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了,都湿成这样了,我咬紧红唇,握住挺立的假yáng_jù,把前端压在chù_nǚ的花瓣上,身体慢慢向前挺,那根黑色的男根进入了萧珊的体内!再看看林素真现在,她连自己都快顾不上了,嘴里还在乞求主人饶了她的女儿,你就那么厌烦我玩弄你的女儿吗?你以为你女儿高我一等吗?好,那你就好好看着,我这个卑微下贱的母狗是怎么把你女儿干高潮的!「
我心中带着怒气,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该换了假yáng_jù的插入目标,扭动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将假yáng_jù向萧珊的gāng_mén里插入。
「痛啊」
因为激烈的疼痛,萧珊发出模糊的惨叫,富有弹性的屁股不住颤抖,身体慢慢向前挪动。
「真奴,你现在知道谁贱谁贵了吧!」
我想这么喊出来,可是我干着喉咙,难过地不停喘气,良知告诉我,我又一次越过了底线,一次又一次,我变成了从前最厌恶的女人,那又如何呢,只要主人喜欢这样的我就够了。
当以男人的身份侵犯萧珊的gāng_mén,我满溢在一股倒错征服感中,轻声低语,捧着她屁股向前挺,凶暴的假yáng_jù慢慢深入,在一阵僵持后,那根假yáng_jù尽根没入。
「不……不……珊儿那里……那里从来没有被……你这个坏女人,你……呜呜呜…我的珊儿啊……啊诶……」
林素真哭了,不知是为了女儿哭,还是自己哭,主人笑得很开心,还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只有继续干,狠狠地干。萧珊继续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娇躯剧颤,疼得当场shī_jìn,在金黄色的尿水中,可以看见从gāng_mén中流出的浅红色血液。
主人手里拿了一面镜子,萧珊的头抬了起来,我看到那张脸,我浑身血液像是给冰冻僵凝。镜中的女孩,还有让这个女孩成了这样的人,一切的一切,都跟主人占有我的ròu_tǐ时一模一样,我……我成了……变态sè_mó……我怎么成了变态sè_mó!?
「主人……贱奴……贱奴是不是错了……」我惊讶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yáng_jù从萧珊的pì_yǎn里抽出,夹带一大片红色粘液。
「哈哈哈哈!你没有做错,你做得的好,冰奴。主人就给你赏赐!」
主人把林素真和萧珊扔到一边,给我卸了那双头假yáng_jù,把我牵到了卧室外间的落地镜前,「冰奴,你看看你的骚样子!」
镜子里的我,脸蛋绯红,眼神凝痴,大腿上一片狼藉(有从我的骚逼里流出来的,还有干萧珊时蘸上的),还微微摇着屁股,发骚发的不可收拾。
「要不,今晚就给你开了吧!养着你真合我的心意。」主人的话说的颇为动情。
我看着主人的下巴,我想我应该做得更好,我用流水的胯间蹭着主人的脚面,同样动情地说:「主人,贱奴的骚逼是您的,骚洞也是您的,什么时候开是您说了算。贱奴只想学更多伺候主人的方法,让主人给贱奴kāi_bāo时更爽更快乐……」
主人乐得呵呵笑,又把那双头假yáng_jù装上了,这一次,我们都在大床上,我用后入式干着萧珊,主人用坐莲式宠幸着林素真,母女俩的淫叫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这一刻,我真的觉得这才是人生,嫁给主人,每天过着这样的日子,该是多么美好,多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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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毒贩在勾引人吸毒时,总会先给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点甜头,赌博同样,调教也是同样。而今天,则是我塑造冰奴心智的一个开始。
冰奴这个人格现在还是一张白纸,我要写下的东西很多,首先要写的东西是服从,这一点已经写了很多,其次就是虐待他人的yù_wàng,在,原因很简单,越是受虐狂,就越会将这种受虐的发泄转移到别人身上,反之亦然。
今晚,冰奴比我预期的还要能干,她真的把萧珊这个小妮子干的口吐白沫,昏倒在床了。当然,那之后她也一脸春潮的昏倒了。
还有林素真,林素真的眼泪都哭干了,呵呵,谁叫你跟我对抗,你全部身家都在我手上,还跟我玩小动作。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用强大的性能力征服了她,她最后也算是心满意足了,躺在我的怀里,一把年纪了还跟我撒娇说希望能多宠幸她,她跟别的男人只是逢场作戏,跟我才是真心的。
这女人真以为我比她年轻就什么都不知道啊!算了,反正她现在不是重点,重点是冰奴。今天是重新开始调教的第一天,按照计划还有四天,时间紧,任务重,酒店那边已经打来了电话,一切就看冰奴的表现了。
我替冰奴洗干净了身体,将她送回了阳台的狗笼,又给狗笼上盖了一层棉被,同时去掉她耳朵里的耳机和贞操带里的震动假yáng_j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呵呵,一个成功的调教者从来不会透露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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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奴]个人独白
自我醒来后,就一直睡不着觉。
我的脑子现在一想问题就头疼,本来睡觉时间就少得可怜,可还是睡不着觉,明天又是艰苦的调教,怎么办?
主人给我的笼子上盖了一层被子,里面很温暖,我的心里也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