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青爬起来,靠在床上,用手搓了搓脸颊,让自己更清醒些,俯身在床头拿烟的时候,发现卢月如正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明眸皓齿,脸上带着极有韵味的慵懒,嘴角的弧度很有几分俏皮。
“怎么啦?”
胡长青一边点烟一边疑惑地问道,不过当他将烟送到嘴边的时候,就知道卢月如戏谑的原因了,原来他的手一凑近自己的鼻子,他就从手上闻到一股腥味,而他刚才则用两双手搓脸。
被卢月如调笑,胡长青脸上顿时浮起一抹坏笑,一把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掀开,卢月如下意识地惊呼一声,一手捂住双胸,一手捂住下身,不过见胡长青一脸赞叹地看着她的luǒ_tǐ,又不由神情局促地将手挪开,双手随意地放在身体的两侧,双腿则是下意识地并拢弯曲,想将那私密处掩住。
卢月如被胡长青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得有些羞涩,不过心里却满是欢喜,身体的肌肤随着胡长青的巡视而变得酥麻发痒,白瓷般嫩滑的脸颊一片绯红,不过当她因为下身瘙痒想并紧双腿的时候,眉头不由轻微蹙起,昨夜的欢愉太过剧烈,让她的下身有些肿痛,她不由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了几分恐惧。
胡长青用手指轻轻地在卢月如丰挺白嫩的**上滑动,当掠过那几道紫色的指痕时,王蓉蓉那对被他留下指痕的胸脯不由浮现在他的脑中,感受着手指所过之处的柔软颤栗,他轻声问道:“痛不痛?”
卢月如伸手将胡长青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眼中涌起阵阵柔情,说道:“不痛。”
胡长青任由卢月如纤柔的手盖在自己的手上,轻柔地抚摸着卢月如娇嫩丰挺的胸脯,当视线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时,他的嘴角不由泛起一抹笑意,原来卢月如修葺得柔顺整齐的耻骨处,有几撮毛发粘在一起了,看起来像是被暴雨侵袭过的芭蕉,娇嫩不胜鞭挞。
卢月如见胡长青只是温柔地抚摸自己,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两天虽然让他难得有机会和胡长青长时间独处,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但是她同时也第一次感觉到了胡长青无时不在的侵略性,她一向对胡长青百依百顺,有些疲于应付胡长青永无止境地索求。
“长青,你这几天有没有打电话给雨珊啊?”
胡长青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待口中的烟被吹出了,才说道:“没呢?”
卢月如翻身侧对着胡长青,有些担心地问道:“那她有没有打电话给你啊?”
胡长青将烟放进手边的烟灰缸,有些疑惑地说道:“好像也没有啊,奇怪?”
卢月如听完,忙坐了起来,胸前的那对白兔顿时颤动了几下,急声问道:“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没有啊。”胡长青也起身,皱了皱眉头,觉得好像也有些奇怪,拿起手边的手机,摆弄了两下却没有拨出去,见卢月如一脸急切,便说道:“吃些打过去,也许那边应酬比较多呢?”
他话是这样说,但是心中却升起了以一片阴霾,他和陈雨珊之间两天没有通电话,确实有些反常,对他而言是,对陈玉珊更是。
见卢月如一脸担心,他掐了掐她水嫩的脸颊,笑道:“你啊,这个有什么好担心了呢,难得在结婚前两人都有一阵子的私人空间,粘得太紧反而不好,你又不是不了解雨珊。”
卢月如听到胡长青的话,见他一脸轻松,脸上的忧色也不由敛去,想到陈玉珊的独立特性,也便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心中叹道:也许真的只有陈玉珊才可以驾驭胡长青。
“好了,去冲洗一下吧,刚才不是和人有约吗?”
胡长青又在卢月如曲线玲珑的胴体上摸索了几下,才在卢月如的再三叫唤下,依依不舍地下了床,**裸地走进洗手间。
当胡长青穿着浴袍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一碗卢月如风格的鸡蛋肉丝面已经做好,一如既往地,卢月如一边给胡长青擦头发,一边看着他吃自己煮的面。
头发擦干后,便去给胡长青挑今天穿的衣服,等胡长青吃完面,便直接进房间穿衣,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难怪我妈对你最满意啊,你知道吗?雨珊上次陪我去见亲戚的时候,还模仿你来着。”
卢月如听到胡长青的话,给他整理领子的手不由一顿,娇嗔道:“这话你可不要在雨珊面前说,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现在我算是知道了,除了她,没有谁能够驾驭你。”
“是吗?”胡长青神情一怔,到不知道为什么卢月如会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会这样说啊?”
卢月如却只是横了他一眼,并不作答,胡长青也不追问,待一切收拾妥帖,才说道:“改天介绍一个女人给你认识一下。”
卢月如随口答道:“好啊。”说完才明白胡长青的意思,撇了撇纤薄红润的嘴唇,挖了他一眼,假装不悦地说道:“你真当我不生气啊。”
卢月如虽然脸颊露出薄怒,但是胡长青却不以为意,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和妈想的一样。”
说完,松开神情有些呆滞的卢月如,在她嫩白的脸颊上掐了掐才出了卧室,直到胡长青换好鞋都不见卢月如出来送他,临出门时,他不由回头看了看卧室,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回去。
却不知道,卢月如正靠在卧室的墙壁上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