心何在,礼貌何在?”
一位仙童摇摇头摆摆手道:“仙家最怕与凡间美女有所瓜葛,毁了终身道行!”说着转身,想逃之夭夭。
凰公主岂肯放过他,上前拉住想逃仙童的手,啊呀,手感出奇地好,简直是柔软无一般,凰公主的调皮劲上来了,她用力拉过仙童,抱在怀里,并去亲仙童的嘴。她好满足,好惬意,微微闭上眼,享受着哩!
谁知,侧面的笑声传来,凰公主听出来了,不是一个人的笑声,而是两个人的,她睁眼看时,两个仙童站在旁边,指着她,笑得前仰后合。
凰公主再看自己怀里,啊,奇怪,怎么是你?她暗自庆幸,并未做出越规逾矩之事,亲吻也只是装装样子,吓唬吓唬这两个做事不彻底的仙童。
你道凰公主怀里是谁?就是禽意派掌门,不过,此人比先前年轻了许多,面部也光洁了许多,表情也温和了不少。
“果真是你们!”凰公主激动地猜测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尔等何以在此,莫非有重大事情发生?”
禽意派掌门正待回答之时,两位仙童道:“如若不问我们,便告辞了!”
“谢过仙童!”看来仙家也有凡心,凰公主突然冒出如此念头,否则,何以无话找话,她微笑道,“如何调了包呢?”
一位仙童轻描淡写地道:“这有何难?此人正好经过此处,抓来便是。”
“我们也是善意。”另一个仙童耍嘴皮子道,“此人忙碌许多日了,也很辛苦,借美女之温情,慰劳慰劳而已!”
“美女我也辛苦,如何慰劳慰劳呀!”凰公主俏皮地眨着眼,故意拖长具有磁性和魅力的声音,“玉面仙童!”
禽意派掌门正要开口说话,色迷迷的仙童一挥玉臂,把禽意派掌门扇到洞壁上粘着,再也说不了话,只有傻笑的份儿。
“别说!”另一个似乎无动于衷的仙童急忙招呼道,“千万别说!”
色迷迷的仙童住了口,只在下面手舞足蹈地教禽意派掌门打拳似的,动作幅度不大,却能虎虎生风,居然把凰公主的头发都吹着竖立起来了,而且洞壁上还不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