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精瘦的老头,光着膀子,从一条粗布一样宽大破旧的裤衩边掏出了一根黑粗黑粗的yīn_jīng,guī_tóu透亮着泛着紫红色,上面的青筋暴露且狰狞,盘满了整个yīn_jīng,身下是头卧在池塘边的母牛,鼻吼对着水面呼呲呼呲的喷着鼻息,不远处的小牛犊则在水边嚼着嘴里的青草。
精瘦老头在母牛的外阴蹭了蹭,不知是彼此身形的差异还是小老头有其它的想法,突然的蹲向水里,整个下半身就在水面上消失了,一阵失望感油然而生。
小老头在水里只是露了个头,就把脸朝着母牛的屁股靠了过去。
其实不太注意去看的话,很难分辩牛后面尾巴下的是屁股还是yīn_bù,只有当小老头用手摸了摸那布满牛毛和皱纹的皮肤,然后用手翻开母牛的yīn_bù时,我才发现原来里面有着比粉色更深,比血色更浅,却也算诱人的颜色。
小老头用整个手掌盖上去揉了揉,还把两个手指插了进去,来回的动。
最后,把整个脸靠近,闻了闻味道。
午后的阳光下,小老头的脸因为被晒黑的皮肤被涨成了紫色。
而另一只手臂边上的波纹告诉我,它也在动,只是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想,应该和之前一样,在握着那丑陋而又诱人的yīn_jīng吧!在他站起来的时候,也验证了我的猜想,正当他准备像之前那样把自己的yīn_jīng靠向母牛的yīn_bù时,他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最后回头与香樟树后的我对望着。
我甚至忘了跑,就在看向小老头的眼睛时,我完全一片空白的呆立当场。
反而是小老头,一把扯过宽大破旧的裤衩遮住了那根挺立而恕涨的yīn_jīng,蹲回水里叫了声:芳芳。
其实说起来,在这个不大的村子里,没有不认识的人,整个村子里的男性基本上都是一个姓,无论哪家哪户,往根上算,多多少少都还能论得上亲戚。
这个小老头也是,我爸还管他叫牛叔,其实他根本就不是我爷爷的兄弟。
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只是因为在五十年代集体制生活时一生产队管理牛的一切,有人叫牛哥,有人叫牛叔。
而我平常得管他叫一声牛爷爷!牛爷爷了不大,五十多点而已。
牛爷爷没结过婚,听爸爸和村里的人聊天时说起过,说他年轻的时候不学好,经常偷生产队的东西,有一次被民兵营长发现,追了几个山头,最后还摔断腿,抓到后又是批又是斗,最后还关了牛棚,就这样把名声给坏了,周边的村子都知道他名声不好,谁敢把姑娘许给他,加上腿上也没完全治好,落下点病根,就再也没媒人上门,长年累月的,就这么单下来了。
也可能是因为关牛棚的时间太长,放牛倒是有一套,牛也听他的,周边村就没有比他更会养牛的-牛爷爷,我只是来乘凉的,我没有要偷看你。
我有些结巴和手足无措的一边扯着衣角,一边目光涣散的回应着。
而牛爷爷半天没有回应,只是在水面露个脑袋,等我把焦距放到他脸上时,他的目光里透着莹莹的绿光,在我的脸上,小胸脯上,修长的腿上来回肆虐着。
突起的喉结上下蠕动。
我想走,却发现脚根本没有力气,有种自己犯了错误被发现,等待他人来批评,如果大人没出声,我就不敢走的感觉。
现在想来,我的潜意识里还有种想更多的了解和接触男人的yīn_jīng到底有什么好奇,竟然能让人对它产生某种亲近和触摸的yù_wàng。
这荒无人烟的后山凹给了人勇气,单身一人对着母牛做坏事的爷爷给了我借口;我想,他也应该怕我与人说起,就像彼此都有把柄,彼此都不说破。
有的,都只不过是内心yù_wàng在作遂。
水里凉快,你过来,坐在石头上,把脚放水里。
牛爷爷说完从牛背上拿起件白色的粗布大褂套在身上,站起来的时候,裤衩上被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蓬。
我扶着粗大的树杆,犹豫不前,小心脏就像被兔子撞了似的在里边蹦蹦跳跳,扶着手杆的手指都快要把龟裂的树皮扣下来了。
那裤衩下的高耸像招魂的魔鬼,也像挑着担子从村口路过的货郎。
而随着裤衩滴落的水珠就像子弹,把人的羞耻和道德击的粉碎,我就在池塘边上扶着牛爷爷伸过来的手跨到池塘这的大青石上。
把一双嫩白修长的脚放进了清凉的水中。
我也不敢说话,只能用双脚来打水掩饰我内心的紧张和激动。
清澈的山泉水中,我甚至能看到牛爷爷裤衩上漂浮的毛发,像水草,也像虫。
芳芳,你来好久了嘛?头先都看到爷爷在做啥子?我啥子都没看到,我啥子都没看到。
我重复着像是自言自语,也像在发誓我不会到处去说。
听你爸爸说,你好像要唱歌,还可以学跳舞?牛爷爷一边说,一边蹲在水里向我靠近。
我也不晓得学校里学些啥子,爸爸让我去读,我就去读。
-像你这样水灵的女娃儿,就应该去这样的学校,我们芳芳,在村里哪个不晓得长得和山前庙里的女菩萨一样嘛。
牛爷爷一边说,一边用手泼些水在我脚上,手指有意无意的从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