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她如果赶不到麻醉剂失效之前回去,自己的主人该怎么办?除了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恐惧和压迫感之外,这是她现在心里所想的唯一一件事。
男人脸上期待的表情变为了失望,无声地叹了口气,钢珠又被他放回了盒子里,「果然,你只是长得像她,你不配做她的女儿,至少现在的你不配。我今天不该亲自来的。」
这番话入耳,在石冰兰的心里悄然荡起了涟漪,她听进去了,「长得像她」,「不配做她的女儿」,这个男人口中的「她」一定就是自己的生母瞿卫红,那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跟母亲认识。因为猜到此人的背景,未知权势的恐惧和压迫感少了一些,她煞白的脸恢复了一丝血色。
石冰兰抬起了头,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白发男人的面容,她开始在记忆库中搜寻和匹配,一年多以前,她曾对生母的社会关系做过系统的调查,虽然因为文革的关系,不少档案和资料都已遗失,可剩下的也不少,这里面就有母亲曾经服役过的部队的花名册和照片册。
虽然因为事过多年,当事人早已年长,但基本的体貌特征还是没变的,老鼠眼,方形脸,高鼻梁,小耳垂,高低肩,拥有这些特征的一幅幅黑白照片在石冰兰的眼前闪过,闪现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其实,按照原先的计划,那混账小子现在已经死了,李乔治只是一道保险而已,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和那混账小子真成一条心了。我们还是谈谈眼下这件事吧。」
石冰兰能感觉距离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一张黑白照片停了下来,图像越来越清晰,就在即将清晰呈现的那一刻,男人的话令眼前的图像消失了。
「唉……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设下天罗地网,让我来见你是为了什么我也不在乎,我只求你能让我带着钢珠和李医生离开这里,回医院去救我的丈夫。」
触手可及的信息又消失于脑海之中,她快要恨死自己的胸大无脑了,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诚如这个男人所说的那样,眼下救自己的主人和丈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皮椅被转了过去,男人把高高的椅背留给了石冰兰,「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是不是?你和那混账小子结婚以后,就没感觉到他……嗯,你让我想想怎么说。对,就没感觉到『变态sè_mó』有些不行了?」
石冰兰听后一脸惊愕,刚回来的几丝血色又消失无踪,煞白的脸上冷汗直冒,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黑手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连串的疑问和惊讶,令她只感到背后一阵发凉。这本是她深埋于心,连自己的主人都不敢告知的秘密。
自从石冰兰与余新结婚以来,为了讨好余新,她每天都会在自己的rǔ_fáng,yīn_bù和gāng_mén处抹一些孟璇送给她的龙舌兰,这一办法效果极佳,可以说余新半步都从她身边走不开,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涅原县,又或者是在人间天堂俱乐部。
此前长期禁欲的石冰兰在这些激烈的xìng_jiāo中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沉浸在性福和喜悦中,头脑里除了xìng_jiāo外几乎什么都不想。然而,两天前在老屋里日夜颠倒的交欢后,含着余新ròu_bàng的石冰兰醒来准备「晨叫」时,竟然感觉到自己嘴中的ròu_bàng软塌塌的,一点活力也没有。
作为余新入珠ròu_bàng的「资深使用者」,石冰兰对那根ròu_bàng实在是太熟悉了。这跟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以往即便没有任何刺激,也能自然维持半硬不软的状态,更何况只要被她含进嘴里,那根入珠ròu_bàng立刻会恢复到七八分,稍微舔舐几下,就能完全勃起,直chā_tā的喉咙,她也是好不容易才适应自己主人那精力过人的「圣物」的。
石冰兰起先以为这是因为余新在自己身上纵欲过度导致的,带着满心的自愧试图用体贴的kǒu_jiāo侍奉唤醒自己的主人,先在半隐半现的guī_tóu上舔了一圈,然后捧起两个圆圆的gāo_wán,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但任她使出浑身解数,那根大ròu_bàng还是无动于衷,余新对此也毫无反应,还在打鼾睡觉。
为了唤醒余新,她只好冒着被惩罚的危险用自己无毛的yīn_hù刺激起guī_tóu来,弄了半天,软塌塌的ròu_bàng依旧毫无动静。最后,她不得不使出绝招,用奶子夹住了yīn_jīng的根部,凑到两个奶子上下套弄起yīn_jīng来,累得满头是汗,可那ròu_bàng就像故意的一样完全不理睬她的一切举动,死死地贴在gāo_wán上,像条死虫子一样。
事到如此,石冰兰心如冰窟,不禁想难道是yín_dàng下流的她掏空了自己男人的身子,毁了他的性能力吗?不可能啊,作为「变态sè_mó」,他怎么会因为这么几天的频繁xìng_jiāo就不行了呢?一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龙舌兰,遂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自己的yīn_hù上抹了一些龙舌兰,凑到ròu_bàng上左右磨蹭,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有效果了,有些外翻的yīn_dì一触碰到余新的ròu_bàng,那跟大家伙激地一下就起立了。
石冰兰见到余新的ròu_bàng「复活」了,高兴的欢呼一声,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