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首、红颈、白躯……孤立无助的美人犬,遭双僮如狗拖行,在偏厅上来回爬了十几个圈……羞耻侮辱、凄惨可怜、沦落卑贱,叫人不忍卒睹,却又矛盾地怎也移不开视线……
「喂,怎么不走啦?」溜霍青桐溜了好久,左僮发现她膝盖触地,夹紧股间,下阴微颤,不再前行……
右僮贼眼一转,恍然大悟:「姐姐,是不是尿急哦?」
只见雌犬已憋得额脸涨红,着急点头……是刚才那三人份的尿液,和两大瓶的迷幻药、利尿剂……
「哈﹗正想教姐姐妳挑个地盘来撒尿呢﹗」右僮大喜,把霍青桐早前被剪成裂帛的黄衫、xiè_yī,堆在房子一角:「哥哥溜妳,我教妳尿尿。」
左僮奸笑配合,拖着小母狗走近布堆:「到啦。」
「姐姐,妳不再是个人啰,下半辈子都用不着马桶了。」右僮跪下来,于贝耳边指示:「见过狗狗怎么撒尿吧?来,依样葫芦,抬起一只后脚。」
大抵是残余无几的人性及矜持犹存一丝,小黄崽虽尿急极了,仍拚命摇头,拒绝摆出畜生的尿姿……
「啪﹗」弟僮突袭重拍左臀,她惊痛之际,已被他强行抬起右脚:「敢不听话?主人叫妳撒尿,妳就要马上尿出来﹗」
「脚别伸直﹗要曲起来,这样才像条狗呀﹗大腿再掰开些﹗要让我和哥哥瞧清楚撒尿那儿﹗」
「从今开始,我一说『黄狗射尿』,妳就摆出这姿势,表演尿尿给我们看﹗知道没有?」
「啪﹗啪﹗啪﹗」
「呜﹗嗯、嗯……」
更胜驯兽师降服动物,右僮强势地摆布霍青桐右腿曲膝,斜举翘高,腿根大大张开,把蠢蠢欲尿的羞人秘处,正面朝向两兄弟的色眼……
「好﹗『黄狗射尿』﹗」「喂﹗怎么还不尿?」「哦,姐姐她怕丑呀﹗」「狗狗总是随时随地,当着人前撒尿的,姐姐妳不须有羞耻心啦﹗」「唉,我来帮妳揉揉尿眼,好尿出来吧﹗」
「呜﹗唔……﹗」
「别动﹗别再死憋着啦﹗我这样揉妳尿眼儿,很舒服吧?来,姐姐乖,又不是第一次了,快再尿出来给大家看看﹗殊~~」「殊~殊~殊~」
花唇惨遭扳开,美少年的食指沾了ài_yè,直接去旋搓、磨揉那小小的尿道口……勉力苦苦忍住尿意的小妮子,岂堪如斯强烈刺激,卒之尿穴乍开——
左膝跪地、右脚凌空,大大扩掰的胯间阴环下,尿道口失控喷出尿柱,有劲地射中环上铃铛:「铃﹗沙~~」
一道黄尿划破空气,斜撒向下方地上,堆起来的黄衫碎片:「沙~~」
「沙~~」憋蓄已久、极多的一大泡尿,尽情释放出来,淋洒得那一片片黄衫,湿如泽国……在不知情间,霍青桐彻底羞辱了自己的名号……
「唔,今晚就到此为止吧。」左僮走到偏厅角落,一拉盖着某样方形物体的黑色大布:「要让小狗崽休息一下。」
黑布扯开,下面赫然是一个正方形的……铁铸狗笼﹗
哥哥打开狗笼门锁,弟弟正好拖住尿完了的美人犬,溜着她爬过去:「姐姐,妳今天也折腾惨了,就奖妳好好睡一觉。」
「来,向前爬,爬进去。」弟弟拆了颈圈上的银链,一拍粉臀,推霍青桐自行钻入狗笼:「姐姐,这就是妳的新家啰﹗」
这狗笼宽约两尺许、长不过五尺、高亦只两、三尺……霍青桐爬进去后,站不起、坐不了、躺不直,只能蜷身侧卧,双手抱膝,缩作一团,形同困兽……
「姐姐乖,好好睡一觉香的唷。」「等明天睡醒,我们三父子就帮妳破身,来一趟三穴齐开。」「那谁用嘴巴?谁用xiǎo_xué?谁用pì_yǎn?」「老规矩,猜拳决定啰。」
『翠羽黄衫』……不,『翠羽黄崽』,幪眼堵口、乳阴吊环、全裸瘫软,瞬间已脱力昏厥……
两兄弟大笑离开前,左僮吹熄了厅上所有烛火;右僮再将那一大块黑布,严严实实地屏蔽狗笼……
没有半点亮光,我眼前玻璃墙后的隔壁,已经甚么都看不见……
就像霍青桐的命运……一片黑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