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妃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眼前的赫连风道:“有些人吧,给他面子,他不知道要,给他台阶他不下,也不端盆水,照照自己…站都站不稳还想跑,还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熙妃向赫连风挥了挥手,而站在不远处的罗风差点没笑出声,他们家夫人就是牛叉,说话也这么牛叉。
而赫连风还没从熙妃那句话里,反应过来。
就见熙妃已经走了,赫连风看着熙妃的背影出声道:“欧阳熙妃难道你就没打算跟本太子解释什么吗?”赫连风不相信她欧阳熙妃不是在对自己欲擒故纵,听到自己要宠幸她不应该对自己感恩感谢吗?居然就这么走了。
只见熙妃头也不回的说道:“如果你被狗咬了,你也会去反咬他一口吗?”对于熙妃的话,赫连风则是在身后气的牙痒痒,难道以前欧阳熙妃就没有喜欢上自己过吗?为什么现在会这么平静,肯定因为紫炎学院的使者身份。
赫连风狠狠的挥了一下衣袖,转身离开,在赫连风离开不久后,熙妃则是停了下来,侧过头捏过一指发丝看着赫连风离开的地方,
熙妃嘴角微微弯起,然而笑意还没到达眼底,已经收敛。
这时罗风出现在了熙妃的身边,同样看着赫连风离开的方向,虽然不懂他们的夫人又想到了什么,但是他都很乐意配合的,只因他们夫人想要办的事情,绝对够精彩,够刺激。
这个赫连风野心倒是很大,就是太沉不住气了,而且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日后有所成就,也必然是会毁在他的手里。
对着身边的罗风道:“我们走吧。”
“是。”
两人刚到大殿门外,就见到南宫钰邪已经出来了,赫连城一个劲的对着南宫钰邪,点头,南宫钰邪则是一双眼眸停在了门外的熙妃身上。
走下台阶,看都没看赫连城一眼,就带着一行人离去,而赫连城看了一眼南宫钰邪身边的熙妃时,一双算计的眼眸看着熙妃,没想到昔日的废材。
居然一跃成为了紫炎学院使者的夫人,难道说半年前欧阳熙妃曾经跟一个男人私奔,是紫炎学院的使者,若不然一个堂堂的使者,会突然对一个臭名远扬的废材而宠爱有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赫连城心里这样想着,但是一想到欧阳熙妃手里有着自己的黄金万两,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本想来个死无对证,但是欧阳熙妃并不是当年的那个废物了,根本奈何不了她,只能选择暂时放弃,等百姓交税后,他便去雇用杀人。
现在想来,还真是庆幸自己当时没有立马雇用杀人,若不然现在也不会有这么一颗好的棋子,现在只要掌握好欧阳熙妃,为自己所用,这一切都好办。
赫连城这样想着,心情瞬间大好,一张发福的脸,随着他的阴笑,一颤一颤的,赫连城甩了甩黄袍,向着熙妃他们相反的地方而去,今日他要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皇后。
熙妃看了一眼前面带路的公公,抿了一眼周围,没有出声,在一处大殿外停了下来,前面的公公,恭敬的站在一旁道:“使者请。”
南宫钰邪则是没有回应直接走进了大殿,熙妃紧跟其后,接着便是罗雨他们一行人,相比较他们的平淡。
桥俊良则是满眼惊艳,没想到这就是皇宫,蓝国的帝都,世间确实是美好,但是,人就另当别论,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前面的南宫钰邪。
心里则是无比佩服,方才自己听到南宫钰邪与那两人的对话,他心里则是紧张了一把,但是不管蓝皇如何说,都被那个南宫钰邪巧言化解的同时又让人听不出任何的,不礼之处,仿佛就理所当然一般。
来到了大殿内后,罗风则是对着带路的公公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公公一张脸白的吓人,微微俯身便退了下去。
熙妃看着这座宫殿,到也雅致一些宫女们忙碌这自己手上的活,他们一路走来,皇宫之中到处都是喜庆。
如今现在已经全部就绪,只欠东风了,熙妃环绕了一圈这里的景色,这里应该就是招待各国的宫殿了,这里的布局,视乎比大殿还有用心。
这些大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清水殿’
看着三个字,让熙妃心里则是对这处宫殿有了一番比喻,天阶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
大殿内阁一处水倾泻,像是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
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这是的布置不知是谁所为,这里的一切仿佛都在述说着一个人的心情。”熙妃看了一眼后,轻声说道。
南宫钰邪看了一眼熙妃眼神闪过一丝,赞赏,他的女人懂的可真多,这些事情根本就不足以入他的眼。
“这里属下听说过一些事,若是夫人感兴趣,到时候属下便将资料送到夫人手里。”子悠看着熙妃眼里尽是恭敬。
对于这里,她不过是偶尔间发现的,并没有放在心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