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啪啪」的两声脆响,我身上的禁锢打开了,我的腮帮子酸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全身也因长时间的固定而变得疲惫,瘫倒在了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姐姐叫醒,「小冰,主人专门叫姐姐来接你上去,主人就知道你会晕倒的。」
主人其实一直都在乎我,我一直都知道,昨天他唯我吃,唯我喝,照顾好,玩我的奶子,扣我的骚逼,他只是希望我能做得更好,而我一定能做得更好,做更好的性奴,成为更好的玩物,让主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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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奴]个人独白
石大奶这家伙,又黏到余新身上了!
余新这个贪吃不禁的男人,占了我,占了珊珊,占了孟璇,占了石香兰,我就知道他还惦记着石大奶。石大奶也是不要脸,毁了别人的家庭,毁了自己的家庭,无处可出被人人唾弃,又想起变态sè_mó来。
这些都不要紧,反正我就是靠余新重新立足而已,关键是余新竟然为了那个大花瓶冷落珊珊,珊珊回了家哭啊闹啊的向我哭诉,我打给余新电话,余新连接都不接,还托珊珊告诉我「最近不要来了」。
哼!你以为老娘真怕你了,你和我不过是饮食男女,我需要你的药方,你贪恋我的ròu_tǐ,你靠着老娘我发家赚钱,主要我想,我随时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仅仅断了几个医院,你就急了,让人打给我,说要和我谈谈。好啊,谈谈就谈谈。我进了余新的家门,还是那个不要脸的大奶护士摇着奶子给我开的门,sāo_huò,跟她妹妹一样,脸面都不要了。
「真奴啊,来先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余新无耻的嘴脸,我真是见一次烦一次,可是我离不开他的【原罪】和那根大东西,所以只能曲意奉承:「真奴今天来是给主人道歉的。」
石家姐妹一个在桌子下面给余新口,另外一个裸身跪在余新手边,端着葡萄酒瓶,真是对下贱的姐妹,跟她们的母亲一样不要脸,给仇人生孩子,给仇人当老婆,给仇人送逼操,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我看,她们根本就称不上是女人,就是天生的女性奴。这一点,余新这个变态sè_mó跟我的观点还是一致的。
「咱们之间还这么客气干嘛,都是老熟人了。」余新边插起一小块牛排边说:「医院的事情我前天打电话问过了,是误会,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那个事情。大奶牛的jiàn_bī被我打烂了,冰奴现在不能操,得等跟她结婚以后我才打算再捅她,璇奴过两天要出差,正在她家收拾东西。所以,只要叫你和你女儿来一趟,陪老子睡觉了。」
看他说得这么云淡风轻,我可是知道前天他有多气急败坏,再看珊珊,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石大奶,石大奶好像也一直盯着珊珊,这贱女人,害得我女儿成了这样子,如今还要跟我女人争男人!
我喝了一口酒,「我说主人,你真的要娶那个没用的女人当老婆吗?如果你真的要结婚,不如跟我结婚,我怎么说也是前副市长的夫人,咱们结合对你我都是最有利的。」
余新迟迟不说话,也不吃饭,我匀出一只眼睛观察着石大奶的反应,这贱女人果然着急了,心里的情绪全写在脸上,好像生怕我抢走余新这个sè_mó一样。蠢货,我才不要sè_mó呢,我只是想让你不高兴,替珊珊出出气罢了!
「是……是啊!干爹,妈妈多好啊!等你娶了妈妈,咱们三个人就是一家人,珊珊和妈妈就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来伺候你了!」
珊珊果然是个聪慧的孩子,立刻就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接的好极了,一下子就把石大奶惹急了,「主人,您说句话啊!先是珊奴打我,真奴又在背后捣鬼,今天还来家里说这种话,贱奴不在乎您给不给贱奴名分,只在乎您能不被恶毒的女人坑害,贱奴——」
余新听不下去了,敲着桌子呵斥道:「住嘴!」这就对了,蠢女人,贱女人,给你个套你就往里跳,亏你还当了那么多年的刑警队队长。
「还有你,真奴!主人娶谁不娶谁是你能说了算的吗?冰奴刚才说的有一点是对的,你背着老子可干了不少好事啊,老子的头上不知道有多少顶绿帽子了,你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余新这家伙,竟敢这么对我说话,连珊珊都害怕了。我把珊珊搂在怀里,安慰着她。不料被余新活生生的拽走了,啊,我可怜的珊珊啊,我大声喊着余新,喊着主人,可是没有用处!
余新走远,几分钟后,又回来,手里拿个一个大纸箱子,「真奴,看看,这是我在你家里安装的摄像头录的带子,还有你伺候我时的带子,有快一百个带子!你还想跟我闹,只要我想,我明天就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说着,他就打开了投影仪。天哪,他知道所有的一切,我和每个男人的丑事,还有他虐待我的录像……我害怕了,我跪在他的脚边,我乞求她饶了我刚才说的话。
余新冷笑一声,说:「没关系,你这个下贱的老女人,除了一身肉能卖,还能怎么在官场混。但是今天,我要借你女儿一用。」他指了指珊珊,又指了指跪着的石大奶,接着说:「你女儿今晚要伺候我的未婚妻,而且你还要在旁边被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