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雪漫枕在夜陵的臂弯中,突然睁开水亮水亮的眼睛,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夜陵和雪漫一样是浅眠的人,他攸地睁眼,手指搭上雪漫的脸颊:“怎么了?”
这是两人离开玉城的第十三日,到达洞府后的第四日,平静的二人世界让两人的心绪都祥和了下来,只是,雪漫的求欢一次都没有成功过,夜陵总笑着说还要等几日。
当然了,之前雪漫的每一次求欢都是为了夜陵,她很不爽自己的男人天天睡在自己身边,却吃不到肉,这让她很挫败燔。
不过现在……
雪漫眼眸里开始出现一抹震惊,他总笑着说还要等几日再行房,难道就是等的这个?
“我……”一开口,才发觉声音哑的不像话,连雪漫自己都被吓住了!
夜陵瞬间就明白了,手臂一勾,把雪漫整个人带入怀中,薄唇也寻着了那两片红唇,贴了上去窠。
雪漫根本来不及去询问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只知道夜陵一吻她,她就各种激动,两只手勾上了他的脖子。
夜陵也是憋了很久了,这一年他几乎就没有怎么沾过她的身子,面对她的热情,眸色顿时一沉,翻身敷了上去……
整整一夜,直到雪漫累昏过去,夜陵才搂着雪漫,眸子里闪过一丝怜惜,轻吻了一下后闭上了眼睛,也很快睡过去。
他需要休息,明日再战。
怀里的身体还是烫烫的,他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倒是微微松了口气:好在她虽然中了药,但还是个凡人,还是需要睡眠的。
不过,雪漫只睡了两个多时辰,就又醒了过来,体内的焦躁不安让她自动去寻了让她舒服的地方。
“你这个妖精……”夜陵自然也醒了过来,低咒一声后也加入了战斗之中。
于是,夜无声被拉长了……
如此,竟然持续了三日三夜……
“你……”雪漫的声音还是那般酥哑,但她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一丝理智,看着在她身上辛苦耕耘的男人,她眼里一片血红:“你想死么?”
夜陵眼里略带着一丝疲惫,血丝染上了那黑曜石般的眸子。
体力再好,也终究是凡人,这种事,本来做多便伤身,普通人又怎么会在无药力的情况下持续三日三夜?
但三日三夜不够,她体内的七色莲,一转入新的阶段,必须解了她的渴十日,否则她便会因药效而折腾掉半条命,所以他必须还要坚持七日。
当年龙腾国那些后宫妃子,为什么整个都废了,缘由便在此。
人家皇帝不可能满足那么多妃子,更不可能让其他男人来代劳,所以当时哪怕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皇帝也忍痛不要了,更不说还有其他没有忍耐住去勾了太监的妃子了。
“雪儿别怕,有我呢……”夜陵的气息十分不稳,若是练武之人便知道他此刻体内真气乱行,谁让他是用内力在保本元呢?如此纵欲,自然伤身。
严格来说这已经不是纵欲,而是玩命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雪漫的眼泪流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他为何要带她离开的缘由……
“别哭。”夜陵微喘,他再休息一会儿……只是,看见她的眼泪,他的心瞬间疼得如针扎。
她很少哭,只在被他以前混账地伤了心时才落那么一两滴眼泪。
生安儿时痛得死去活来,她连叫都没叫一声,总之,认识她后,他才知道女人并不全是水做的。
然而现在……她却哭了,还哭得如此厉害,他心疼啊,恨不得将那些害过她的人从阎罗殿揪出来,狠狠折磨!
伸手抚上她脸颊,抹去那些滚烫的眼泪,他低声轻哄着:“我愿意的,我爱你啊……十日很快便过了,乖……”
雪漫转身投入他怀里,紧紧抱住哭个不停,带着自己的委屈,带着对他的心疼。
哭累了,那感觉便又升腾起来了,令她恐惧得想要杀人。
“我能忍。”她拼凑那早就碎得不知到哪儿去了的定力,把他推下了床,拒绝他再一次献身。
夜陵重新上了床,温柔地拥住她:“不可以,前十日不可以忍,否则伤身。”
“你滚。”雪漫动怒了,为了不让她伤身,他就可以伤身么?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他脉象紊乱,必然是动用了内力的,再这么下去非重伤不可!
“傻雪儿。”夜陵轻笑,他怎么可能离开她?除非他死。
“你……唔……”竟被他点了穴道……
动弹不得,雪漫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耕耘,像尽责的农夫,眼泪顿时又哗啦啦流了下来。
真的只是十日么?
她昏昏沉沉地想着,恐怕不是,也许是一辈子。
一辈子如此……她还是死了算了,活着也是害人害己。
玉城。
“如何?”南宫若水站在
药房前,看着木子青忙碌。这是他每日必做的功课,好在木子青也不嫌他烦。
木子青头也不抬地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王爷王妃不那么伤身。”
南宫若水眼里闪过一丝亮光,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既担心雪儿的身子,也担心那个男人傻了一样付出,那么雪儿同样会心疼,以雪儿的个性……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当初我师父一直是在研制七色莲的解药,也可能我师父生性玩世不恭,根本没将制解药一事放在心上,所以没有尽心尽力。而今我倒是在想,可以在制不出解药前,用药将七色莲压制一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