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我这才两天不来,就如此耐不住寂寞!今晚可要好好伺候!”
“爷那里话!那个南宫钰邪不识好歹,放着我如此狐媚的女人不碰,整天冷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断袖之臂。”
熙妃说完,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男子身上一阵乱摸,男子低吼一声。
“噗“的一声,水花四起,熙妃浓密的长发陡然被人狠狠的揪起。
连同她曲线美好的上身一同暴露在微微有些冰冷的空气之中。
“他不会疼你,就让我来好好疼你。”
鬼面张牙舞爪,在衣衫下昂扬出狰狞的图腾,像是一只猛兽一般,映衬着它的主人不爽的心情。
熙妃面容阴冷,但是嘴角依然一副享受的样子。
松开抓着熙妃头发的手,慢慢下滑,一直延伸而下雪白纤细的脖颈之上。
男人语气森冷泠然,哑声说道:“是不是太久了,让你忘记了服侍的规矩。?”
男子眉头一皱,见眼前的女人还不给自己解衣,大腿间的手,力道也加了几分。
空出来的一只手,依然在双峰之上任由而行。
“爷说什么了,奴家这不是在服侍爷吗?爷的手弄得奴家好疼。”
熙妃眉头紧锁,脸色绯红,呼吸渐渐变得极为困难。
不一会,两具赤裸的身体碰在了一起,倒在浴池里面,男子将熙妃压在浴池边缘。
毫不怜惜的挺身,在她身上大肆的搓揉。
而下方忘我交欢的两人,并不知道,此时他们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一双想要杀人的双眼盯着。
门外男子一挥衣袖,双手紧紧的握着,此时他的愤怒已经想要爆发出来。
索性不再看,转过身,透过一丝门缝,看着里面龌龊的场景,甩袖离去。
就在他离开不久,一道蓝色身影,停留在刚刚男子站的地方,同样透过那一道门缝看去。
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也飞身离开。
当熙妃的从池子里站起,大声的咳嗽之时,已经系好了睡袍的最后一根缎带。
看向这与自己云雨一番的男子,粲然一笑,脆声说道:“爷可满意奴家的伺候。”
说罢,穿上丝绢的楔子,披上披风,转身就婀娜的走出了热气腾腾的宽大浴房。
男子一身湿漉漉的从池子里爬了上来。
“你可是我最疼的女人了。”
男子说完,赤身抱着女子。
夜黑风高,是做事的好良机。
只听“嘭”的一声,房门突然被人狠狠的一脚踢开,上官景沉着一张俊脸。
面色冷然好似六月的连雨天一般没有半点光彩。
盛怒下的上官景充满了狂暴的威胁,整个人犹如地府幽魂,邪气森寒。
一阵冷风顺着大敞的房门吹了进来,满室的灯火顿时随之摇曳,纱帐四下飞舞,好似蝶翼。
门外,战战兢兢的奴才,规规矩矩的跪在殿外,冷风肆虐,细雨飘零,无情的打湿了奴才们单薄的衣裳。
上官景却并未理会,静候着那场暴风雨后的余威、
上官景一张脸孔越发阴沉,怒极攻心。
咬牙切齿的沉声说道:“枉朕对你一片真心,大老远跑凰御,只为能够看到你。
叫朕去,难道就是叫朕看你跟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吗?水性杨花的女人,就算这傲风大陆的女人都死了,我上官景也不会在看上你。”
一名胆子大的侍女,知道他是往那里来的,当下缓缓站起身来,一双凤目在灯火下有着琉璃的色彩。
她微微正容,面色冷然,不无嘲讽的冷哼一声,说道:“皇上有所不知,熙妃姑娘其实根本就没有大家所看到的那样。
自从回来后,她就变了一个人似的,经常暗地里朝奴婢们发脾气,长得好看点,都被她悄悄的处死了。
大家都被她骗了,其实她就如皇上所看到的那样,她想攀上我们帝君,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住嘴!”一旁看上去稍微年纪大一点的婢女一听,她如此口无遮拦,当下用胳膊拐了拐她提醒道。
“我说错了吗?本来就是!我……”
上官景听言大怒,眉梢一挑,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赎罪!她是刚来的,不懂规矩,还望皇上赎罪,原谅她年纪小不懂事。”
侍女砰的一声就跪在地上,头一直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情。
而站着的女子浑然不知自己已经一只脚踏进阎王殿。
“还不快跪下!你想死吗?”侍女扯了扯那名不知所措的奴婢。
“我……皇上赎罪!奴婢该死,皇上饶命。”看着事情有点不对的侍女,吓得全身颤抖。
“滚?”上官景怒吼一声。
死里逃生的婢女,松了一口气,恨不得自己马上离开。
门外的一众仆婢霎时哗然,出来的口试狂言的奴婢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夜里的雨冰凉阴冷,南宫钰邪单薄的身影消失在宫廷的长廊尽头。
站在漆黑的夜色中,身后,罗风,罗雨,等人站在一起,一道闪电突然划过夜空,照下一片白亮的痕迹。
晃在南宫钰邪身上的银色锦袍上,那颜色却是那样的刺目。
霎时间,火光大亮,刺目的光亮让一直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感到一阵不适应。
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挡住前面传来的不正常的光亮,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尖叫猛地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就像一个在平地上炸起的惊雷一般,震得众人心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