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金卡,李乔治坐回了写字台后的办公椅上,想要把金卡收进钱包里,却怎么也放不进去,搞了半天才发现这张卡比一般的卡要厚的多,再仔细一瞧角落已经翘皮了,他鬼事神差之下从那一角撕开,竟然把金色的表面一层全部撕了下来,微出了全白且写着一行黑色小字的背面:「老朋友,我可以帮你,你也应该帮我。」
李乔治心里「咯噔」一下,心知这余新肯定是知道了什么。那高官掌握了自己的把柄,现在他对其还有用,所以还能安然无恙,但若是将来余新被处理掉了,唇亡齿寒,他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由此看见,余新说的是对的,他们应该合作而不是对抗,可现在的问题是,在那高官时刻盯着自己的状态下,如何合作呢?
他又对正面炮制,金色的表面照样可以被撕下来,正面也写了几个字:「孕检,怀孕,yīn_dào。」李乔治好像大致上明白了余新的意思,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张卡还有两张金纸收进了桌子里。
就在李乔治研究这张「金卡」的同时,石冰兰已经搬了个椅子,正对着电脑显示屏的背面翘着二郎腿坐着,见李乔治把卡收了,她挪了挪位置,故作神秘的说:「李医生,我有个事情想偷偷地问下你。」
李乔治抬头一看石冰兰已在近前,镇定了下精神,以平静的口吻回道:「余太太,有什么问题您问就是了,只要可以向您解答的,一定倾尽所能。」
「嗯啊……就是……上次您给我的那瓶药,该怎么用才能治好我先生的病呢?」
石冰兰的声音越来越小,红着脸凑近李乔治的脸前娓娓细语的接着说:「我不想让我先生知道他得了这个病,您给我出出主意,怎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治好他的病。」
李乔治的脸上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在这么近的距离他才发现石冰兰的rǔ_tóu激凸,闻到她处于哺乳期又经常挤奶而散发在外的母乳味,不自觉的用舌头舔了舔并不干燥的嘴唇,然后找了张处方纸,在上面写了一行字,「龙舌兰和白杏兰混合可中和毒素。」。
他爽快的把纸交给了石冰兰,「余太太,高小姐吩咐过我向您交待这件事了,她还托说只要您遵守诺言,老余是绝对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石冰兰看了一眼处方纸,假作舒了一口大气的模样,抓住李乔治的一只手,一脸坚定的说:「李医生,麻烦您转告高小姐,我石冰兰也说话算数,绝对不会做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的。」
李乔治松开了石冰兰的手,沉吟着道:「余太太,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把话带到。」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打扰您了。」
石冰兰起身准备离开,快要走到门口,却又反转回来,李乔治早有准备,佯装成疑惑的问:「余太太,您还有什么事吗?」
「李医生,我……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老是感觉恶心,还经常感到疲惫,我本来不打算问您这种事情的,但你也知道,因为最近照顾我先生的原因,手头也没有验孕棒用。」
李医生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石冰兰,用专业的口吻道:「余太太,您能这么想是对的。我虽然是整形科的专家医师,但妇科这方面也是我的专业之一,我们这里的设备也都是国内最先进的,不如我现在就帮您查一下身体情况,对您肚子中可能的孩子或是受孕机会的判断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石冰兰听到李乔治一本正经的建议,如释重负道:「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李医生。咱们这就去吧!」
她与李乔治对望了一眼,无声地完成了秘密的交流。这是聪明人之间的对话,石冰兰被随时随地的监控,这是他们二人都知道的事情,而监控石冰兰的幕后者又是掌握了两方各自把柄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讲,余新,石冰兰以及李乔治都是被那名幕后者所要挟被的人,为了能脱离其控制,幕后者仅靠着一个监控是根本阻拦不了二方为了各自利益而联手的强力需求。
这也就是为什么三天前石冰兰在李乔治背上写「明日再见」时,冲她笑了一笑的原因,这也就是为什么两天前余新和石冰兰会接受李乔治的建议,住到他的眼皮子底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找李乔治谈合作,才能不让幕后者产生疑心。
至于石冰兰自称的「恶心」,「疲惫」,还有李乔治的一本正经的「专业」
建议,也全都是幌子而已,他一个医生,怎么能看不出石冰兰正处于产后哺乳期,在石冰兰说出这样荒诞的请求,李乔治也顺着台阶说出检查的专业医生建议时,走在路上的两人一路无语,但他们心中都知道两方的合作意向已经达成了。
来到办公室二层的检查间,李乔治先是给石冰兰抽了血样,然后又拿了一个玻璃烧瓶交给石冰兰,石冰兰拿着烧瓶到卫生间里四肢爬地,抬起腿精准的把尿液一滴不漏的全都尿了进去。
「好了,李医生。」
石冰兰把装满黄色尿液的烧瓶交给了李乔治,李乔治又把那尿液的一小部分装进了一个试管中,把血样装进另一个试管中,分别放入了一个方形的机器的两端,然后按下了分析键。三分钟后,机器底部出来了两张化验报告。
李乔治安排石冰兰坐在自己的诊断台前,自己则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