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陶小志情绪平静和心映池一样的时候,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一场骗局:那些只是一些影像,而影像永远都是虚的,就像幻想一样!谁知道渐惭是不是一个神秘的魔法师或者男巫什么的耍出来的把戏。。更多 。
所以,他二话不说又让另一只手开了一个小口然后按在心映球上,他到底还想看什么呢?还想看秦楚如?或者某个洗澡的美‘女’?这时候,平静心映池开始不平静了,打起了一个大漩涡,随着陶小志按的时间越转越大越转越快,最后直接升起了一条水柱,金蛇狂舞,然后打向陶小志这边,!幸好渐惭把他推到了一边,否则真的不知发生什么事。
“为什么没有用?!”陶小志的质疑使他顿时暴怒,吼了出来,甚至下一步可能是揪起这个老头暴打一顿。
“这是心映池啊,”渐惭叹了口气道,“它有一个特‘性’(很多都没有告诉啊)你:它有一种识别功能,就是它能辨认人的血,而一种血它只喜欢喝一次,也就说的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它是个喜新厌旧的家伙……除了我的血之外……”
“我不信!”陶小志真的把渐惭揪了起来,“一定是你还来不及玩‘弄’什么把戏!”
渐惭道:“难道你看到的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吗,刚才的画面?”
无可否认,之前呈现的画面正是陶小志心所想的,虽然有一些别人的人物闯入了画面……所以,他将老头放了下来。
“你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对么?”
“你心里所想的我不能也难用我的血让你看到,”渐惭道,“但是,不用看画面,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告诉你,虽然你很不相信我所说的……话说你想知道什么呢?”
陶小志冷笑道:“你这样神通广大,怎么会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呢?”
渐惭道:“人心里想什么,应该比明天的天气还要难猜的……即使我猜到了,还是要你说出来为好,其实我也懒得费脑筋去想你想什么……”
陶小志道:“我想知道一个人的信息,他的名字叫做狂非。”
渐惭略显惊讶,显然这不是他所猜到:“你怎么突然对一个半魔半人的人感兴趣呢?”
陶小志道:“因为我认为他和我很久之前认识的人非常的像——这个人还送了一个礼物给我——”他亮出了项间的獠牙。
渐惭道:“那么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呢?”
“陶独。”
“这人和你同姓,关系密切吗?”
“他是我爷爷。”
“哦~~”渐惭故作惊讶道,“那好吧,让我好好冥想一下。”
说着,渐惭微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不用打草稿就开始了所谓的“冥想”。
这“一下”动不动就到了一个时辰了,而渐惭像是石头一样立在了那里,这是一个老头骨头所能承受的吗!当然,渐惭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头。但这种冥想的方式也太独特了吧。或许,他正在打开他大脑皮层的记忆图书馆的书海‘迷’宫里翻箱倒柜查找资料吧。经过一个时辰的努力,他终于睁开了眼,眼里布满了血丝,看上去和熬夜的效果一样,难道闭着眼睛向死去了一样的状态令他相当的疲惫吗?
“找到了没有?”陶小志急切的问。
渐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渐惭叹口气道:“找到是找到了,虽然不是太多,但有点复杂,需要时间好好理顺一下,特别是感情(尤其是友情、亲情、爱情)这方面……你可以把问题简化一些吗?”
陶小志道:“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渐惭道:“是。”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这个像箭一样‘射’穿了他的心,使他久久都不能说出话来。
然后陶小志道:“他现在是死还是活。”
“活。”
“他在哪里?”
“不知道。”
“你怎可能不知道!”陶小志怒揪道,“你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吗!”
“这样可不太礼貌……”渐惭苦笑道。有很多人对他不敬,但绝大多数人只是骂他是疯子而已,试问谁会跟一个傻子或者醉汉计较太多呢?像这样的真的不多。
陶小志只有忍,尽量表现得礼貌或者绅士一点。
渐惭道:“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
“因为你以后肯定会再次见到他的,这个可以肯定。”
这又是玩“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把戏吗?老掉牙啦!
这对陶小志至少还是一个安慰,但更多只是疑‘惑’、惊讶和难以接受。他得到了答案了,但要接受它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而且他还要需分辨其真伪。可能渐惭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里。既然他如此“预言”了,再问也问不出个答案来。
但陶小志还是可以问一下其他方面的信息:“那我爷爷岂不是魔界的人?”
“对,在二十二年前,他逃离了魔界,来到了人间准备过一些平凡但不一样的日子……”
也就说,陶小志其实也不是人间的人了!
“二十二年前……”在一边沉寂了许久并且有点昏昏‘欲’睡的古玄老童打起了‘精’神,“那一年江湖上好像发生了很多大事件呢……”
渐惭道:“例如呢……”
“天魔山之战!”
天魔山之战经已为世人说道,也不知传说了多少遍,江湖中流传了各种版本,涉及人物包括夜天牙、夜天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