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熊熊的欲火再次焚烧了郭蕾的理智。
她此刻满心想的只有那男性雄伟象征。
她的脸紧贴在那小子的裤裆那里,感觉着那小子雄壮的温度。
郭蕾已经迫不及待了,她的下体已经春潮泛滥了。
她已经顾不得会不会吵醒那小子了,疯了一般的解着那小子的裤腰带。
可当她褪去那小子裤子的时候,她却傻了眼——那小子竟然穿着她那天蓝色的内裤。
郭蕾看到这一幕,口里骂着:变态!可她的脸却再一次贴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个臭小子是有多长时间没洗澡了,反正那股异味是异常的浓烈。
不过在此刻,这股异味儿却成了最强烈的春药,让郭蕾愈发的疯狂了——隔着内裤就舔上了。
这一舔可不要紧,那小子竟隐隐有要醒来的迹象。
想想也正常,安眠药并没有给得太多。
可是,对那小子越来越明显的反应,郭蕾却是置之不理。
她继续将她的脸与嘴唇,在那条天蓝色的内裤上摩擦。
这条混合了她与那臭小子两种气味儿的内裤,在此刻,是一种致命的春药,让郭蕾欲罢不能!那臭小子终于彻底的醒了,但却被这春宫电影般的场景给吓坏了。
他拼命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凳子上,进而吓得大叫:住……住手啊!放开我!这一声嚎叫惊醒了沉醉在yù_wàng当中的郭蕾。
但也仅仅是几秒钟而已,很快郭蕾便回过神来。
她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哟,醒了?你还不错嘛,竟然穿上了姐姐的内裤。
你个死变态。
这一耽搁,把臭小子也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赤裸的女人,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他也笑道:原来是个发春的女人呢!在公司里那么清纯,那么的玉女。
现在看来,原来骨子里也是一个sāo_huò。
可是郭蕾却不再理他,而是直接脱掉了那个小子身上穿着的内裤,把玩起那小子雄壮的象征!一边把玩,一边笑嘻嘻的说道:看不出来吗?个子不大,这物事倒不小,嗯,比我老公的可大多了。
臭小子不顾自己被绑着反唇相讥:看不出来嘛,平时那么清纯圣女的一个姐姐,却原来也是一个yín_dàng的娃儿。
yín_dàng这个词很是不好听,但在此刻,郭蕾却觉着这个词是那么的好听。
她一把攥紧了臭小子的物事,一面杏眼圆瞪:老娘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你们臭男人害的!想家里那个王八蛋,一年半载也不干老娘一回。
老娘土地也要翻种啊!臭小子也不跟他客气,接着骂:你个淫货贱货乱操逼的货,这么用力的抓老子的jī_bā干什么?痛死老子了!-郭蕾被骂得火气直冒,一口咬住了那雄壮的象征。
说句实话,她本来想狠狠的咬一口,给那臭小子一点教训!可是入嘴后的那味道却让她舍不得下嘴!说实话,我实在不是什么好闻好吃的味道,相反是有点臭味,但此刻却让郭蕾这么着迷。
同样的,欲火也一点点的在那臭小子身上蔓延,臭小子下意识的一挺一挺腰身,嘴里还在骂着:臭婊子小贱货,老子要操烂你的死逼嘴。
臭小子的腰身一挺一挺,无数次的将jī_bā插入郭蕾喉咙的深处,无数次的刺激的郭蕾翻着白眼儿想要呕吐。
如此几次三番之后,臭小子毕竟未曾经历过人事,就这么射了出来。
不过在郭蕾那里却又是一番感觉——她也曾为老公kǒu_jiāo过,深喉也玩过那么一两次。
但是想来在记忆中的那两次,那种令人兴奋欲死的感觉这远远无法和这次相比。
应该是处男的jīng_yè的温度吧,滚烫的jīng_yè顺着她的喉咙,直达她的胃部。
在这种温度的刺激下,她甚至管不住自己的尿门,畅快的尿了起来。
可这尿和寻常又有不同,却是伴随着浑身的颤抖。
仿佛有一只莫名让人舒爽的电流刺激的浑身,郭蕾感觉此刻自己如在极乐世界!郭蕾是没注意到,自己此刻也在痛快的呻吟着。
过了好一阵,两人才从刚才的愉悦中舒缓过来。
但这又有不同。
臭小子是真的尽了兴了,而郭蕾却总觉得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头。
她稍一活动才想起来,自己的土地还干渴着呢。
郭蕾咽下了口腔里剩余的jīng_yè,用手胡乱的擦嘴巴边上的残留,之后她用右手的食指挑了一下臭小子的那已经疲软的物事:姐姐我还没过瘾,你还行不行啊?臭小子呵呵一笑:别用行不行来问男人,男人很吃亏的。
只是现在我刚解决一发,总得让我喘口气吧。
不过……说到这里,臭小子忽然不说了,只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郭蕾那对山峰。
郭蕾正疑惑,那臭小子怎么不说了呢?忽然看见他的眼神所盯的地方,气得她又使劲的攥了一下那臭小子的物事,骂道:还骂老娘yín_wá贱货,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还是主动的,把自己迷人的双峰送到了他的嘴边。
臭小子大叫了一声说道:你也不怕抓坏了他,待会儿无法耕你的那块破地。
说完,像复仇一般的就拼命的噬咬起那对迷人的双峰起来。
但是很快的,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