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海宝面色温和地听着刘广清的感谢,直到听到钱红兵也在这边用餐,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笑道:“哦,刘老板这边声音越来越好啊,那现在真是客似云来啊,哈哈,你刚才说的我可是记住了啊。”
说了一句你忙,便走进了包间,进去后发现菜都已经摆上桌了,档次已经直追幸福楼,菜色也都是幸福楼的风格,鲍鱼,鱼刺,极品海鲜,还有一个鳄鱼脚,看来刘广清是费尽心思啊,便笑道:“看来今天是沾了长青的光啊,让刘老板大出血,哈哈。”
一落座就拿起桌前已经装满酒的杯子,对胡长青苦笑道:“今天本来还想给长青买了好,好求你帮个忙,没想到最后出了岔子,看了场闹剧,让长青见笑了。”说完,便将手中的酒干掉。
胡长青心中暗赞路海宝的老到,看门见山的将事情摆在桌面,但是对他的喝酒赔罪却不置可否,夹了一块鲍鱼给陈雨珊,放下筷子,笑道:“是,看来我最近风头太盛啊。”
路海宝心中一沉,对这位喜怒不显于色的衙内又有了新的看法,上次见过后还有些看轻,看来是自己小视了,又给自己到了杯酒知道如果不说些实在的话,今天肯定会将这位派系内指定接班人给得罪死,便苦笑道:“是老哥我不会识眼看人,被人摆了一道,说来惭愧,听李玲玲那个女人说裘大河时钱国庆的人,而钱红兵正在龙泉用餐呢,但是他们这样一弄我还真有些摸不出头脑,总之是我连累长青了。”说完,将手中的杯子又是一口而干。
路海宝并不是心中没有想法,而是官场交际是话留三分,他哪里敢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给胡长青听呢,最多他会给胡延做个报告,将此事说清楚就可以,对胡长青他目前只是尽力结交,并不是太过畏惧,毕竟胡长青还没有当家作主。
看到路海宝又准备将第三杯干掉的时候,胡长青才不紧不慢地再要这样的话,那我这饭可就喝不下去了啊。”
路海宝心中一松,但还是将手中的酒干掉,笑道:“今天是连着给长青添麻烦啊,喝的在多都不过分。”
胡长青见路海宝居然还是提要他帮忙的事,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不由瞟了一边神情有些紧张的方福山和方明羽一眼,不由猜测起他们和路海宝的关系,路海宝说接连给他添麻烦是指刘广清和裘大河的事,但是干了一杯酒后,就又加上了今天他所托之事,本来今天的气氛再谈这个就有些不合时宜了,但是路海宝既然如此坚持,那就是非帮不可的理由了,也表达了他对这件事的重视。
胡长青又吃了口菜,说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不过倒是对路主任所托之事心生忐忑啊,不知道小弟能不能帮到忙。”
路海宝听到胡长青已经将称谓改成了主任,心中不由一暗,知道不管怎样今天算是给这位衙内留下了根刺,现在听到他话中的推脱之意,不由苦笑,今天真他们流年不利啊,本想趁着拉近关系的机会请他帮忙,没想到会将关系搞的更僵,但是想到身边那两位现在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但是说了出来,苦笑道:“我也知道不是很合适,但是确实没有办法啊,又不敢去求胡秘书长,所以就求到长青这边了,上个礼拜江城拿起恶性杀人事件的主犯其实是我的外甥,唉,家门不幸啊,但是毕竟骨肉连心,也不能不管不问,所以就。。。。。”
听到路海宝的话,胡长青的浓密的眉毛不由深深皱起,看着路海宝不明白他想干嘛,难道是想通过自己将他的外甥搞出来啊,这也太搞了吧,即使自己的舅舅是公安局长,也不可能将这样的重犯弄出来啊。
被胡长青的眼神弄的有些莫名其妙,路海宝不由停了下来,一边的方福山有些看不下去了,连连咳嗽,连陈雨珊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路海宝,也是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而方明羽则是神情严肃,有些想开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路海宝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便给了方福山一个眼神让他来解释,方福山看到胡长青看过来的眼神,便接着说道:“其实只是犯人家属想见犯人一面而已,唉,说来我们都有责任,让小旻堕落到这个地步,唉。”说完,话中带着无限的唏嘘与歉意。
这时胡长青才明白是什么事,如果只是家属想见一面的话问题到不是很大,不由又看向路海宝,眼中尽是探究,路海宝回道:“我老婆是明羽的堂姐,而方主任则是明羽的三叔,那个主犯李旻是方主任连襟的儿子,从小父亲早逝,所以就走上了这条道,我脱了很多关系,但是应为这次犯的事太过严重,所以一直没见到人。这次就麻烦长青你了,当然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我们也承你这个情。”
胡长青总算弄清了为什么路海宝如此卖力,原来是亲戚关系,不过他们这些关系也真够复杂的,原来黑龙真名叫做李旻,胡长青对他印象倒是很深刻。
看着三人一脸热切地看着自己,他无奈地笑了笑,事情倒不是很棘手,而且人家为这点事出动了三个处级,他便拿出手包走到包间里的洗手间准备给他舅舅打电话。
路海宝三人看着胡长青的身影不由心中一松,如果连胡长青都搞不定的话,那真的没有办法了,三人忙对坐在一边的陈雨珊递了个感激的眼神。
ps,怎么鲜花完全没有反应,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