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全裸的男人,正在慢吞吞的操她的穴,悠闲的好像是在坐太师椅。
他须发皆白,身材瘦小干枯,竟是一个老头子。
女人双目迷离,一张嘴便吐出一口浓浓的酒气,也不知喝了多少酒。
男人花样很多,不但yáng_jù在女人体内搅动不休,手脚也不闲着,捏弄女人富有弹性的每一寸肌肤,嘴巴更是把女人高耸的shuāng_rǔ上上下下吃了个遍,舔的那对乳峰发红发胀,更显挺拔,鲜红的rǔ_tóu高高凸起。
女人嘴里嗬嗬的叫着,双手十指抓住地面,掐进了泥里。
她忽然睁开双眼,喘息着问:你是我的丈夫吗?老头悠哉悠哉的笑道:不是。
我这么一个糟老头,怎么会是仙女你的丈夫?女人嬉笑起来,伸手轻轻拍着老头的脸,在上面留下道道泥痕。
你又在戏弄我了,你不是我的丈夫,谁是我的丈夫?老头笑眯眯的反问: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女人娇嗔起来:你这坏人,只许你调戏我,不许我作弄你?老头笑道:我几时说过不许了?你有什么想问,尽管问好了。
女人妩媚的笑着,伸出香舌,舔去老头脸上的泥巴,问道:那你记不记的,成亲那天,你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被弟兄们抬进的洞房?老头哈哈大笑:哈哈哈,我那只是装醉,实际上清醒的很。
说着,他拍拍女人的屁股。
女人心领神会,知道他要干什么,默契的翻过身来,像条狗一样趴在草地上,撅起滚圆的大屁股,叉开双腿。
再翘高一点!老头说着,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一声脆响,留下了五道红色的指印。
噫!——女人叫了一声,下体涌出一大股水,顺从的把屁股抬高,膝盖离开了地面,双腿大大分开,和地面形成一个三角。
老头就这么站在女人身后,轻轻一送,把yáng_jù再度插入水淋淋的mì_xué。
女人一下一下承受着撞击,一对háo_rǔ一下一下刮擦着地面,被无数的草叶磨的瘙痒无比-她喘息着,努力问:那一晚,你和我做了几回?老头说:数不清了。
怎么会数不清?因为那一夜我们根本没有睡,我的jī_bā一直没离开你的sāo_xué,一直做到了天亮。
女人的脸红了,双目出神,微笑着回忆当时的情景,呢喃道:对的,那一夜,你一直在发情,我一直在发浪,我们就那样操啊操啊,好像永远都不会停……女人喃喃的梦呓着,身体却早已被欲火焚到了顶点,在老头的淫弄下一泄再泄……第一章凤仙一条魁梧的大汉舒服的斜躺在座椅上,长刀倚在扶手上,染着深红色的鲜血。
本来,这个房间也和这张座椅一样,舒适而典雅,然而现在,屋里血流遍地,惨不忍睹,一具男人的无头尸体倒伏在地,散发出刺鼻的血腥味。
大汉名叫白龙,不知道这是他的本名还是他的外号,因为以前江湖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一号人。
真没劲。
白龙一手握刀,一手撑着头,自言自语的说:还号称江东大侠,这么不堪一击,功夫还不如他老婆。
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女子呻吟声,好像在受着痛苦的折磨,但声音有些嘶哑,有气无力的,不知道已经喊了多久。
白龙身边一个矮个子男人低头哈腰的说:不是江东大侠常飞萍不强,是白爷您的武功惊世骇俗,常飞萍哪里是您的对手?况且,常氏夫妻二人,向来是夫妻联手,刀剑合璧,才能发挥最强威力,武林中罕有对手。
今日两人被白爷分开,自然本事就大打了折扣。
白龙感到很不悦。
这人虽然是在恭维他,但这话听着却好像是说他趁人之危胜之不武似的。
矮个的男人也忽然发觉失言,吓的额头直冒汗。
白龙瞅了瞅地上的尸体:可惜,人已经死了,他们夫妻也没法再合璧了,是不?是是是,白爷你就不用再挂念这事了。
矮个男人连忙说。
不,我偏要跟他们两个再斗一斗。
白龙不依不饶。
这、这……矮个男人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白龙抬头看了看窗外,说:他老婆呢?怎么没声音啦?说到江东大侠的妻子楚飞月,矮个男人不禁露出了奸邪的笑容:多半是没力了吧,都一夜了,加上之前被白爷您打了一掌,再强的人,也撑不住啊……白龙呼的站起身,说:走,出去看看。
一走出房门,立即看到院子里白花花一片。
院里有十几个人,全部都一丝不挂,所以当然是白花花一片。
可是,那十几个男人的肤色有深有浅,白的不好看。
最白、也最好看的,是被十几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唯一一个女人。
这女人真是名副其实的白花花一片。
不仅是她的肌肤本就白如冬雪,而且是因为此刻她身上沾满了白色的浆液,浆液又不断从她的肌肤上流下来,把她躺的石桌也变的白花花一片,还从桌子边缘不断滴答滴答的流下来。
这个赤裸的被jīng_yè包裹的女人,就是已死的常飞萍的妻子,以剑法和美貌名动江湖的女侠。
武林中给她起的雅号叫做美剑仙。
可是现在,曾经的美剑侠躺在自家的院子里奄奄一息,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开,无力的挂在桌沿,双腿之间肉穴洞开,还在汩汩的往外冒着男人的浆液。
矮个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眼中忍不住淫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