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老汉却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腹,让她翻过身去。
跪在床上。
白老汉也爬到了床上,来到彩虹的后面。
彩虹要动,白老汉却不让她动。
彩虹双手支在床上,扭头去看,不知道白老汉要做什么。
她看不见白老汉已经脱下内裤,举起了腰中大物。
啊——彩虹扬起头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冲出窗外,直刺茫茫的夜空。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
想不到这春夜里也会有这么刺眼的闪电,这么刺耳的雷声。
那院子的一角栓着的那匹马一声长哓,竟挣脱了缰绳,在院子里来回地跑叫。
屋里的人怎会去管外面的变化?即便是天塌下来了。
白老汉趴在儿媳妇的后背上。
猛力的顶耸着儿媳妇的屁股。
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
刚结婚不久后的那个夜晚,他闭了眼用下体进行着激烈的冲撞。
脑海里已全是红灯喜被。
啊!——痛!彩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撕裂开了。
这种痛苦是她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
她在挣扎,但被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白老汉按着,她始终动弹不得。
她咬紧了牙,牙床格格作响,她已经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既没有任何的前戏。
也没有任何的润滑。
就那样被公公那又粗又大的东西顶了进来。
简直比第一次pò_chù还要疼痛。
她感觉像是坐在一个带着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摇荡都让她痛不欲生。
想不到对异性的强烈渴望。
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白老汉趴在儿媳妇身上快意地驰骋着,这十多年的愤懑与压抑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啊——白老汉一声闷叫,瘫倒在了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只是身边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蜷曲在床上,娇小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睛里不断地留着泪水。
看到这一切。
白老汉想,我都做了什么?怎么会是这样。
儿子在家时。
他在他们窗子外面听到的不是这样啊。
那是儿媳妇快乐的呻吟。
和嘻嘻的笑声他自己也不清楚。
也非常后悔当他准备拿起衣物给自己遮羞时,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儿媳妇的那东西又红又肿。
好像还有些撕裂。
隐隐有一些血丝。
啊——刚才自己太冲动了。
竟然忘了儿媳妇结婚几个月儿子就外出走了。
儿媳妇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做这件事了。
自己的东西那么粗大。
做的又这么猛烈。
唉唉。
自己真是个混蛋。
老不死的白老汉后悔极了。
心中骂着自己。
又晕晕乎乎的仿佛整个人的灵魂已经出了窍,他变得轻飘飘的,摇摇晃晃,就像是大醉的人一样。
他觉得没脸面对儿媳妇他仅把脚脖上的裤头提了上去,就麻木地准备下床。
彩虹却一把抱住了他,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白老汉吞吐道,我不是人!说着就想挣脱彩虹下床去,但彩虹就是拉着不放,这哭声不仅仅是为了刚才遭受的痛苦,更是因为她丈夫长期不在家。
他长期忍受孤独寂寞的满腹的委屈,爹,儿媳妇不怪你。
他,他都走了好几个月了。
儿媳妇心里苦啊。
我跟你是自愿的。
说着,又使劲抱住了白老汉,生怕他再次挣脱。
而白老汉那双大手也慢慢地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
在那里抚摸了起来现在这个屋里是一片狼藉,药水和衣物交合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泽。
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起了雨,雨下得很大,下得很大。
那匹马仍在院子里扑腾着,像是发疯了一般。
厨房里的灯还在亮着,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时候忘记了关吧!那厨房里供奉着灶神。
灶神由两位神灵来担任,一个是灶王爷爷,一个是灶王奶奶。
但愿这脱缰的家马,不要惊扰了诸神的好梦。
不过,即使是马儿不惊扰,估计他们也是要走的。
白老汉不停的摸着儿媳妇彩虹的肩膀。
不过。
一会儿之后。
就由摸变成了揉。
也有肩膀来到了后背。
又由后背来到了胸前。
摸到了儿媳妇的rǔ_fáng上。
彩虹一直抱着白老汉的腰没有动。
任由白老汉在他身上摸着。
直到白老汉粗糙的大手摸到他rǔ_fáng上的时候。
他才把身子往上抬了抬。
以方便白老汉的抚摸。
他们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二十分钟后。
感觉到儿媳妇的胸前有些凉。
白老汉才忽然惊觉。
他自己的身上也有些冷了。
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感冒的。
就对儿媳妇说。
虹。
盖好被子睡吧。
我到那屋去睡。
彩虹仍然抱着白老汉。
小声的说。
不。
我。
我要让你搂着我睡。
这个时候。
彩虹的脸上忽然红了起来。
娇羞的看着白老汉。
听到儿媳妇这样说。
也有些不自然。
一张老脸也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