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此时的头脑异常清醒,他心中明白,小白掉落悬崖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自己却不能跟着它跳入悬崖之中,因为自己还有很多的责任没有尽到,梅姨的养老,还有自己脖子上的这枚玉佩,还需要还给安诗如。
痛苦过后,他振作了起来,身体不敢动,但是口中却问到:“姜叔,我现在怎么办?”
“身体慢慢动,头朝上,脚朝下,看到你的脚下有一个凸出的冰角了吗?踩上去,然后拔出你的军刀,插在冰壁中,然后一点儿一点儿的爬上来。”姜尚武此时已经因为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右手中握着的军刀已经越来越松,但是他抓着辰逸身上绳子的左手虽然被勒出了血痕,却没有一点松开的痕迹。
辰逸听到后,缓缓的借助身体的惯性在半空中盘旋,转身,面对这冰壁,按照姜尚武的意思,踩在了冰角上,辟邪刀出鞘,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便刺入了冰壁只中。他扬起头,发现自己此时竟然距离悬崖上还有一丈多的距离,这就意味着他需要往上攀爬三米。
这可不是光溜溜的石壁,是光溜溜的冰壁,根本就没有一点站稳的可能性,自古以来爬雪山运动员都是穿钉鞋的,而他们二人此时穿的是军勾,硬硬的鞋底,根本借不上力,自古以来就有力从地起的说法,马步都站不稳,按理说是很难上去的,可是辰逸在二十八里村的时候可没有白练,这段时间五十公斤的负重也没有白背,凭借着辟邪刀的锋利,他的手臂用力朝上一跃,然后在还没有下落趋势的时候,辟邪刀在上方半米的位子刺入。
姜尚武看到后,对这样有效,但是有很大的危险性的动作嗤之以鼻,但是他手上的压力小了,便把绳子绑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仔细的寻找着可以依托的冰角,一点一点的爬上去。
最终是有惊无险,二人爬回到了先前位置。躺在雪堆里,没有说话的力气,但是他们谁都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睡觉的。
许久,姜尚武问道:“真是可惜了,多好的一头猪啊,怪不得你会拼命救它。”
辰逸听后侧躺在了雪地上,看着姜尚武,道:“姜叔,你信不信,如果今天掉下悬崖的是我,它会毫不犹豫的跟着跳下去。”
“你就不应该叫臭村儿,你应该叫臭美。我说,你昏昏沉沉了一路,这下怎么这么清醒啊?”姜尚武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现在能吃下一只鸡,能一口气跑三里路。”辰逸说着站起身来,掏出了烟锅子,已经没有烟草了,辰逸抽的只是一些枯草。这个时候他突然僵住了表情,从衣兜中掏出一个铁盒子,看到里面的那支雪茄还好好的,才放下了心。
姜尚武见后并没有问什么,而是说道:“能感觉到饿是好事,你打破生命极限了。”
“生命极限是什么?”辰逸不解道。
“就是原本你可以一口气跑十公里,现在可以跑二十公里,好了,走吧,对于红军来说,走路有时候比打仗更重要。”
可是辰逸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站起身来,仔细的看着这里的地势,悬崖,把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的映入了脑海中,沉声说道:“有朝一日,我一定回到这个地方,到这个悬崖下面,找到小白,她一定会在这里等我回来。”
征程开始继续了,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这意味着他们二人还有很多的挑战。
而此时远在中华东北地区的沈阳军区,特种兵训练场上,闰土这个时候竟然一个教官的身份站在了这些女兵的面前,缓缓道:“在我们中华大地上有三种箭术在流传,匈奴单于创造的鸣笛箭,唐代公孙大娘创造的蝶舞箭,还有就是岳飞创造的透甲箭,弓箭对于枪,是先天的不足,今天为什么安队长让我们教你箭术?你们谁知道?”
顿时那些女兵们传来了一阵吵杂的声音。
“不是安队长闲的,就是你闲的。”
“因为我们训练偷懒了,她让你来坑我们爹的。”
……
闰土听到这样的声音,感到了一些憋屈,对安诗如腹诽道:“诗如姐真是的,让我来训练这些姑奶奶,这不是开玩笑嘛。”
安诗如此时就在一边站着,看到闰土没有办法了,她才出面道:“我让你们李练箭术,不是没有目的的,因为在抗战时期,我们中国人就有用箭术打掉日本鬼子的枪炮的,箭术练到了极致,就算是闭着眼睛,敌人一抬枪,我们就可以知道敌人瞄准的是哪里,你们掌握了这样的本领,何愁自己的战斗力不能更上一层楼啊?”
安诗如说完,这些女兵们才安静了下来,可见安诗如在她们的心里是有何等的威信。
就在这个时候,安诗如的一名女参谋走来的她的身边,敬了一个军礼道:“队长,刘旭阳来找你了。”
安诗如听后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对闰土说道:“走吧,去见见故人吧。”
可是闰土却唯唯诺诺的不愿意,道:“刘旭阳是二毛吧?大哥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他,你喜欢他,你自己去见他,我可不去。”
安诗如听后脸色有些难看,问道:“你知不知道臭村儿他为什么不喜欢旭阳?”
“那谁知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为什么?”
安诗如无奈,只好自己去见他。
在安诗如走后,闰土的脸上露出了狡狯的表情,辰逸说他是一个猥琐男一点儿都没错,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小阴险。
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