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则是想要拉拢,有的则是想要除去,如今他已经警告了,蠢蠢欲动的人,现在虽然控制住了,但是还有一些鼠辈有些小动作,现在要尽快找她。
“你们下去吧!”南宫钰邪罢了罢手,修长的身影,走至窗前目光看向远处。
“属下告退!”罗风扶着纳兰非墨走至门口。
却见罗雨根本就不打算离开的,摇了摇头走出门口。
“罗雨还请主子责罚?”罗雨低着头,这件事是他的自私,他在主子与熙妃姑娘,他却为了主子不顾熙妃姑娘的安危,他愿意接受惩罚。
这些都是他挑选出来的,对于他们的个性他也了解,不过他一向赏罚分明绝不包庇。
“把熙妃完好无损的找回来,就由她来定你的罪吧!你先下去吧!”南宫钰邪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更显气势逼人。
罗雨抬头,眼中眼神闪过一抹坚信,“属下定会全力以赴。”待罗雨消失在房间里的时候,书房内陷入了沉寂之中。
“熙儿你一定要好好的。”南宫钰邪声音带着无奈,眼眸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
熙妃缓缓睁开眼睛,可是阳光的照射让她一时间有点不适应,长长的睫毛微动,艰难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竟是茅屋,它矮得白芸那不高的个子已快触到屋檐。
看得出,由于太陈旧,它像个驼背的衰弱老人,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门板已烂掉几块。泥墙上的两个小窗户,堵满破席乱草。
到是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墙角边放一张简单的床铺,一头是棋盘格花纹的帐幔,另一头却只有粉刷的墙壁。地下铺着泥砖,真是一尘不染,但是很潮湿,好像上回冲洗以后,再也不肯干了。
装上一面百叶窗,又挂满了从篱笆上,沟渠边和田野间采来的奇形怪状的野草……
那屋子里到处挂着药草,光线也受了障碍;药草在风干的时候,随着散发出一种不大好闻的气味。
熙妃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
“主人你醒了?”小银见到主人醒了开心的不得了。
熙妃虚弱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小银,心里放心了许多,只要它没事就好。
“这里是?”熙妃话刚落,就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她瘦削的脸,面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双慈善眼睛炯炯有神。
脸上慈爱沧桑,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银发,却还是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脸上条条皱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
“姑娘你醒了?”老人的声音已不是清脆响亮,声音沙哑带着沧桑,手中还端着一只缺陷的瓷碗,一手撑着拐杖,正慢慢吞吞的向熙妃走来,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可是对她而言却是艰难无比。
本来还戒备的熙妃,此时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拘束,一双紫眸带着笑意,注视着进来的老人,正准备下床。
“姑娘莫动,老身这把老骨头,已经习惯了,姑娘的伤很严重,现在刚醒还是先休息一会。”老人满脸慈爱的看着熙妃,脸上已经布满了岁月痕迹。
“那就麻烦老奶奶了!”熙妃也知道,她刚才不过是动了一下,身体就像撕裂一般疼痛。
“姑娘莫要如此说,其实我们还是有缘的。”老人在说话期间已经来到了熙妃床榻边缘,手中的碗向熙妃递去。
“姑娘莫要嫌弃这里简陋,”她虽然老了但是她心不老,看着熙妃这一身贵气就知道她非同一般。
熙妃很有礼貌的接过缺陷的瓷碗,礼貌道:“老奶奶那里话,今日我能躺在这里必然是麻烦老奶奶,哪有嫌弃之说。”
熙妃看着瓷碗里嘿嘿呼呼的汤药,瓷碗放在唇边,不动声色的轻闻了一下,随后一口喝尽,不能怪她多心,只是多年来的习惯而已。
“小银去放好!”熙妃将瓷碗递给了身边的小银。
小银大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咧!”接过碗就跳了出去。
老人见这样事情,并没有多问,惊讶了一番,便恢复平静,慈爱的双眼,轻笑出声。
“对了老奶奶,你们是在哪儿发现我的!”她只记得没走一半路程,她就晕倒了,后来就不记得了。
“是我的儿子,将你救回来的,听他说是在山脚下发现你的,可能你是从灵山上摔来的,所以才会导致你的伤更加严重。”
“听你这么说,那我岂不是晕迷几天了?”要是这样的话,也不知道罗雨跟纳兰非墨有没有安全将七夜草给钰邪服用。
“姑娘你岂止昏迷几日,都已经半月了,”老人一副轻笑。
“是吗?”已经半个月了吗?熙妃神气恍惚,现在只能等自己伤好以后,在回京都。
“不知老奶奶灵山指的是?”熙妃眉间轻佻,没错的话自己应该是从荒域森林出来的。
“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森林,常年不得阳光照射,没有人进去得了,我们村里一直都流传着一个故事,说是几千年有神仙住在里面,人们也可以自由出入,穿过森林就是集市,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座森林就不允许人们的出入,就算进去了也永远都不能出来,后来大家就认为是得罪了那里的神仙,所以才会阻止这里的人出入。”老人语气缓慢,脸上也并无多大的情绪。
“那这里的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