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就好。”南宫钰邪在转身之际,眼眸已恢复了往常一副冷漠飘然的眼神。
“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学学这些东西,以前总想着打打杀杀的,却不曾想,钰邪是人人敬仰的帝君。
凰御的实力谁敢不从,那里轮到我一个女人出马,倒不如好好伺候钰邪,才是一个女人该做事情。
之前熙儿不懂,如今经过一次生死了,倒是看开了许多。”熙妃声音依然很是柔软入骨。
在她说话时,肩膀上本来就透明的外衣,脱落了下来,香肩暴露在外。
熙妃故作吓了一跳,连忙将落下的衣衫穿好,动作狐媚十足,但是她没有看到的是,南宫钰邪那一双慑人的双眼。
“钰邪不喜欢熙儿了吗?”熙妃清澈的双眼泛起了泪花,一副我见犹怜。
“何出此言!”南宫钰邪双手依然负在身后,并没有打算安慰的意思,声音不冷不热。
让熙妃恨不得补上去,这个人是木头吗?试问有那个男人把持得住。
他居然丝毫无动于衷,难道是自己不够有魅力,还是不够她不够主动?
熙妃在心底想了很多种理由,见到这一招不管用,只好使用下一招了。
“钰邪都不尝一尝熙儿熬了一晚上的粥吗?”熙妃抬头看了看,见到他看向木槿上面的粥时。
心里暗喜,这里面有乱情的作用,这个人男人根本就不解风情,自己来了也有十几天。
从自己第一次见到他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今日才第二次见到他。
好不容易召见,自己当然得做好准备,只要他碰了自己,自己的地位也稳定不少。
现在的她,不过是一个比侍女高一等的女人,连名分都没有。
她不能这样等下去了,幸福是要自己争取的!
“本座不吃这些东西,如果没什么事?本座就先走了?今日本座有重要的事情。”
南宫钰邪越过熙妃,正打算离开时,熙妃心里一急,右脚在地上忽然一崴。
就向南宫钰邪后背补了上去,还不等她碰上,南宫钰邪身形不动声色的微微侧了侧身。
熙妃一个补空,心里顿时无比委屈:“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还要找我,既然知道我记不住以前的事了,你何不装着不认识我。
这样,就算我看到你,就算我内心有一种感觉,我不能离开,但是只要你说一句,我立马就离开。
我欧阳熙妃也是有尊严的,既然你不爱我了,我自然不会纠缠与你,今日之事,我不过是因为害怕,我害怕我永远都记不起来了。
我不敢相信,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场景,我只想安静的守候在你的身边。
如果你厌烦了,我这就走。”擦了擦眼睛的泪珠,熙妃故作决然的离去。
南宫钰邪微微皱眉,眼底一股危险神秘的气息犹如而出,薄唇轻启:“这粥,就放在本座这里!还有什么事吗?”
南宫钰邪眼底一闪而过的不耐烦,如果让她看到此时南宫钰邪的想杀人的双眸。
她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也不敢触犯他的底线。
熙妃听言,心里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他能说出这一番话,总比让自己这样出去比较好。
而且自己也有台阶下,转过身,将托盘上的粥放在木槿上面:“看到他就这么背对着自己时。
就算她心里有多少愤怒,也全部消失不见,能做他的女人,就算一时对自己冷漠,那又怎样。
她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既然爱她第一次,那就绝对能爱她第二次。
“啊!”熙妃将东西放好,刚走,就踩到自己的裙摆,这一声惊呼。
南宫钰邪虽然及时用斗气定住了她,但手臂还是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衣角。
此时是他锋利无比,有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背光而站。
“对不起!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欢穿这种衣服。”熙妃连忙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的确以前的熙妃很少穿这样的衣服,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给你三秒钟,立刻离开,本座怕会忍不住杀了你。”南宫钰邪从牙缝里面蹦出一句话。
顿时让熙妃陷入了地狱之中一般,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居然如此冷漠。
要不是知道他的性格,自己还真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但是想归想,还是先离开再说,这个男人可是出了名的怪癖。
保不住还真会杀了自己。
熙妃就这样匆匆忙忙的离开了,门外的罗风看着留着泪,离开的熙妃。
在看看大殿中丝丝诡异气息时,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进来!”南宫钰邪瞳孔本就黑亮,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此时却变成了一双嗜血的红眸。
他只是紧抿嘴唇,冷冷地站在那儿,却让人顿时不敢靠近……
“属下在!”罗风单膝跪地,低着头在不到的眼底下同样清冷。
“本座要沐浴更衣,还有!将这里的所以东西全部换了!”南宫钰邪脱下银色的外衣。
随手仍在空中,外衣还不带落地,已经化成粉末。
“帝君!你指的全部是指?”罗风歪着脑袋,看着这浩大的大殿布置,实在是想不到他们帝君所指的全部是指哪里。
“不要让本座说第二遍。”南宫钰邪说完不等他说,就已经向殿内走去。
“我老远就听见,这里这么大的动静,好像我们没迟到吧?”说话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