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都不嫌脏,事实上,为了今晚,我也準备了很长时间,总共洗了三次澡,可是我的……生殖器……任何女人都会下意识的排斥吧!但是此刻的她一点都没有,只是张着樱唇,在我guī_tóu上轻吻慢吸着,同时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着软塌塌的ròu_bàng,五根玉指如弹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撸,每一个举动充满着情欲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难用言语来表达了,我翻着白眼,呼吸急促,脸上潮红,两个手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可是。
可是。
可是!
没有办法……十分钟过去了,陶醉的腮帮子都有些肿了,终于张开嘴,将我依然疲软的ròu_bàng吐了出来。
「为……为什么呢……」陶醉终于忍不住嘟囔了一下,轻轻的,但是我也听见了。
一时间我脑袋裏一片空白,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可能看到我这种情况,陶醉知道我心裏不好受,她温柔的躺在我的身边,安慰道:「不要紧的,这阵子是累了……」
温香软玉在怀,我居然无动于衷,我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我宁愿陶醉大声的骂我性无能,也比现在这样好!
我喘着气,满头大汗,虽然陶大美人一丝不挂的依偎在身边,我脸皮再厚也不敢染指她诱人的娇躯,我眼角看去,她的表情也很僵硬,抿着嘴,眼神似乎有些空洞。
场面尴尬的无以复加!
我似乎已经听见爱神的冷笑:「死宅!已经给了你机会啦,你却这般无用,那一切都结束吧!」
我仿佛看见女神终于离我而去,我重新变成了那个人见人嫌,只会偷窥小学女生裙底的,再无任何希望的死胖子。
扪心自问,若我是陶醉,今晚过后必定再也不会对我再假辞色了。
就这么结束了么?
我的新世界,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
就在我快要崩溃要哭出来的时候,陶醉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陶醉挪着赤裸的身体过去,拿起手机餵了一声。
我颓丧的坐在那裏,低头审视着自己的生殖器,有一种沖动,就是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一刀割掉,话虽如此,但懦弱的我显然也只是想想,根本没有这种勇气。
陶醉小声的对手机那头的人说:「公公……我今天可能晚点回来……」
嗯?是陶醉的公公?我眼前立刻浮现起他的样子,约摸60岁,人却还是很高大,虽然白发满头,却依然显得精神矍铄,我看过陶醉的结婚照,她公公和陶醉死去的丈夫很像。
「我现在正和人谈生意……」
是啊,她正在和我在床上做着全身沟通呢!只不过我实力不足,拿不下这个香喷喷的项目罢了。
又说了两句话,陶醉挂掉了电话,她又靠在我身边,说:「公公在问,外面下雨了,我在不在家,阳台上还晾着衣服呢。」
原来外面下雨了,一个小时前是月明星稀呢,就这么会儿功夫居然就变天了,我们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是因为心思都放在彼此身上了吧。
我的心情也正像是这变化莫测的天气,现在也是阴霾欲雨啊!我随口答着:「那你在这裏,也没办法赶回去了呀。」
「嗯,他现在赶过去收衣服了。」
我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鬼使神差的问:「你的衣服……都是他收的么?」
她皱了皱眉,似乎不知道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其实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隐隐中觉得应该要这么问,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主要是钟点工晾晒衣服的,不过有时候我也会收,有时候公公来收,谁有空谁收啊,有时候可儿也会收……家裏也没别人……」
她这么说着,就这个时候我终于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了,猛然间我的喉咙口发干,鼻翼抽动,说:「包……包括内衣么?」
问完这大逆不道的问题,我整个人好像是踩到了地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下体却弹跳了几下,我惊异的发现,这个时候,我明显的感受到体内的血管就像是刚刚疏通的河道,血液争先恐后的向ròu_bàng涌去。
陶醉浑身一震,随着她的动作,shuāng_rǔ夸张的弹跳了一下,「你……」
她应该是被我的问题吓到了吧,这些年,年龄少妇和公公一直住在一起,瓜田李下,一定听到过流言蜚语,我可能是第一个正面的,不加掩饰的问出这些敏感的问题,她是被我吓到了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裏面有些意外,可是恍惚间,似乎也有些惊慌。
我怕唐突了佳人,赶紧说:「对不起……我只是随便问问,你的公公是这样的企业家……你又这么优秀,根本是……根本是……」
我一向语拙,解释的时候根本没来得及想好措辞,于是越说越难以为继,说出来的也没有半点逻辑,所以最后根本是了好久,也没有根本出来。
陶醉看着我,似乎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在说实话,过了会儿,她眼中的惊慌慢慢褪去,她深深吸了口气,问:「你……你刚刚为什么这么问?」
「是因为我脑